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赵侠见飞云天忽然不住的看看再看看他,就心里有些不解,笑道:“师伯,你忽然不认识我了?如何看看再看看?”
飞云天搪塞道:“贤侄,我多么的羡慕你年轻,看看你满脸红光,朝气焕发,真是令人羡慕。”
燕赵侠道:“师伯,你忽然变的会夸奖人了。”
飞云天道:“是真的,真心话。”
燕赵侠道:“其实人不都是从这个时侯过的吗?师伯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飞云天道:“贤侄还没有到我现在的这个年龄,体会不到我这时的感受。”
燕赵侠道:“想想也是,师伯说的也对,师伯羡慕我这个年龄,而我也羡慕师伯这个年龄时的好本领呢,这就叫我们互有羡慕的地方了。”
却这时,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忽然从山下从土里钻出来,一看见飞云天和燕赵侠果然又先到先出现在云山山下了,尽管红义道人一出来闻着云山上的味道感到有些不大对头,忽然感到有股焦糊味,却一心要说动燕赵侠的红义道人并没有多想。一见面,红义道人首先道:“看来你们行的果然比我们快了许多,尽管你们晚启程,但还是你们先到了。”
琨仪德功闻到糊焦味道感到有些不对头,向上往云山上一看,见云山好似被大火烧过了一边一样,不由的感到奇怪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云山起过火吗?”
飞云天道:“以前是这样的吗?”
被这一说一问,红义道人也不由再向上看看云山,也觉着感到奇怪,心道:“云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起这样的大火呢?看看整个云山都变成了黑色,这其中必有变故?难道魔道黑衣魔女又来血洗云山了?又把云山变成鸣峄山了?”
心里想着,红义道人不由感到心跳,感到不测,道:“走,我们赶快上山,莫非山上出现了什么变故?”
听到红义道人如此说,飞云天还认为是红义道人故意故弄玄虚,为自己的谎言披上外衣借故自圆其说,就没有多考虑,道:“好,那我们赶快上去看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四人共同步行向云山上走,越向上走,熏人的糊味越浓重。红义道人越发感到不测道:“好象人被烧焦人的味道,不会是上面的人都遭了不测吧?”
琨仪德功道:“红义,不要胡说,你不是当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红义道人道:“师傅,怕是在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
琨仪德功道:“不要胡说,上去看看就一切都知道了。”
于是,四人急急向云山上爬行,越向上走,越看到被大火烧得几乎连树木也被烧焦了,甚至被烧成了黑黑的树干。飞云天道:“你们离开的时候,可曾看到云山烧过这样的大火吗?”
红义道人道:“那里,要是看到就不会感到不对头了。”
飞云天继续认为红义道人在借着大火故弄玄虚,是在为自己的谎言编造寻找遮挡的理由掩盖真相制造烟雾,这就是所为的狼来了的典故在起作用,明明此时的红义道人都是发自心里真正感觉说出来的话,可他也偏偏认为是在故弄玄虚。
但燕赵侠并不知道他们其中的内情,就也心里跟着发急道:“这才上到半山腰,红义大师就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上面真的会有什么变化?如此还要走很长时间,就这样一直闷着不知道上面的情况,而只是靠感觉,猜测,这样岂不急死人?不如我上去看看,一看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吗?”
见燕赵侠如此说,飞云天怕燕赵侠上去知道飞云掌门已经死了的事感觉到红义大师的谎言,就道:“贤侄,不可,我们还都没上去,你那能自己先上去呢?”
燕赵侠道:“师伯,要不咱两个先一块上去看看吧,这样也强似在这里发闷。”
飞云天那敢自己领着燕赵侠上去,就道:“这样也不可,我们是受琨仪掌门和红义大师引见来的,怎么好琨仪掌门和红义大师还没上去我们自己先上去呢?”
红义道人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上面的不对头了,在他的心里,若非魔道来洗劫云山,云山怎么会无故遭此大火?树木都会被烧成这样呢?云山上又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味道来呢?这不与师伯说的魔道血洗鸣峄山放火火烧庙宇一样吗?如今云山无故遭此大火,难道就不会是魔道血洗云山放的吗?想到此,红义道人难以抑制的心跳道:“怕,只怕我们回来迟了,云山已经遭到大难了。若如此,下一个目标,黑衣魔女又会是那里?”
说到此,红义道人不由无意中看了看飞云天,飞云天见红义道人脸上如此严峻,不象在故弄玄虚,就一下子意识到了,感觉到红义道人说的话下一个目标不会就是他的天照山吧?于是就看看红义道人,脸色不由跟着冷峻下来。
红义道人道:“怎么会这样?但愿不是这样。”
飞云天被红义道人说的不由不寒而栗,再继续看着红义道人,红义道人也好似感觉到了飞云天脸上的变化,通过脸上的变化,就可以不加思索的洞穿飞云天的心思,却又难以抑制自己心头的悲哀,而咬了咬牙道:“看来我们再决不能迟疑了,应当赶快当机立断,尽快尽量的赶在黑衣魔女魔道下一个行动之前,赶快发动天下武林向魔道先发起进攻。”
红义道人此话正说到已经明显感到天照山危难就在眼前的飞云天心上了,于是飞云天连忙再也顾不得多想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