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察觉到动静,埃克斯开口道,“感觉好点了吗?”
“诶?我怎么昏倒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莉莉丝捂着头,一副受创颇重的模样,“头好痛,裂开了一样,我是被什么攻击了,怪兽吗?”
“攻击?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埃克斯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毕竟打她的可是埃克斯本人啊,“在你晕倒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你没印象了吗?”
“晕倒前……”莉莉丝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有和兽人交手,之后的事情……很模糊……”
选择性遗忘吗?埃克斯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将事情的原委讲给她,小插曲罢了,忘就忘了吧,何况那些破事,听多了也是个心病。
“要不要休息下,你的状态看起来挺遭的。”对于异性,埃克斯总是出奇的有耐心,哪怕莉莉丝憨起来没一丝和“女人”一词搭边的地方,“时间上来说,还算充足,不用太紧张。”
“不,我没事。”莉莉丝强撑着爬了起来,嘴上说着没事,可身体却还是挺老实的,晃悠两下后一头栽倒,脸先着地的,看着就很疼。
脱力吗?够严重啊!不过作为后遗症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短时间的脱力,远比实际代价要廉价的多,也划算的多。狄安娜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呢,再怎么说不伤及自身性命的事都不算太糟。
莉莉丝这下倒是被摔老实了,也不瞎逞强,乖乖躺在地上,恢复力气,严格来讲两人交手没多久,竟然会脱力成这样,无疑透着些许的怪异。
可他对莉莉丝和那所谓的“圣剑使”还是了解不足,无法下什么结论。
再观察下吧。有时候保守不是坏事,至少这类事件采取保守方案,绝对是最妥当的。
“你还没想起自己叫什么吗?”莉莉丝闲得无聊,又提起了这个话题,说起来,这些天也问了好多遍了,哪怕她自己都知道问不出个答案,却还是没放弃。
“没有。”埃克斯当然知道自己叫什么,他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但关键是,不能说又不能写,任何传达方式都将他这该死的“名字”设为禁区。看似无所谓,可别扭啊,实在是太别扭了,你想啊,你的名字叫了几十年,然后突然有一天说它违反相关规定不能叫了,你敢叫就揍你,那心情,不经历下是不会理解的。
好在所谓的“埃克斯”其实只是他的代号,不能叫就不叫,没有什么损失。
大活人还能被名字憋死?
“真可怜。”莉莉丝劝慰道,“忘记重要之物的心情,我还是能理解的。”
“不用安慰我,有闲心还是多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吧。”埃克斯其实也没恶意,说到底他只是想稍微提醒下莉莉丝,可这话在莉莉丝听来可不是那么回事了。
“喂,我可是好心啊!你很过分你知不知道!”莉莉丝又炸了,果然她的本体是火药桶吗。
“过分?”想起刚刚莉莉丝的所作所为,埃克斯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至少他不会发疯攻击自己人,“你确定?”
“我!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莉莉丝泄了气,这个混蛋就会惹自己生气,注孤生的家伙,一点都不会让着女孩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兽人眼里,莉莉丝基本等同于母猩猩,而且是危险性很高的那种,圣剑使可都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啊,没人会把她们当“女性”看待,哪怕是同胞。
眼看时间不早,莉莉丝才把赶路的事情想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
埃克斯看了看天色心中了然。
原来她是怕在外面过夜啊。
想来莉莉丝的打算要落空了,附近村庄或许会有,可绝对不会“顺路”,除非绕路刻意去找,否则,露宿是免不了的。
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因为在莉莉丝昏倒的这段时间,埃克斯的镜像把路都探清了,若不是出于隐藏的目的,他甚至都可以直接去吧任务给完成。
夜晚的森林,比想象中要可怕的多,哪怕是土生土长的当地居民,也没胆子大半夜在林子里瞎晃悠。
已经走了不少的路,莉莉丝心底的小算盘基本凉透了。
咕噜咕噜……
肚子饿了……
完全不想动了,可这也无处落脚啊,真叫人头疼。
埃克斯看得想笑,不过他忍住了。
“先去弄点食物吧,我是没关系,但是你能撑得住?”埃克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以现在的赶路效率,还不如休息来得划算呢。”
“对的对的!休息休息!”莉莉丝急忙点头。1号宠婚:军少追妻忙
嗷呜~嗷呜~
远处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了野兽的怪叫声。
莉莉丝反应很夸张,一下子就熄灭了火焰,让两人重新回到了黑暗之内。
透过夜色,埃克斯清晰地看到莉莉丝握着佩剑的手轻微地颤抖着。
“你在害怕?”埃克斯皱了皱眉,当然,如果他有眉毛的话……
莉莉丝没有回答,大气都不敢喘的她,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怕黑?还是怕别的什么?”
莉莉丝还是没有反应,好吧,埃克斯知道了,她貌似都很怕。
行吧行吧,好人做到底,至此一次。
埃克斯虽然是“影子”可不代表他就像一般意义上的影子一样那么的僵硬。
攀附在莉莉丝的身上,埃克斯一口气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哇,好暖和。”莉莉丝依旧很怕,可在被埃克斯裹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