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与二爷虽新婚。但二爷却在外地任上,我作为新妇定是只能在府侍奉双亲,不能跟随。二爷又是青年男子,身边怎能离得了近身服侍的妇人。在我嫁进来之前,二爷没有通房,身边只有两个大丫环,是林府对常山王府的敬重。但咱们也不能蹬鼻子上脸,事事处处就防着青山、绿水。这随二爷到平谷县的通房定是要寻的,但我刚嫁过来,是万万不能将常山王府的人放到二爷身边的。所以、、、、、、”周娇娇咬了咬唇,含着千般不愿继续说道“只能将青山、绿水开了脸,放在二爷身边服侍。”
喜妈妈迟疑了一下“郡主思虑的虽周到,但老奴大胆说一声,是不是急了些?依老奴看,还是您怀上了再放人在二爷身边妥当些。”
周娇娇摇了摇头,红着脸轻声道“喜妈妈专管房中之事,想也知道。有些男子是离不了妇人的,二爷血气方刚,那物什也是得天独厚。昨晚,拒依你所教而行,我也险些应付不了。在任上,若是他按捺不了,去了那依红倚翠之所,你也说过,对那些勾魄*之地若是上了瘾,可就麻烦了。所以,我想着,这事还是得我主动提出来为好。”
喜妈妈叹了口气,爱怜的看着眼泛泪意的周娇娇“郡主真是长大了,王妃若是知道,定是又心痛又欣慰的。”
周娇娇摇了摇头“父王、母妃不几日便要回封地了,千里之外,一别经年,明日回门万万不可与母妃说起此事。不能在二老身边服侍已属不孝,怎还能叫二老时时为我忧心挂念。”
“哎!哎!老奴省得,定然不说,郡主放心便是。”喜妈妈笑着拭了拭眼角的泪意。
“郡主,老奴寿妈妈求见郡主!”外面传来一个尖利的嗓子。
喜妈妈急忙出去开了房门。
一个瘦个高的妈妈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向周娇娇行了礼“禀郡主,老奴已对天水居的奴才作了个清理。毕竟是大家族的奴才,还都本份、有礼。青山、绿水两个大丫环一时还瞧不出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进了自己房间后,青山在归置帐册,说是整理好了就交到郡主手上,绿水在给二爷做鞋,说是以前剩下没做完的。”
“那镯子呢?戴上了吗?”周娇娇漫不要心地问道。
“戴着呢!”寿妈妈抿了抿薄唇“回房就戴上了!”
周娇娇点了点头“你下去吧,将嫁妆摆放好后造册,一式两份,一份你管,一份拿到我房里来交给喜妈妈。”
“叫禄妈妈去把厨房管起来,打听打听二爷的喜好,灶上的掌灶娘子换成咱们带过来的人,叫以前的厨娘打下手吧。月钱不变!”周娇娇闭上了眼睛。
寿妈妈应着退出门去。
喜妈妈却捧了个白玉匣子出来“郡主,昨晚您初经人事,恐有不适。也不知伤了没有,让妈妈看看,上些药轻缓轻缓。”
周娇娇面色红了又红,点了点头。
喜妈妈轻手轻脚的褪了她的亵裤,仔细的看了看“还好,只有些红肿,好在没有裂开口子,有些摩擦伤,老奴给您上些药。新婚夫妇难免房事频繁些,您也别太由着二爷,自己身子重要。”说着,净了手,轻轻为周娇娇上了药。
“嗯,我知晓得,妈妈别担心。”周娇娇羞了脸,声音细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