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朔等人在店内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依旧没有见煦辉回来。
店内的老掌柜看着他们一直不走也不好赶人,生怕是铁树堂的弟子。
正在老者想着有什么措辞可以把人请走不要影响自己生意时,一名年轻人冲了进来,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说道:“爷...爷爷,外面...外面吵起来了。”
这样的事虽然不常见,但也时有发生,所以老者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训斥起了年轻人:“铁树堂的弟子同时看中一样东西吵了起来是时有发生的事,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年轻人连连摆手,说道:“这次不一样。”
老者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年轻人说道:“这次是要打起来了。”
司马朔上前问道:“其中是不是有一只红色羽毛的乌鸦?”
年轻人说道:“没有,两人都是人形的。”
众人松了口气,老者问道:“知不知道那两人是什么人?”
年轻人说道:“听其他围观的人说其中一个是二堂内堂弟子,叫蟾杉,负责这次集市的守卫,另一个好像没有人认识,只是听对话好像是六堂的一名教学师傅。”
唐华好奇问道:“他们为了什么要打起来?”
年轻人耸了耸肩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周围人说好像是因为那教学师傅的弟子冲撞到了蟾杉。”
老者问道:“签生死书了?”
年轻人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说晚上要去铁树堂广场上比试比试。”
老者点点头,这出戏他们这些外人是没法看了。
这时,一名神态慵懒的男子带着一只红色的乌鸦走进店内,老者顿时来了精神,起身恭敬问道:“请问需要点什么?”
男子指着司马朔等人说道:“我找他们。”
在回去的路上,煦辉向众人诉说起了分开后的事。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在空中绕几圈,然后突然躲进一棵铁树内就完事了,可没想到那些人速度那么快,不但一直甩不掉,而且距离还在迅速拉进。
之后因为紧张,时不时回头看后面的追兵从而导致了没注意到前方树上休息中的蟾杉,一头把他从树上撞了下来,自己也跟着从空中摔到地上,刚起身就被一双大手抓住,提在了半空中。
煦辉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蟾杉皱眉说道:“哪来的乌鸦,竟敢打搅老子睡觉。”
说完不分青红皂白,抬起另一只手就准备惩戒一下煦辉,幸好松隍及时出现,制止了他。
不过在得知煦辉是他的学生,也就是铁树堂的人后,他也依旧不准备善罢甘休罢休,明着跟松隍说要废了煦辉一只翅膀,作为打搅他的惩罚。
松隍当然不允许,两人因此约架一场,在蟾杉换班后打一架。
狼過疑惑道:“铁规不是说不可以自相残杀吗?”
松隍食指横在鼻子下擦了擦,说道:“他可以说不知道,以为是来此的商人,在集市内随意飞驰,所以出手教训了一下。”
唐宝难以置信道:“这也行?”
司马朔无奈道:“铁规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能说通,问题不大。”
影却冷笑道:“问题不大?一个是内堂弟子,一个是外堂弟子,地位摆在那,只要不死,不伤及大道根本,那就根本不会有事。”
这司马朔当然知道,现实往往就是这么多残酷和无情,只是他说的委婉了一些而已。
唐桂不忿道:“可即便这样,师傅已经出面了,他居然还咄咄逼人,这就太过分了。”
唐兰语分析道:“应该这就是因为堂口与堂口的区别吧。”
众人默然,蟾馨小声说道:“我们真的要进六堂吗?”
这些还不是现在最关键的,月铃儿担忧的是今天晚上的战斗,看着松隍问道:“今晚怎么办?真要打吗?”
松隍挖着耳朵说道:“无所谓,就当饭后运动了。”
唐华见他这么轻松,不由得道:“你别逞强啊,要是不行我们躲一躲,我不信他还能找上门来不成。”
煦辉皱眉道:“这会不会太丢人了?”
唐华反问道:“那也好过被人打一顿吧?”
月铃儿赞同道:“那也是。”
松隍懒得解释,问道:“你们逛完没有?”
明式玉无精打采道:“哪还有心情啊?”
蟾馨也说道:“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没完没了的,而且只能看不能买,没意思。”
松隍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等做了任务有钱了再来吧。”
随后带着众人重新下到铁树堂内,出去的人多进来的人少,所以返程的路上不用松隍特意去架烟桥。
回到七十五楼内,吃完午饭的众人无所事事,坐在大堂中聊起了天,松隍觉得太吵,就开启了百灵阵,让他们修炼去。
猪义看百灵阵开启,本能的就要出楼去,结果刚起身就被司马朔一把按了回去,问道:“你做什么?”
猪义理所当然道:“出去啊。”
见他说着还要起身,司马朔加大了力气按住,小声说道:“是不是傻,他都没让你走,你走什么?”
猪义看了眼阵中心的松隍,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确实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不过猪义还是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怕松隍只是嘴上不说,便说道:“这不好吧?”
司马朔松开手,说道:“要走你走吧。”
然后不再理他,盘腿坐好开始吸收灵气。
猪义在那犹豫不决,起身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松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