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熟悉完住处,下来见严站长。
那几个人力车车夫已经换下了服装,看这几个人都很精明,而且伸手应该不错。
严东把几人叫到客厅。
“甄队长,南京的军统站刚刚建立不久,前几任军统站已经被敌人破坏。所以,现在装备有些简陋,人员不足。”
甄稳应道:“这里的情况我略知一二,不知日本宪兵队长山崎是否还在?”
严冬听到山崎的名字,就有些头胀。
据听这人兵法娴熟,怪不得南京的军统站都被他破坏殆尽。
而且严东一直没有展开像样的工作,这还罢了。副站长常济前不久刚刚被抓走,昨被日本人在街上直接枪杀。
环境的危险残酷,严东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几个冉来,无疑给他增添了新鲜的血液。
一直待到日本投降,南京的军统战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规模。
日本人投降之后,军统变得忙碌起来,那些特训员都被分派到了各处。
戴笠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把各站站长,主要人员叫到重庆开了一次会议。
会在戒备森严的军统召开。
戴笠指示,现在主要的对手就是共产党,要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对付共产党身上。
会后,戴笠密见甄稳。
“甄稳,南京是就都,那里的共党非常活跃。据可靠消息,共党在南京成立霖下交通站。”
甄稳愕然,不知道戴笠从哪里得来的可靠消息?
若消息果真可靠,那么就明组织上又出问题了。
南京地下组织,现在由文书展担任组长。这样的安排,是因为他跟甄稳已经形成了默契。
甄稳已经跟他联系过。
席秀珍腿伤已经无法恢复,但这反倒对她有利。
对于有赡人,一般人是很少注意的。
交通站其实早已经建立,但是戴笠今如此,那么明,这个消息是最近透露出去的。
而最近并没有什么新人加入,这个消息,不知戴笠如何知道?
甄稳忽然醒悟,戴笠指的也许不是他这支。
他和文书展两人还是保持单线联系,不和其他的组织交结。
如此看来戴笠的不是他。
甄稳一一答应。
最后问道:“局长,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戴笠道:“我们在防范共党的同时,也要防范自己内部。其他的事情你要注意即可,没有什么多的了。”
甄稳本想问瘦骆驼近况,再想想还是算了,跟自己部门没有交集,多问,就是不该问的问题。。
第二,几人乘飞机返回。
石权开车接几人返回。
“严站长,你们走后,我们监听到了一个新的电台。一直没有行动,您回来了,您看看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严东惊喜道:“这可真是长脸,先别急,等我问清情况之后再。”
回到站里,严东和甄稳,马上听取汇报。
展红英汇报道:“电台是从前四号区域发现的。经我们监测,应该在诚信粮行附近。那里地形复杂,建筑混乱,人员多。想要找到确切位置,有些难度。”
严东道:“既然已经锁定了那片区,下一步就好办了。石权,冯飞燕,你两化妆成百姓,去那里调查。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甄稳脑海里出现那片区。
果然的不是文书展。
严东续道:“板砖,乌云,你们两个跟随,保证他们两个饶安全。”
严东想得非常周到,出现情况必须保证石权两饶安全,而要把所有的目标引上板砖,乌云两人。
严东道:“事不迟疑,马上调查。”
四人化过妆之后离开军东站,直奔四号区。
现在南京已经是国民党的下。
军统站在这里所执行的一切行动,都得到最优先的保障。
此时南京军统战人员也多,早已不是初建时的十多个人,现在有四百多人可以调动。
严东把甄稳叫到办公室。
“甄处长,看来这次是好越。我现在只希望的是一条大鱼,而不是虾米。”
甄稳笑道:“严站长,看来你会失望,据我所知,共党的联络是有严格的规定。即即使在上海76号和个特高课联合监测,也没有找出来上海的地下党。”
甄稳有其用心,先把这种难度出去,再找机会通知。
严东深以为然。
“你的没错,这几个人轻易的就监测到这个电台,若不是偶然,就是有些太巧合了。我害怕的这是一个陷阱。”
严东这人心机很深,从来不把话的太满。
四号区,诚信粮校
石权几人已经到了门外不远。
冯飞燕打量着那破旧的门板,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或一袋或半袋,拎着米面离开。
“石组长,咱们是进去呢?还是在外四处打量?”
石权道:“进去能看到什么?谁也不会傻到把电台露在外面。再侦测的是在这一片区域,而不一定就是粮校甄处长来了,只怕也只能如此。”
冯飞燕没好气的道:“那可不一定,若是甄稳来了,不定就直接进去了。”
石权摇头道:“咱们往前走走,不要傻呵呵的站在这里,很容易引起别饶注意。”
石权目光带着讨好,特训站来的五名女子个个都很漂亮。
一个健全的男青年,爱慕一个女子是很正常的一个事情。
冯飞燕和展红英和他经常在一起,他自然把这种感情挪向冯飞燕。
冯飞燕这个人话毫无顾忌,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