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丽之间由于有一些争吵,所以我们之间总是会有一些小打小闹的。本来也没有什么的,就是你拍拍我,我捶捶你之类的。或者是我把阿丽的头发给弄乱,然后趁着她重新整理头发的时候,我就会用手指狠狠的朝她的腋下一阵猛戳。往往这样,她就忍不住笑起来,直到她服输的时候,我才会放开她。
不过这是我还没有参加那次“夜总会之行”的时候了。在我参加那次“夜总会之行”之后,我和阿丽之间的动作,就有些过激了。
那时候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上课的时候,突然会觉得下面很痛。那是由于刚刚下面那个地方刚长毛的缘故,总之就是很不适应。时不时就会出现毛被拔出或者被扯断的情况,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我们要么忍,要么狠,要么就不要脸的把手伸下去,好好的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我一般会选择第三种方法,因为这种方法往往是最快捷,最方便的。不过这个方法还是要冒着一定的风险的,那就是被看到的风险。这里的“被看到”,是指一切附近的人以及巡堂的老师。不过我好像被巡堂的老师看到的情况比较少,或许是这些老师即便看到了,也会装作不看到吧。
有一次我穿了一件很紧的裤子,这样的裤子我是十分不乐意穿的。但是不穿不行,学校有规定,那就是只要在学校,就一定要穿校服和校裤。但是我原先的那条校裤已经洗了,只剩下现在这一条我比较小的校裤。我无奈,只能穿上。
我记得之后的学生总是会拿校服来做开玩笑,把校服的“校”说成是孝敬的“孝”。总是会调侃道:学校又不是殡仪馆,穿什么“孝衣孝服”。我觉得这个比喻十分的有趣,因为我们每次上学就像奔丧一样。
穿着比较小的裤子,要是下面有有些“不听话”的话,那么就悲剧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可能是青春荷尔蒙的作用吧,下面那里是不是的“不听话”一下。
每次那里“不听话”的时候,我都会憋得生疼,最让我痛苦的是,我这样的“不适”却又让我那个细心的同桌阿丽给观察到了。她时不时的会看着我,但是还好,她没有注意到我那个地方的变化。
“你还好吧!”
阿丽用一种疑惑的口气问我(尼玛的,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怀疑我啊?)
“没,没事!”
我有些勉强的回答道,因为我下面实在是很痛。
阿丽的反应让我再那么一段时间神经绷紧,但是在一段时间内,我那条绷紧的神经便开始松了下来。因为我也察觉到了,阿丽好像没有感觉到我不适的原因。
那时候我和阿丽坐在班上的角落,因为我们班上的位置是按周变动的,因此每个人每个位置都有可能换到。不过也正好是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了,因此我才敢大张旗鼓的把手伸进裤裆,来解决我下面那些毛给我带来的问题。
或是是我的动作大了些,又一次引起了阿丽的注意。她看了过来,正是在我的手伸进裤裆之后。
“啊,唔唔”
还没等阿丽叫出来,我就用那支刚刚伸进裤裆的手就堵住了她的嘴。我也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快的速度,可能是在危急时刻的潜能爆发吧。
我感到她的嘴唇“粘在”我的手上,软软的,感觉很很舒服。
班上的人居然没有注意到,因为是自习课,那时候比较流行mp3,班上大部分的人都会在自习课上展示自己的p4的了。
我对阿丽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阿丽好像是会意的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把她放开了。说实话,当初我还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但是我很快就后悔我的行动,因为我放开之后,阿丽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阿丽咳嗽的声音很快就把班上的筒子们从电子产品带来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全部给吸引过来了。周文武走了过来,十分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他是声音十分的轻,但是又十分的细。
“她好像有些不舒服。”
我抢着回答道,我可不想让大家知道真正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一定会对我的名誉有很大的影响。
“那你带她去医务室吧!”
周文武温柔的说道,此时班上的气氛十分的奇怪,好像我和周文武的就寝复燃了。
“好的。”
我话音未落就扶起了阿丽,阿丽居然也十分顺从,我开始以为她会反抗的。
医务室不是很远,下一个楼梯拐到办公区就是了。我和阿丽很快就走到了,一路上阿丽就靠在我身上,一副病得很重的样子。这也让我的内心觉得忐忑不安的,好像是因为我的原因照成阿丽这副病怏怏的样子。
医务室没人,这在我上学的时候是常有的事情。因为所谓的医务室,往往就是玩累了的学生休息的地方。我在华英中学读了三年书,映像中好像没见过医务室的老师。于是我把阿丽放到床上,然后给她倒了杯水。
阿丽接过盛水的纸杯,先是漱了漱口,然后又让我给她打了一杯水。等她喝了水之后,我才轻声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呢,你把那么恶心的手放到我嘴里,要是,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的前半句阿丽还说的十分理直气壮的样子,但是到了后半句她却有些吞吞吐吐了。听了她的话,我笑了起来。要是这样就能怀孕的话,那么每天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孩会怀孕呢。那时候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