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天空之中数千暗金色小剑的推力,加上解兵师喋血一击,顿时,那个巨大的金色光球直接飞奔出去,
“师兄,上去杀人!”
我大叫,师兄当即点头,开了七门,攥起七星斩妖剑直接注入道行,冲了上去。
金光一闪,犹如一尊巨大的太阳降临尘世,将这四周直接照的一片煞白,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阵阵惨叫声传来,白光消失,阵阵纯阳正气化作的金光夹杂着驱魔定煞符的符力,飞快的在四处游走。
场院上二十多名阴阳师,三十多个东瀛忍者还有七八十个死士被刺的双眼流泪,我们也都赶紧擦干了眼泪,解兵师此刻两只腿已经踏破地砖,深陷进土中。
他擦干嘴上的血,使劲从土里爬出来,攥着青萍剑飞快的加入了进去。
“不成,快杀!”
解兵师大叫,师兄攥着七星斩妖剑已经手刃了七八个阴阳师,原来这些阴阳师修炼的时候就是引入五浊世界的魔头入体,之后逐渐与魔头神魂融合,合二为一就是大成,而那些东瀛忍者很有可能就是五浊世界里的小魔头附体,这些死士却并无异样,看起来应该是纯粹的人。
一群阴阳师惨叫着,拖着半残的身躯冲了出去,此刻院中到处都是符光符力与纯阳正气,小僵尸不便行动,被辰天机一张符咒镇住,化作死尸静静的站在一旁。
那些死士人数众多,一时间将解兵师和师兄压住,他们一时根本不能脱身,眼看着那些阴阳师当中大多数的阴阳师都全力逃跑了。
“冲着我们过来了。”
辰天机说了一句,有六七个死士,也就是所谓的扶桑浪人朝我们冲来,趁我们现在虚弱,想要解决掉我们,此刻解兵师和师兄被包围,根本没有力气来救我们。
千钧一发之际,解兵师大叫道:“是非、天机,想想你们的亲人,你们必须活下去,你们不能死在这里,活下去!”
解兵师大喊,他的一声呼喊顿时令我心中不甘,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干,要是死在这里,凭什么?
沁儿、灵儿还有红妆,她们怎么办?师父还没有救出来,我这么死了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师叔的嘱托?
“去死!”
一瞬间我愤怒到了极点,手中一道长生金解符剑出现,直接刺出,将刺来的四把军刀直接震碎,另一只手上的惊神符剑已经结成,一瞬间符剑刺出,虚空中一阵雷声滚滚,几个人顿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另一边辰天机也疯了,这家伙顷刻间冲上去,一拳将另一个袭来的扶桑浪人打的鼻子塌陷下去,冒着以命换命的危险将两人徒手杀死。
辰天机看着我,嘿嘿大笑,这家伙此刻在我眼中跟个人形兵器似的,真是暴力的异常,终于,做完这一切我们直接瘫倒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天空,实在没有力气了。
远处的打斗声夹杂着阵阵惨叫声已经与我们无关,因为此刻我们真的没有力气去帮忙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的打斗声平息,我听见耳边有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声幼小的尸吼声传来,解兵师和师兄躺在地上,小僵尸呼啸而去,远处传来一阵枪响,随后所有人吓的屁滚尿流,街道上传来阵阵惨叫声。
一夜过去,清晨,看着日头东升,我们知道,自己活了下来,真的活了下来!
正午,解兵师和师兄次说起那天的战绩,扶桑浪人死了四十多个,那些东瀛忍者几乎被符力把体内的小魔头全部击散,因为那些阴阳师和东瀛忍者都是半人半魔的怪物,那半个魔魂都死去了,就剩下一半人魂,这些人也全部死去,没剩下多少。
逃出去了十五个阴阳师,这些人不是遭遇重创就是变成了疯子,但是外面的军队人数实在太多,足足有几百近千,这些人身上杀气太深,且人都聚集在一起,人气太高,小僵尸啃不动,不能把这些人全部弄死。
暂时消停了,我们总算好了一些,我此刻才问起解兵师:“混蛋,为什么我明明感觉没力气了,浑身法力一干二净了,怎么还能用出法术呢?”
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觉得奇怪,他笑道:“以前在藏区,有地方发生雪崩,一个连走路都不方便的老人眼看自己的孙子就要遭遇厄运,一声大吼,竟然喝的崩塌的雪浪冰块全部爆碎,然后倒流回了雪山,有人说那是山神显灵,保佑他们。”
“其实那不是,人在进入某一种精神之中,然后一瞬间点燃精气神,开启了浑身潜能,那一刻他甚至是逆天的。”
“所以,那天你触发了那股精神,然后虚弱的都不行了,却又瞬间恢复巅峰,又斩出了你百年道行的一击是吗?”我问他。
“所以啊,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那只是小菜一碟,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怀疑神的存在那番话吗?”
他这一说,我登时一愣,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解兵师也只是点到为止,他顿时又算了一卦,这次,在不久之后他算出了事情出来。
“外火临身!”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解,外面的阵法似乎还是没解,我们依旧不能用土遁,此刻外面很多人用枪将这里包围,却还没有动手。
外火临身,枪就是外火,对我们用了枪,没用,下一次,就将是用……大炮了!
不止我想到了,辰天机和解兵师都想到了,原来是这样,昨天晚上那些人一击失败,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