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惹到什么人吗?没有呀?我假扮白爱的女儿是自愿的呀?只是为了救楚江乐的呀!又怎么会有人看自己不顺眼那?想着想着,一个灵光闪过,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欧阳殴……
“来人呀,把此女押下去,严加看管。”
夏蔓儿盯着欧阳殴,思前想后,应该不会,应该是自己多想了,人与人之间应该多一点信任。
有人上来捉拿她,她连忙喊到:“我是好人,好人呀,林潇涵,我要是死了,头七我就带你爹来找你。”
良玉溜着眼睛,看着胡搅蛮缠渐行渐远的女孩,小声到:“左使,她怎么把她同伙供出来了,林潇涵是谁呀?这儿的人我都没认清。”
林潇涵一双琥珀清明的眼睛倒映着人影,在嘈杂的人群中,一眼就可以看到那个被捉着两只胳膊喊冤的女子。
“真是能折腾!”
良玉摆摆衣袖听到林潇涵说了一句。“是能折腾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林潇涵是谁,怎么找了一个这么一个猪队友,多半也是个傻子。”
林潇涵偏过头怒视他,咬牙切齿轻声说到:“是我!”
良玉一听,转身想走,一下撞到墙上。摸摸头,又小声到:“左使,你什么时候……”跟她狼狈为奸了,还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林潇涵,不,冬严望着早无人影的方向,垂下眼睑,我们原先就认识吗?夏蔓儿你可知道,浩瀚天地里我找不到归路,迷茫的感觉,他突然感觉到累,不过,还好,总算迷雾中看一盏灯。不过,竟然你一早就认识我,为何救了我还要毁了我……
“这些人就留在这儿吧,栗峰你快快排查此女可有频繁接触的人。一有结果速速来报。”
“是!”栗峰皱着眉头,又轻轻抬起头看着白宿:“难道她真的没有留下子嗣吗?难道她真的早就在十八年年前死了吗?”语调里的悲伤让在场方才讨伐她的那些人都沉默了。
“这都是命。”欧阳殴看着大道上有血流,是从那些受伤却不知累的人中淌下来的。
两个强壮的人一人一只提着夏蔓儿的胳膊快速走着。
提着她非常不舒服,基本上脚不着地,两只胳膊酸酸的。
“新开的酒楼不错,今天晚上去搓一顿?”
“好呀,我正想吃他们的醉花鸡那。”
夏蔓儿夹在中间,很是不自在,冒了一句:“你们有银子吗?”
两个小兵望了她一眼,不说话。
夏蔓儿见他们不理自己,又开了一个友好的头,“嘻嘻,你们一个月工钱有多少呀?”
两个小兵看着她,“反正够了。”
“够了?能买几个宅子,能给老婆买多少首饰?孩子的润笔费什么的,都充足?”
“那又这么麻烦,够吃够喝就行了。”左边那个小兵嘟哝。
“啧啧你看看,就是因为你们没追求,妻子出去躲着人,孩子只知道放牛,不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以后一辈子都放牛!”
“我们就那点银子,谁不知道银子的好处呀!”
“哎呀,受本分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你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享清福?一辈子起早贪黑,可怜温饱都成问题。”
“哎,谁说不是那。”
三人走着走着看见一处大宅,一望过去便是高高的白墙,只看得见少许屋檐,宅前两只石狮子怒目圆峥,夏蔓儿抖了一下。他们并没有进宅子,而依着白墙一直走。
“其实那,我也不算坏人,不过是想借白爱的名头救人,你们会见死不救?”
两个小兵摇摇头。
“可见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若进了牢房,便耽误了一条人命,还望两位大哥帮帮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报以银子,这种朴实无华的东西,真委屈两位了。”
两个小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可是……我们玩忽职守也会……”
“这简单,你们便说,是我同伴来搭救我。”夏蔓儿看着两人摇摆不定。
“哎,错失今天这个机会,你们可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再说了,你们是在帮忙,我朋友真的快不行了,我才假冒白爱之女的。”谎言已经不需要打腹稿了……
“可……哎,我们……哎……”小兵挣扎不已,夏蔓儿跳到地上,那两人也没说什么。
“此乃紫玉,价值千金,我放在你这儿,过几日,我们在红地附近再碰面,到时候我再给你们每人五百两,怎么样?”这个钱自然是向欧阳闲弦要那……
一人接过紫玉,瞧了瞧,是个好东西。
“那我先走了……”夏蔓儿笑着对两人,夸张地坐着跨步的动作,两人并没有阻拦。
嘻嘻!夏蔓儿欢快地朝小巷跑过去。突然从拐弯处,冒出一个人坐着的人?
那人坐在一个木板上,木板四只木轮子咕噜咕噜转着。
夏蔓儿站在那儿目瞪口呆。车上的的老头大喊着,让她让开。
但是夏蔓儿并没反应过来,而且那老头后面跟着许多兵,乌压压的一大片。
“让开……”呀还没说出来,那人的木车就撞上了夏蔓儿的小腿。
巨大的冲剂力斩向夏蔓儿,她吃痛迎面到了下去,摔着那老头身上。一下便撞到墙壁上。
“哎哟!”她苦苦叫唤着,那老头一把老骨头也是折腾得更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双双举着手指指着对方的鼻子,却见一大片黑影迎上上来。
望着凶神恶煞的兵马,夏蔓儿望望原先的两小兵:我还能逃吗?
那两只小兵立刻上前捉住她,慌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