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笑的也就是我跟解兵师,辰天机面色严肃,抱着小婴尸多少有些震惊,玄机道长此刻也是严阵以待。
很快,三道人影来到了这里,嘴里说着一些鸟不拉屎的话,一阵胡言乱语之后,玄机道长说道:“他们说咱们搅扰到了他们的安宁,还侮辱他们,来到这里,以为是来了什么高手,却原来是这样的小鱼小虾。”
“前辈,您怎么知道的?”师兄奇怪的问道。
我和解兵师、辰天机还有玄机前辈异口同声:“算的。”
辰天机一阵无语,拍了拍自己脑袋,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开玩笑,除了我们几个活的不耐烦的家伙,也真的是没别人了。
师兄打量着前面那三个人,说道:“上次比斗的时候,我们就搓过他们的威风,我觉得他们也就是那些手段,没什么厉害的。”
“要不,你去?”解兵师推着师兄,就要向前,师兄骂道:“你忘了,上次那个阴阳师跟这三个差不多吧,身影也是一样诡异,你脱掉了一只鞋,上去啪啪啪一顿狂揍,给那老东西脸上打出一排排鞋印,所以我觉得这次你也能成功。”
“呸,上次我看得透对方的手法,这次我看不透,上去就是找死。”
解兵师此刻也不脱大了,三个人叽里咕噜又是一阵说辞,玄机道长翻译道:“他们说,咱们有些手段,但是不够看,而且冒犯了他们,竟然还杀了他们的将军,肯定要引发天皇震怒,现在要拿我们的头颅去祭奠那位将军。”
“那是个什么鸟将军啊?”师兄骂道。
“就是上次我们比斗的时候,坐在那里的那位,报纸上说,那是倭寇在我们西南战区总司令长官。”辰天机说了一句话,师兄不解,问道:“不懂,你就告诉我那是个什么官儿吧?”
“差不多,西南这一大片,数千里的范围里所有倭寇鬼子兵都归他指挥,归他调度。”
“啊?”听了辰天机的话,师兄急忙鼓掌:“杀得好,杀得好。”
“对了,你什么时候干了这么一桩大事啊?”解兵师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算卦先生,这家伙摸摸胡子,十分随意,反正就是没说话。
“他们说,将军的最高会议室变成了茅房,这令他们很烦怒,他们要我们被万鬼噬咬,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玄机道长说完,转过去看了一眼算卦先生。
在我们惊奇的目光之下,算卦先生嘿嘿一笑,大黄牙露在外头,顿显萎缩,他解释道:“我就是对着全营士兵做了个手段,让他们把那个会议室当成茅房方便了下,那么多人都把那里当成茅房去拉屎撒尿,这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自己拉的。”
这家伙很是理直气壮的解释着,我们听得一阵无语,这么大个将军那就相当于当初一个大军阀了吧,西南一带这么大一片地方啊,这么大个人物守卫怎么可能会松懈,这家伙一手幻术用的那么好,把那些人都蒙住了,可见他的法力真的是高深的不行不行的。
对这家伙,我们真是又爱又恨,萎缩的我们看见他就是气,吃饭的时候他先对着自己想吃的菜打了喷嚏,不然打了哈欠或者干脆吐一口吐沫,这样就没人跟他抢了,喝酒也是,他想独占就抱着酒坛子喝一口,然后漱漱口再吐回酒坛子里,我们看见他这幅模样吓的重新点了一桌,这个混蛋一人抱着一桌子菜,也没那么多讲究,一边抠脚,一边吃……
但是他又的确是有本事,无奈,跟这萎缩的人一起,搞得我们都阵阵无语。
那些人不再说话,算卦先生手中的幡子对着那几个人一指,然后吆喝一声:“天官赐福。”
半天,什么玩意儿都没有发生,三个人忽然转身,看见并没有什么别的异样,拿手朝着我们指来,这一指就看到了自己手上黄澄澄的玩意儿。
此刻我们双方离得近,顿时一阵无语,那些黄澄澄的玩意儿是我们赶尸回来,在前面大树底下拉的屎,前几天算卦先生一直在那里拉,我回来了也在那里拉,解兵师和师兄晚上回来,曾经出去拉屎,比赛要拉出一朵花儿来。
这家伙大喝一声,然后前面三个家伙手中无缘无故多出几坨屎出来,这实在有些太让人无语,而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些人可一个个的都是高手,我可不信他们会这么没用,连手上有屎都没能察觉。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屎悄无声息的被他们握在手中,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觉,不然不可能攥着屎还没有感觉。
“可惜了一记好法术啊,浪费在屎的身上了。”解兵师赞叹一声,算卦先生用手指甲剔着自己的大黄牙,笑道:“不浪费,不浪费。”
“八嘎!”三人当即暴跳如雷,一阵鸟语大叫,玄机道长翻译:“他说我们还敢跟他们提会议室那些事情,这是真的在找死。”
会议室里的屎,还有此刻他们手里的屎,此刻我们想不出别的不乐的事情来。
混蛋算命先生拿出那个酒缸,往里面倒了些酒进去,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刚刚这根食指是先掏了耳屎,随即又掏了鼻屎的。
他那根看起来又黑有灰,脏兮兮的指甲轻轻的从酒缸上划下,顿时,幡儿被他扔在地上,他用左手把酒钢握住,右手一掰,酒缸立即分成了大小匀称、切面平滑的两半。
两个被分开的酒缸里的酒并没有洒,这令我们看的很是离奇。
你拿着一杯水,然后轻轻打碎个豁口,里面的水都会顺着豁口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