“没,哪能啊,又不是小孩子,倒是你没事吧,听说忍着.....很伤身的。”
憋着尴尬说出这些话,杨奚落只觉得更尴尬。
她刚才为什么要圣母啊?带着一腔热血就进去献身了,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领情。
【新婚夫妻出问题,年轻妻子不着寸缕却吸引不了丈夫】
这话题要是放出去,一定很劲爆!
“知道心疼我,还不错”
“我……我是在心疼自己。”
杨奚落小声嘀咕着说道。
“什么?”斐冷没有听清楚,多问了一遍。
“没什么,你能睡得着么,睡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
她挪了挪位置,让他上床。
当杨奚落不小心蹭到斐冷皮肤时,发现这药效是真的厉害,现在斐冷的皮肤还是热的。
斐冷躺下,也不敢轻易的去看杨奚落,更别说碰,她总能轻而易举的点燃体内的邪火。
既然说要等到两人领证后才正式碰她,就话就不会食言。
只要是他认定的人,别说是两年,就是二十年也能等。
夜深,杨奚落终于睡了。
她体温向来比较低,今天房间里温度打得也有点低,所以睡着就下意识朝着温暖的地方靠去。
她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朝着他怀里钻了钻,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玫瑰色的唇发出满足的呓语。。
斐冷此刻心里没有半点邪念,被人信赖的感觉原来这么好,他等待多年的不正是这种东西么。
这丫头身上有神奇的魔力,让人……想要占有,也想要深深摧毁。
“丫头,所有的账等到你长大那天才索要,到时候可不许你逃”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语气有些厚重。
“唔……知道啦……”
睡梦中的人居然也应了一句,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屋内两人正在温存,却不知道屋外有人急得上火。
“老张,你确定没有下错药?”
“不会,我办事老爷子您放心,已经对了几次,绝对不会出错的。”张叔也有些纳闷,他向来不服输,这下也斐不上老脸的面子主动去听,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
他此刻也要质疑人生了,难道他家先生真有那方面的隐疾?
先生这些年确实没有跟哪个女人亲密交往过,难道……真的出问题了?
斐雷霆恨恨跺脚:“老张,我信任你,这件事你平日多帮忙,那孩子还想瞒着我们!平日务必要让他多吃药调理,可不能断子绝孙啊。”
“老先生放心吧,我就算是再怎么想办法,都得让先生治愈。”
两个老者瞬间结成了同盟。
斐雷霆回房的时候,还有些忧愁的盯着禁闭的门板,想他一辈子雄风,才有四个儿子,怎么现在到儿子就不行了呢。
斐老三还是自己的老来子呢,他四十多岁依然生龙活虎,还能再来个……
“身为斐家的子孙,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
老爷子接二连三的摇头,显然挫败不已。
要是斐冷知道这误会生得如此大,估摸要吐血。
第二天,斐冷总算恢复了,他和杨奚落下楼吃早饭,客厅放着老爷子的行李。
“爸,你这是要回去?”
“不待了,医生说我血压高,不经气。”
“爸,谁惹你生气了?”斐冷有些不明白,要说气他才应该气吧,这老爷子怎么恶人先告状。
斐雷霆瞪了他一眼,将杨奚落拉到身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碧色通透的玉镯子。
这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玉质上乘。老爷子戴在了她的手中,道:“这是老二老三的妈留下来的东西,也是她娘家传下来的,本来是打算老二老三谁先结婚给谁,现在也不说了,你要是肯戴上,以后就是斐家人了,不能后悔的。”
不能反悔?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斐冷,而斐冷也定定的看着她,眸色幽邃,里面有一抹她读不懂的情绪。
她不知道斐冷这表情是无所谓还是其他。
她道:“伯母,我不会反悔的,这辈子都是斐家人。”
她以为斐老爷子这么强调,是在暗示之前帮助了顾家,怕她翻脸不认人。
斐雷霆听到这话,心里欢喜,不断点头。
老三那方面有问题,还能找到这么善解人意,又美丽动人的媳妇,真是老三的福气啊。
斐雷霆临走前还一再叮嘱,如果在家里受欺负了就来老宅里住,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让这臭小子独守空闺。
老爷子一走,她晃了晃手上的镯子道:“斐老三,这算是免死金牌吗?”
“嗯,可以算。”
“好东西,那我得好好保存,以后你欺负我,还有婆婆可以罩着。”
“小丫头,我只会疼你,不会欺负你。。”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神色都温柔了不少,整个人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近人情。
清冷的俊眸,里面熠熠生辉,映着杨奚落小小的身子。
他将杨奚落送到学校,杨奚落和周渔阳有约。
周渔阳找到工作了,要请客吃饭。
他点点头,目送她下车。
斐冷等看不见杨奚落的目光后才准备离开,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眸光变得更温柔。
随即接听,对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那人显然和斐冷很熟。
“阿冷。”
她念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累了?声音听起来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