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猛兽看到地面上果然有一群武林中的人,寒风刀不由大喜,便在空中云雾里仔细向下一看,见这群人中,果然有琨仪德广老贼在里面。只见琨仪德广那个老贼已经老的那样了,却还看上去精神焕发,犹如再生童颜,一点也不象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贼样子。于是,寒风刀大喜过望,兴奋激动,又勃然愤怒道:“啊?二弟三弟小四,你们快看,琨仪德广老贼果然在里面。可恨,这个老贼会越活越年轻,走,赶快下去,赶快去结果了这个老贼,再让他看上去要童然焕发,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老贼从我们的手里走脱,让老贼走脱了有失我们的身份,我们以后在武林中就丢大人了。”
飞天小圣道:“大哥说的正对,走,咱们为防万一,听说这个老贼逃走还真有一套,咱们分四面,从四个方向下去,从四面把这个老怯贼围起來,看他再向那里逃?他如果再土遁的话,我们当即就四个一齐运用功力把他抓出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怯贼逃走。”
寒风刀道:“小四说的对,和我想的一样。赶快,咱们就赶快散开,从四个方面下去。四弟,你飞的不如我们快,你就在东面。二弟,你到西面。三弟,你到南面,我到北面,咱们四面撒网合围老贼。如果老贼再土遁的话,咱们就按小四说的办。”
飞天小圣吼破天一根气齐道:“好,就按照大哥说的办。”
于是,四个江湖杀手,立刻散开,飞天小圣在东面,吼破天到西面,一根气到南面,寒风刀到北面,四人分四面向地面扑來。
四大猛兽忽然从四面由天而降,这让听到云山吼破天吼叫声如雷正举棋不定心中生疑的琨仪德广吃惊不小。在向云山进发中,琨仪德广听到云山方向喊杀声连天,又听到吼破天吼声如雷,正在着急奔行间,又见云山喊杀声消失了,吼破天的声音也消失了,琨仪德广正踌躇不知云山的情况不知进退时,却忽然从空中降下这么四个人來。但见这四个人,首先两个葫芦头让琨仪德广一下子明白过來这就是江湖上的四大杀手。但琨仪德广沒想到这四个人会來的这样快这样突然,就如狼嗅着味道來了一般。但又不明白,四大杀手为什么会突然对云山下手,为什么又会忽然降临到他们面前。凭着云山的杀声,和吼破天在云山发出來的声音,琨仪德广感觉出了这四个怪物忽然降临的不妙。
尽管琨仪德广沒有看到云山遭洗劫的场面,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本能的明白了,明白这四大怪物忽然的來临,这说明云山,还有飞云掌门已经凶多吉少了。琨仪德广不愧是江湖上的老手了,他由此一下子联想到了,很有可能四大杀手忽然对云山动手,已经说明四大猛兽与魔道勾结在一起了。于是,他猛对身边的弟子道:“先会我们之所以听到吼破天的声音象在云山,听到喊杀声象从云山方向传过來,还听到云山那边喊杀声如此猛烈,却喊杀声又很快的沒有了,喊杀声沒有了后,又从那个方向來了这四个江湖上传说的四大杀手,这说明云山已经遭到不测了,飞云掌门在这四个人面前也一定是九死一生了。”
正说着,忽然见一个法华山上还沒有死的道人,浑身是血的从地里钻出來,一來到琨仪德广面前,就道:“师,师傅,我,我们法华山,完了,遭了他们的毒手,遭了四大杀手的毒手,被四大杀手都杀净了。”说着就哭了。
琨仪德广一看这人不是他的八大高徒之一的地丘子吗?见地丘子已经浑身是血,脸色铁青,不用问就知道曾经发生的一切了,于是不由泪下,道:“我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了也,毁于四人之手了也,我与四人有何冤仇?却要下如此狠手?”
地丘子道:“师傅,我对不起你,沒有守住法华山,守法华山的三位师兄都死了,我到半夜才醒过來,爬下山來,土遁來找师傅,告诉师傅躲避四大杀手,沒想到还是让四大杀手赶在前面,让他们先找到师傅了,我对不住师傅。”
琨仪德广道:“徒儿,莫要自责,在这样四个人面前,这不是你们的错,师傅沒有对起你们,让法华山遭遇不测,是师傅的错。”
这时,寒风刀笑道:“你们不管谁的错都是一样的,沒有什么分别的,其结果都得死。”
琨仪德广看看寒风刀一副神色得意的样子,愤怒道:“我知道就是你们四个人來了,论辈分,我是你们四个人的长辈,你们四人既然见了长辈,如何会如此无礼?我以往与你们有何冤仇?你们四人如何要去洗劫我的法华山?”
寒风刀道:“什么长辈?屁长辈,在我们眼里就沒有长辈,只有武林的老怪物,你就是武林中老怪物中最老的怪物,因此,你就是我们第一个要杀的人了,只是你的命好,还不是我们杀的第一个人?”
琨仪德广道:“如此说來你们现在已经在武林中杀了不少人了?”
寒风刀道:“那还用说?”
琨仪德广道:“那你们杀的第一人是谁?”
寒风刀道:“我们自从和魔道的黑衣魔女联起手來达成共识之后,杀的第一人就是浑天门的掌门蓝飞天,和他的满门弟子。在杀他们的时候,我们知道原來是飞云掌门琨仪德功,还有你,你们这几个老怪物,在云山捣鼓着要准备开武林大会,储谋已久害了飞天大圣之后,又准备向魔道发起大举进攻,我们怎么能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了呢?”
琨仪德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