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冶吃瘪,最后不得已掏出一块小孩手掌大的玉环。
“这可是好东西,几万两没问题,好好讲,十万两小意思。”
那书生接过,一看通透玉润,当得上蓝田日暖玉生烟,便笑眯眯收下了,还一脸欠揍地表示干嘛不早拿出来。
范冶气的侧过身子。
“只要阁下高兴便是。”宋平心里莫名想笑,起码他的古剑能赎回来。
“虽说这密道是花鬼造的,可惜现在的花鬼不是当初的花龟,人早就换的稀巴烂了,况且这密道不知为何是花鬼在覆灭之前匆匆造的,虽说匆匆,但是参与的人绝对算得上那时花鬼里面顶拔尖的。”
宋平感觉腾云驾雾,不知所云。
那书生继续砸吧嘴,“所以现在花鬼的人要解出来,那也得个把年。”
“哦!”虽然之前没听多明白,但是这个他听明白了。
书生指着他笑了一下,“所以其实他们解不解得出来根本就不是事,你们要做的是找一把钥匙。”
“钥匙?”范冶凑上脑袋。
“是,当初花鬼再厉害,也是帮人干活,听人命令,而远府当初建造这个密道的时候特意嘱咐了要留一道后门,也就是那把钥匙,其实密道分为两条,一条充满了暗器,我想现在无人能揭开了,也就是闯入者大多一进去走的。另一条便是那钥匙能开的,平安无事,把握着远家的命脉。”
“这般神奇。”宋平不知不觉站了起来,“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那书生笑了,“也不怕告诉你们,上面的人把什么都给我们说了,唯独没说其中藏了什么东西?十万黄金那!发江湖令的人好大的手笔呀!”
“这么大的手笔当家也只有璞玉山庄拿的出来了吧。”范冶看着书生。
书生与他对视,“也许吧,毕竟七门中,水淼几门不问世事,仙瑞和萧穹又胶着,这璞玉倒是闲的很。”
两人问完,便出去了。
路上范冶骂骂咧咧了一句,“要这要那,问到关键处,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宋平拍了一下头,“对哦,他们知末身为七大门,看似没有淌这趟浑水,实则什么都没看错过。”
“不管怎么样,我总感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要小心点。”
“嘿,这有什么?要是有比我们厉害的人,何必耍我们,他们有得是能耐,自己鼓捣鼓捣就出来了。”
范冶看着宋平摇摇头,“花最少的力气做最多的事,这才是能人。”
“哟哟,你是不是在说教主坐享其成?”
“去!”
夏蔓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响午,感觉没有很什么力气,想是药劲还没过去。她几次挣扎想起来都没用,这时一个脑袋冒出来。
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还没张开,圆润的脸蛋上眉眼灵动,小唇艳红,整个人粉嫩粉嫩。
夏蔓儿看了热泪盈眶,哇,这么年轻!
“姑娘要什么?我给姑娘拿。”声音也甜甜糯糯的,羡慕!
“你是?”
“我是分拨照顾姑娘的,要把姑娘照顾得好好的,千万不能冒一点汗。”
这是谁要来害她,分个小丫鬟来,手劲稍大,自己喷血而去吧。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悦,小姑娘不服气到:“我是干净利落买进来的,而不是卖乖进来的。
听听,这般伶牙利嘴,夏蔓儿自然是怕了,友好地笑笑。
“你叫什么?”
“姑娘,我叫旺儿。”
“哦,旺儿呀,我姓夏,你便叫我夏姑娘吧。”
“是!”
“好,给我一杯水吧。”
旺儿给他倒了一杯水,又听见一阵脚步声,回首间那人已经探到跟前。
“夏蔓儿!”听上去不是很愉悦。
夏蔓儿对逑一命笑笑,“你总是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逑一命瞧了一眼旺儿,然后继续说到,“你们那晚跑去哪了。”
“哎呀!”夏蔓儿突然想起了她答应了远茴帮她探探远家的情况的。
“完了完了,良玉要打死我了。”
“你做了什么,落得里外不是人?”逑一命挑挑眉毛。
“哎呀,我被远莱捉去了,你不知他人面兽心……”
“他没死?”
“啊?”夏蔓儿看他前言不搭后语的,“你说什么那?”
“你还不知道吗?杨澜烬屠了远家满门,想是拿到那个东西之后的事情。”
夏蔓儿睁大了眼睛,就算重复一百遍她还是会说:“你说什么?”
“没想到吧?当初我也是吓到了,她如此丧心病狂。”
“不是,这是真的?”
逑一命点了点头。
“你是说弓奴也……”
“怕也在其中!”
“怪不得,怪不得,远莱变了性子!”她撑着身子,重复着,瘦弱的身子就像狂风骤雨下的大海里的一叶扁舟。
突然她停在那,把手放在嘴旁,口里的东西一下顺出来,是淤血。
夏蔓儿哭着对吓坏的逑一命笑笑,“我要晕了。”
说完整个人就没了气息似的翘了过去。
“夏姑娘!”旺儿尖叫地呼唤她,完了自己职业生涯第一个人要是死了,她还是卷铺盖走人吧。
杜云衡在跟那几个老头,研究夏蔓儿的药方。
虽然说他可是仙瑞的首席大徒弟,治好夏蔓儿的病那是小意思,但是年轻的他治病四个字:简单粗暴!
对林潇涵他没必要怜香惜玉,毕竟温柔和粗暴,林潇涵也只会喝苦药的时候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