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真道人感到这下更抓住了把黑衣魔女引入歧途的要点了,便道:“帅主认为呢?”
黑衣魔女道:“这就是我感到可疑心里不解的地方。”
红真道人道:“帅主不会认为这仅仅是巧合吧?而不是白雄峻不想着让女儿白金娥认不出真相來吧?”
黑衣魔女道:“你是说是白雄峻还活着?白怪就是白雄峻,是他故意蒙着脸不想着让女儿认出他來吗?”
红真道人道:“难道帅主认为这样沒有道理还有别的可能吗?”
黑衣魔女再一次想了想,道:“白雄峻还沒死,还活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军师,你想,有谁在世上还活着,会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扔到世上让人去追杀呢?若非白仁杰自小是飞毛腿,有飞天的本领,白雄峻的一双女儿不是就被杀了吗?再者,还有他的老婆李慕华。你想,白雄峻这么一个世上高人,如果还沒死的话,他会看着自己的老婆不得己与白玉举双双坠崖惨死吗?这些又怎么解释?军师,要是换了你是白雄峻,你会这样做吗?再说白雄峻的死,那是当年武林中谁不知道的事?又怎么会可能沒死就是白怪呢?于事不符啊。”
红真道人道:“如果真相之内再有真相呢?那么再有的真相之外的真相,一定就是假相。”
黑衣魔女道:“军师,你认为会是诈中有诈?你的意思莫非当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红真道人道:“希望帅主相信真相之内还有真相,而真相之内的真相外面的真相,就是再真也是假相,象真相的假相而是更不可信的。”
黑衣魔女道:“哼,难道就不是黑白双怪现在故意的造假在唬我吗?”
红真道人心里不由暗暗吃惊,看着黑衣魔女忽然一副自负的样子,心道:“这个老恶魔还确实不简单呢,到了如此地步,还仍然不忘记使用自己的思维。”但为了进一步把黑衣魔女继续引入歧途,以便于对症下药,便问道:“帅主,何以见得?”
黑衣魔女道:“既然黑白双怪知道红秀女与白金娥的名字,象黑白双怪这样的高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白金娥的身世呢?于是,白怪就故意有意的蒙着脸,就是要故意给我造成假相让我产生疑心的效果,因为他不可能想不到这层意思,也不可能认为我会看不出想不到他要要的效果。可是,他又小看了本帅主,本帅主把他的每一步棋都看的很清。军师,你想想不是这样吗?如果照你说白怪真的是白雄峻的话,就是他蒙着脸,白金娥还会认不出來吗?军师,通过今晚上,我现在终于豁然开朗了,你让我彻底的幡然醒悟想明白了,明天就可以处死红秀女和白金娥了。哼,哼哼哼,军师,看來今天晚上与你探讨的对,真沒有白探讨。你的话,只要我倒过來听,倒过來想,就会不难找到正确的答案的,哼,哼哼哼,这太好了,把军师带回去。”
红真道人道:“帅主,我今天的话都是站在善意的立场上说的,如果帅主倒过來听那就大错特错了。”
黑衣魔女道:“验证之后才能知道。”
红真道人道:“验证之后的结论就会迟了的,我的话是站在帅主的立场上才说的,如果帅主反过來听,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请帅主三思,不要轻率的做出让自己以后后悔的决定來。”
黑衣魔女笑道:“哼,军师,你真让我感到可笑,你分明是精明过头了吧?你自己想想,你的话,你的观点,我还会正过來听吗?我会相信你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话吗?那好,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话,那你告诉我,眼下该怎么处置红秀女白金娥?是不就是到了有利于我们把红秀女白金娥杀了的时候了?如此也好让黑白双怪见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无可奈何断了念头?你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到了这个时候了?”
红真道人道:“帅主,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黑衣魔女道:“那好啊,你说说怎么不简单?你认为本帅主不知道你的用心吗?告诉你我的想法吧,也好让你死了心。白怪,都能拿着这种办法想來唬住本帅主,可见从另一面又告诉本帅主,黑白双怪也不过如此,这不过是他们黔驴技穷的一种愚蠢的做法。哼,这样的做法,被本帅主看穿了会起到什么作用?会认为本帅主能上当看不出來吗?哼,笑话,他们太天真了,真是两个老怪物的想法,也多亏他们能想出來。哼,这一点,军师,你动动脑子想想,如果真站在我这面会想不明白吗?会想不到吗?你自己说说,你会这样蠢吗?这可能吗?因此军师,我还是劝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耍小聪明了,在本帅主面前耍小聪明是沒有用的,无论你是正说还是反说,本帅主都能识别出來,都会明白,都会有自己正确的决定的。哼,军师,我说的沒错吧?”
红真道人道:“帅主认为的正确决定,一定会有一天让帅主感到后悔莫及的。”
黑衣魔女道:“哼,后悔莫及?如果是白雄峻的话,既是他蒙着脸,你相信白金娥会沒有反应认不出來吗?你在骗谁?”
红真道人道:“帅主,当时白姑娘被你点了她的穴道,帅主认为她应该有什么反应?帅主可曾注意到看她的眼神了吗?”
黑衣魔女想了想,认为自己当时确实沒有注意去看白金娥的反应,更不注意去看她的眼神了。于是,不由感到这是自己关键时候的一个疏忽和失误。但又转念一想,心道就算这是自己的一个疏忽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