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蛊师就剩下我一个,你杀了我试试?”这人不仅不怕,反而一脸傲色,当即我不管不顾,手中五行金符剑抵着他的喉咙,顷刻间推了进去。
这种人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家伙,你对他好他不怕你,你对他凶他惧怕你,当他有所凭靠的时候,更是嚣张得意的紧,所以,我决定吓他一吓。
五行金符剑刺入他的喉咙,我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停下来,直到这人不断摆手,我暂且控制力道:“你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蛊师当即从体内取出一个小罐子出来,前方一群人都追了过来:“不可将解药给他。”
“哼,大家说好的同舟共济,不把解药给他,我会死去。”
“把解药给他,我们都会死去。”那几个道长大叫,其中一人喝道:“趁此机会让我们杀了他,他们绝无半点反抗的机会。”
“好啊好啊,我们家老头子的告诫你们忘了吗?今日你们执意要害死我,可要小心他日我右苗门的集体追杀。”这蛊师身份似乎不一般,他的话刚一说完,当即那几个道长顷刻间后退几步,开始思量。
“解蛊之法何在?”看着这家伙,我强装问话,同时脑中开始思索起来,这人跟右苗门门主似乎关系非同一般,千蚕老人这家伙现在已经八十多岁,右苗门的门主,所谓的老头子就是此人,看看这个蛊师,跟那个老头子肯定有一定的亲属关系。
那就最好别杀他,现在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倘若再惹上麻烦,右苗门的蛊师可是遍布湘西各处,以湖南凤凰与贵州那边居多,不好去惹他们,当即我转眼看向蛊师,他手中取出一个小瓶。
“这是解药?”我质问于他,当下符剑就往这蛊师脖子里又进去了一点。
这家伙果然不经吓,噗通一声就跪倒尘埃,不断作揖:“这是那蛊虫蜕皮后的东西炼制的药水,能解那毒。”
当即我一口喝下,但是架在他脖子上的符剑却并没有放下,这蛊师颤颤悠悠的看着我,眼中十分恐慌,但是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这药似乎是真的。
果然,片时间腹部一阵咕咚咚的鼓气,紧跟着乒乓的就放了几个屁,随着一阵呕吐,我当即就吐出一些黑漆漆的腥臭之物出来,蛊师被我要挟,始终不敢乱动,此刻才堪堪被我放出。
“你最好速逃,小心这些人杀你灭口,怕你将今日威胁之事说出去。”我当即挑拨,蛊师吓的拔腿就跑,那一霎时我就缠上了三个道士,随即一个定神符阵打入体内。
定神符和定身符一字之差,但是效果却不同,定身符顾名思义就跟定身法差不多,这定神符却是可以暂时减免体内的伤痛,在符力当中浑身受到的伤痛都会被压下,就算有人用大刀把你的心肺剜出来都不会感觉到疼痛,但符力消失之后,所有疼痛汇聚在一起,疼痛将是之前原本忽视的疼痛数倍。
此刻我来不及去想那么多了,一个定神符阵打入体内,顷刻间浑身的剧痛都被压下,那一刻我越加的行走如风,不受了影响,冲了出去。
“是非,你怎么变得这么猛了?”远处压力稍减的解兵师急忙吆喝。
“定神符阵,混蛋,这玩意儿非是万不得已不能用。”我叫道,今日的事情十分危险,凶险至极,一旦给他们打入定神符阵,不知道疼痛,到时候大家全然无惧,杀到最后血流干了都感受不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还有一点,符力一过疼痛加倍,平安县僵尸攻城的那一刻我试过一次,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呐!
“别他娘的腻歪,快点给老子上符阵。”远处传来师兄骂骂咧咧的声音,师兄是个愣头青,我有些无语,但师兄一向都是一根筋,当下一个定神符阵打入师兄体内,师兄大喝:“是非,我恢复过来了,斩妖剑给我,我帮你把那三个道士戳三十六个窟窿出来。”
“戳三百六十个窟窿。”解兵师那边兴奋的大喊,纠正。
“戳三千六百个窟窿。”辰天机大笑,再一次站了起来,与重伤的小僵尸共对大敌。
“人身上戳不到三千六百个窟窿。”辰江一本正经的说着话,这一刻他那一句话让我们全都大笑起来,这家伙有些师兄呆萌二的精神,竟然也这么有趣。
师兄接过剑,七门全开,那一刻定神符阵打入他的身体,浑身疼痛被压下,再也没有了能影响到他的东西,冲上去师兄就是一阵咆哮,七门全开速度快的离谱,刹那间三个道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师兄把一身法器都给劈斩了个一干二净。
辰天机和辰江大叫,我又将符阵给他们打入体内,并告诉他们效用,以及最后的后遗症,但是此刻性命攸关谁还顾得上那一点!
几个降头师吓的退向远方,早已经忘记了进攻,他们漫山遍野寻找那个飞头降老家伙的尸体,施展飞头降,尸身就在方圆几里之内作法,根本不能跑远,那颗头颅之前被我劈的都变了模样,遭受重创,此刻到了哪里还真没人知道。
但我对这些东西异常痛恨!恨不得斩草除根,当初灵儿和我就遭遇了降头师,那一次我们差点没命,越是邪性的东西我就越讨厌,此刻大有将那个降头师除掉的心思。
“混蛋,告诉我那个飞头降的家伙肉身藏在哪里?”我大叫,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今天你算不出来,老子回去揍你。”
解兵师急了,骂道:“有种你给我把这剩下的七具僵尸顶住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