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后的第二日,司马朔等通过选拔的人被告知所有人将在两日后动身,前往远在东南方向的铁树堂。
“什么?”
煦辉大叫了一声,从宽大的床上蹦起,不管那名来通知消息的金眼弹兔,径直跑出房间。
刚出门,就遇到了同样打开房门的鹤无双以及月铃儿,三人对视一眼,然后朝着司马朔的房间而去。
一到门口,房间门被从里面打开,一名金眼弹兔老者紧皱着眉头从里面出来,正是给司马朔包扎治疗的老者。
见到众人,他无奈的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两天后他能恢复行动能力,不过得注意,肋骨不能受到撞击,不然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就会再次裂开,到时连路都走不了。”
听到这话四人都放下心,与老者道了声谢,然后走进屋内。
关上门后,老者独自行走在廊道上,依旧眉头紧锁,想不通为什么司马朔的骨伤好的如此之快,反而皮肉上的伤恢复的较慢,着实让他不解,最终只能归结为体质的原因。
见到三人进门,司马朔笑道:“唐老医师刚跟我说了,没事。”
敖轩没有回自己屋子,而是睡在了书箧里,一个人睡那么大的房子他总觉得不踏实,还是书箧里好。
而书箧则是在选拔完后,司马朔让鹤无双和月铃儿去客栈里取来的,两人到那里时,猪义已经醒了过来,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月铃儿不知道怎么安慰好,鹤无双则对此熟视无睹,径直去到司马朔之前的房间,取到书箧后便离开了,月铃儿最后只对猪义说了一声‘加油’,然后匆匆忙忙跟上鹤无双。
回到金领楼内,月铃儿总是觉得对不起猪义,毕竟自己拿到的那块铁牌本来就是猪义的,自己当时不知道,还转交给了明式玉,总觉得是自己害得猪义无法进入铁树堂的。
在把书箧交给司马朔时,司马朔看出了异样,她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忧愁。
询问过后得知是因为猪义的事,安慰道:“他晕了,导致自己的铁牌丢了,这怨不得任何人,要怨他也只能怨自己。”
月铃儿还是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把铁牌给了明式玉,猪义就不会被淘汰了。
煦辉不同意她的想法,反驳道:“如果给了猪义,那明式玉不是得被淘汰了,她可是把抢到的铁牌给了我们的。”
这话让月铃儿更加一个头两个大,左右为难,因为煦辉说的很对。
司马朔真想给煦辉一巴掌,可双手动不了,不过有人代劳了一下。
敖轩一个弹跳,一尾巴扫在煦辉脑袋上,落地后骂道:“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煦辉顿时怒了,摆开架势就想和敖轩展开骂架,司马朔也无奈何,这两人就这样,吵架都成了两人的家常便饭,众人的生活酌料了。
最终司马朔给月铃儿出了个注意,如果真心过意不去,那就去找猪义,当年跟他道歉。
月铃儿觉得可行,也同意了。
时间回到现在,司马朔问道:“什么时候准备去?”
月铃儿答道:“等下就去。”
司马朔点点头,又问道:“让无双跟你一起去吧。”
月铃儿摇了摇头,看了眼现在门边的鹤无双,小声对司马朔道:“猪义好像很怕无双,那样去道歉好像不是很好。”
司马朔强忍着笑,点头道:“那让煦辉和你去吧,他之前和猪义还算聊得来。”
月铃儿还是摇头,她害怕煦辉去了嘴没有个把门的,还要继续刺激猪义。
敖轩插嘴道:“我跟铃儿姐去吧。”
司马朔想了想,点了点头,让敖轩和月铃儿路上小心,不要惹事。
两人连连答应,然后一同欢乐的离开了房间。
匹夫仗剑大河东去
正想回屋子里继续睡觉,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唐兰语在远处向他挥了挥手,煦辉在脑子中飞快的回想了下,记起这家伙好像是十二个通过选拔中的其中一个,金眼弹兔来着,叫什么却想不起来,毕竟一整场选拔,两人就开始和结束的时候见过,中间根本没碰上,不记也正常。
煦辉礼貌性的挥了挥翅膀,然后就想继续回自己房间,可唐兰语见他跟自己打招呼,立即跑了过来,煦辉有些无奈,也不好走了,只能停在附近一根树枝上,等他过来。
等唐兰语来到近前,煦辉抢先问道:“有事?”
唐兰语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就是想问下和你们一起的司马朔怎么样了?大后天能跟着启程吧?”
煦辉骄傲道:“当然,那是必须的。”
唐兰语又道:“那么重的伤两天就能好了?这么神奇?”
煦辉也懒得解释,笑道:“那是,我们可是经历过比这还可怕十倍百倍的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唐兰语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追问道:“什么样的事能比这还恐怖十倍百倍?”
煦辉难得找到一个肯听自己讲故事的人,也立即来了兴致,正要开讲,唐兰语突然提议到他房间去,煦辉是在绝望岭独自生存过几年的,这点戒备心自然有。
见他有所戒备,唐兰语立即解释道:“我那边有茶和果点,我们可以边聊边吃。”
听到有吃的,煦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拒绝了,唐兰语也不强求。
不过戒备心一起,煦辉也不想在和唐兰语聊天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唐兰语没有阻拦,只是让煦辉下次再给他说说。
煦辉随口答应了下来,然后便独自离开,留下一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