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先生不愧是生意人，先从成本上去考虑了。”陈辉笑着说道：“你考虑的一点没错，实际上就是这么回事，药效弱的，成本低，药效强的，成本高，但是，所针对的顾客人群，却是相反的，药效强的针对的是大众消费者，药效弱的，针对的是高端客户人群。”
顿了一顿，陈辉又说道：“伊贺先生刚才已经从成本的角度考虑过了，现在不妨从客户群体的方面去考虑一下，两者有很大的不同，我不是太懂经营，但是，我想应该是不同的，我跟沈玉凝合作也是如此，我把问题提出来，由她做选择和决定。”
“如果是陈医生的合作伙伴沈玉凝，她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伊贺白石笑着问道。
陈辉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就是是知道，也不会对伊贺先生说的，她是我的合作伙伴，我需要保证商业机密，另外，你们两个都是商人，经营理念不一定相同，所以，还是伊贺先生自己考虑吧！”
“那我再问另外一个问题。”伊贺白石笑着说道：“不管我选择哪一种，另外一种效果的产品，陈医生还会不会和沈玉凝合作推出？”
“抱歉，伊贺先生，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陈辉缓缓摇了摇头，说道：“那是我和她的事情，我们目前谈的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合作，和沈玉凝没有任何关系。”
“陈医生，你根本就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伊贺白石也敲了敲桌子，示意他说的重点：“不管我放弃哪一种，估计陈医生回去都会跟沈玉凝合作推出，这样一来，我跟陈医生的合作，可就不公平了吧？”
“我没有不给伊贺先生选择啊！”陈辉摊了摊双手，说道：“是伊贺先生在犹豫不决罢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伊贺先生，你可不要把自己的犹豫不决，推到我的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