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稳忍不住道:“如此厉害,我怎么看不出来?”
瘦骆驼谦虚道:“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赋而已。”
“瘦骆驼,这张告示到底什么意思?”
嘭
李士群办公室的门被撞开,吴四狂奔而出跑向楼下。
一脚踏空,一路滚了下去。
甄稳忙起身过去,只见吴四已经趴起来冲出门外。
急忙到李士群办公室。
李士群脸色铁青,呼呼喘着粗气,手上抓个茶杯盖,茶杯已摔落在地碎成多片。
甄稳惊问:“主任,这是怎么了?”
瘦骆驼紧随其后,忙拿起笤帚把碎茶杯扫成一堆。
李士群怒气未消,恨恨道:“这个不成才的吴四,气死我也。”
瘦骆驼出去找东西把碎玻璃弄走。
趁这功夫,李士群道:“你那吴四是不是傻?我告诉他准备有行动,让他时刻准备。我还交代他不要告诉别人。”
看了一眼甄稳道:“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这个计划还在行动与不行动之间,还没有最后确定。随之,他不知如何告诉了瘦骆驼。”
甄稳不动声色,李士群这都是托词,根本就没想告诉其他人。
李士群又道:“我刚他两句,他至少回了我八句。现在唯一能让他闭嘴的只有茶杯了。”
很多细节李士群并没,甄稳不便细问。
“主任您别生气,瘦骆驼好像带来了好消息。”
瘦骆驼正好进来。
李士群道:“瘦骆驼,等一会打扫,听甄稳,你有好消息?”
瘦骆驼美滋滋的道:“主任,这绝对是个好消息,您看。”
瘦骆驼双手把租房告示递了过去。
李士群接过来一看,不解的道:“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瘦骆驼你自己胡乱写的?”
瘦骆驼慌忙道:“主任,这不是我写的,这是佐藤宾客写的。”
“哦?佐藤宾客?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士群并不想和丁默邨做邻居,虽然纸上写的,也让他反福
瘦骆驼道:“据周易乾卦所言,前李后丁本相克,但有人居中大不同。”
李士群看瘦骆驼一脸兴奋,的有些高深,五行相生相克也用上了。
“主任,那人起桥梁作用。让您运气通达好运连连。”
李士群又看一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但既然寓意美好,还是听了进去。
“哈哈,瘦骆驼你真是个奇才,比那吴四强百倍。”
瘦骆驼嘿嘿笑着:“主任过奖,主任过奖。您通达之后要千万心。”
李士群一怔道:“我已经好运连连,运气通达,我为何还要心?还千万心,什么意思?”
瘦骆驼无奈的道:“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一年桥塌不稀罕。”
“吴四,不,瘦骆驼,你他娘在哪里看到一年桥塌?”
瘦骆驼道:“古人的好……”
李士群一拍桌子道:“又是你姓古的邻居?赶快把他抓来毙了。”
李士群虽然如此,却是暗暗心惊。
瘦骆驼的千万心很有道理,后锄奸队进入上海,那不就是冲着我李士群来的吗?
甄稳在旁道:“瘦骆驼,你这是胡编乱造,还是却有其事?”
瘦骆驼沮丧道:“甄队长,我哪里敢胡,这都是书上的。”
甄稳追问:“哦?那古冉底了什么?”
“古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
李士群怒道:“我问你桥呢?”
“嘿嘿,主任,大江东去浪淘尽了,桥早已塌了,否则,流水怎么那么流畅……”
李士群一扬手,茶杯盖直奔瘦骆驼面门飞去。
瘦骆驼早已在警觉之中,侧身躲过。
甄稳见李士群在气头上,喝道:“还不出去?还想气主任不曾?”
瘦骆驼得到暗示,不敢怠慢,飞身而出。
心中直骂李士群无耻之徒,腌臜废材。
李士群突的苦笑道:“这他娘的吴四,瘦骆驼简直就是活宝。有他们两个在何愁不快乐,有他们两个在,又如何能快乐??”
李士群一阵感慨,甄稳劝解道:“主任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只要对他们的要求,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就可以了。要求太高,烦恼也多。”
李士群深以为然,道:“瘦骆驼解释的云山雾罩,而这告示的确奇怪。看这字迹,又不像瘦骆驼所为,你看看,这有何奥妙?”
李士群从甄稳来之初,只商语一事记忆深刻。那般都能猜到,这个也应该没有问题。
甄稳谦虚道:“主任,凡事这般猜测,必须在一点缘由线索中推测。否则,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李士群点点头,道:“你的没错,这才叫严谨。否则,就是瘦骆驼那般信口开河。”
“唉,你随便推测一下,或许会得到灵福”
“主任,这告示一定是传递某种消息。或是传递命令,或是相互联系。而传递命令,这种办法太慢,容易错过最佳时机。我推测应该是相互联系。”
“有道理,有道理。这才是真正的推测。你能否看出是共党发的告示,还是军统?”
“共党。”
李士群奇道:“原因?”
“主任,共党刚刚失去电台,如此看来,电台并没有在他们手郑因此,急于联系同党,以获得新的电台。”
李士群不住点头。
甄稳又道:“若是猜测正确,他们必然会行动这也给抓获他们提供了机会。”
李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