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誉觉得,既然是原雅舒有求于他,又提到了舒志轩的事情,那么肯定是想让他帮忙劝一劝舒志轩,想把他拉回正道,别被伊香霖蛊惑。

不管伊香霖是不是潜在的犯罪分子,她推原雅舒坠山这件事情,可是实打实的存在。

这样心思狠毒的女人,最好尽快与她划清界限。

“我想让你帮我劝一劝舒志轩,他被停职是我告的状,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不想听我说话。”原雅舒说道,“他对我有误会,我没办法跟他说。就算以后做不了朋友,也不想让他成为难对付的敌人。更不想让他被伊香霖所蛊惑,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原雅舒不想让舒志轩经历那样的煎熬。

就算以后两个人成陌路,走到大街上擦身走过,都不会再说一句话。

只要彼此都站在正义的一方,那就足够了。

“我去说一说吧,不过未必有用。他都不给你面子了,大概也不会给我面子。”

对于说服舒志轩,许嘉誉没有半点信心。

一个男人一旦有了根深蒂固的想法,想要去改变,去扭转他的想法,实在很难。

在舒志轩的认知里,他相信伊香霖是清白的,而原雅舒是偏执、性格扭曲的,就是在故意迫害伊香霖。

他早早接受了这个设定,一时间很难改变过来。

而许嘉誉作为原雅舒的老公,自然是向着太太说话,肯定不会受到的青睐。

许嘉誉踏进舒志轩的客房的时候,舒志轩刚刚醒来,头疼的厉害,口干舌燥,就想喝水,伸手摸过手边的杯子,仰头将水好了,稍微缓解一点,但是酒精燃烧的后遗症还是很厉害。

“你醒了?”‘许嘉誉站在窗前,看着还躺在床上,摁着发胀脑袋的舒志轩。

舒志轩躺在床上,双眼闭着,用力摁着太阳穴,难受的要命,突然听见一声,警惕的从床上跳下来,做防御状态。

许嘉誉有点想笑,这个防御未免也太马后炮了。

“如果我想对你不利,是没有机会让你还手的?”许嘉誉双手插兜,一副潇洒的姿态,末了还补充一句,“在你醉酒的情况下。”

舒志轩恍惚想起,昨晚在酒吧,和几个混混纠缠的事情。

他昨晚喝的很醉,有些事情记不住了,好像是跟人跑到就把门口,准备用武力解决的,然后不直到怎么就到了这个酒店。

“是你……救……的我?”

舒志轩很显然,还不适应用救这个字。

许嘉誉笑笑,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

“我可没有这个实力。”许嘉誉说道,“我们只是刚巧路过,碰见你被人围攻,然后是是舒舒救的。她的身手很好,你是知道的。”

听到是原雅舒救的他,许嘉誉的脸色突然间阴沉下来,低声应了声,“嗯,是她。”

热情不太高,甚至有抵触的反应。

这个女人是害他离职的罪魁祸首,妄想用一件小事就想博取她的原谅,根本就不可能。

“我知道你对舒舒有偏见,不过救命之恩大于天,怎么都不该是你哼哼一声,就算是回应了。”

在许嘉誉看来,舒志轩对原雅舒有偏见,就像舒志轩认为,原雅舒对伊香霖有偏见。

“我对她没有偏见,只是就事论事。她父母早逝,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她把自己活成了偏执狂,谁也劝不了,见谁都像是害她父母的凶手。”

舒志轩不认可自己对他的偏执,只认为是原雅舒的问题。

“对父母的死有执念,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偏执。你将这种人之常情,定义为偏执,本身就是种偏见。”

许嘉誉目光深邃,不见底,对舒志轩有了几分异样的评价。

“我说了,我对她没有偏见,只有实事求是。她坠山,我们都很抱歉,也亲自去医院探望她,希望她赶紧好起来。但是一腔热忱化为泡沫,她病好之后,将所有的过错推倒香霖身上,说是香霖推她下山,这本身就有问题。”

原雅舒指责伊香霖推她下山,这是两人有分歧的原因。

“不是推她下山,是在救崴脚要坠山的伊香霖的时候,被人绊了一跤,从山上摔下去的。”许嘉誉沉眉,冷静的说道,“舒舒从来就没有说过,她是被人推下山的。当时在场一共有四个人,自有说话的严谨,怎么可能会说出被人推下山这种破绽百出的话。我更加不敢相信,这个漏洞百出,不值得一提的话,居然还有人真情实感的相信。”

舒志轩也懵了,仔细想想当初的事情。被伊香霖推下山当然不是原雅舒亲口说所说,是路佳宁无意中听到,去找了伊香霖,而后伊香霖又转告给他。

难道,是路佳宁听错了?亦或是,路佳宁转述有误?

不管是听错,还是转错,原雅舒怀疑伊香霖这件事情,总不是假的。

“许总,很感谢你纠正我这个错误,但是原雅舒怀疑伊香霖是真的,并且已经将她列为头号怀疑目标,并且着手调查她。,这还不是她的偏执?”

“如果因为怀疑一个潜在的罪犯,而被定义为偏执,那么你,所有从事你那个神圣职业的人,大概都有偏执症。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许嘉誉挺直身体,坐在沙发上,看着舒志轩。

“这不对。”舒志轩态度激烈,反驳的很坚决,“对于有犯罪嫌疑的罪犯的怀疑是必要的,但是原雅舒那是怀疑吗,那就是无端诽谤。”

“所以,你始终认为,


状态提示:第236章 划清界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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