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尉本名陈晓薇,名字有点女性化,军衔也和名字一样,自从爬到校尉这个官职后,再也没有寸进一步,这时常让他觉着是不是因为名字起错了?但名字归名字,陈校尉在军中可是实打实的一员虎将,颇受叶忠看好。
陈校尉伫立在中堂内,站的笔挺,一身铠甲在屋外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加上他腰间那把佩剑,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沉声回答道:“大人,云山县最近并无匪徒出没,这点属下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听到陈校尉这么说,叶忠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将目光看向一旁坐着的李青云。李青云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去,将后背白衣上所染的鲜血在叶忠眼前晃了晃,再次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品起来,倒不是他故意装深沉,只是想用这种办法告诉叶忠:你属下既然说没有匪徒,那我后背上的伤口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是我闲着没事用刀子割着玩?
叶忠没想到李青云竟然会给他来这么一手,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微皱眉头,恼火道:“陈校尉,昨晚西港口的守备军都到哪里去了?”
陈校尉不明所以,怎么说着说着提到了西港口?难道李家少爷的伤是在西港口被人所伤?就算是在西港口被人伤了,可这个问题自家大人心里再明白不过,让他怎么回答?不是有点难为他吗?西港口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早就和田三好达成协议,只留几名守备军驻守西港口,剩下的人全部都是知府衙门的那群酒囊饭袋。
虽然这样做有违常理,可也架不住田知县将大把大把的银子送到府邸啊?叶忠很照顾下属,每次田知县送来的银子,他只留下一小半,剩下的一大半都是让陈校尉给守备军中的将士当成饷银给发了下去。想到这里,陈校尉回道:“回大人,最近由于秋季演练就要开始,西港口的守备军在前几天已经被属下撤走。”
陈校尉话毕,叶忠故意板着一张脸,恼火道:“给我将此事彻查,顺便将西港口昨晚的那几名守备军军法伺候。”
陈校尉点点头,知道此刻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情,领命出去,李青云看着俩人在中堂内一唱一和,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说到底还是他在这里的势力太小,并没有官职在身,要不然不会这么被动,虽然叶忠表面上和他和和气气,但打心眼里还是有点看不起他。
&弟,昨晚的事情你放心,大哥肯定帮你找出那帮匪徒。”见陈校尉出去,叶忠脸上重新绽放起笑容,继续说道:“在这云山县以后贤弟只要有事情,就支应一声,做大哥的我没什么本事,在这里说句话还是有点用的。”
李青云点点头,起身告辞,领着刘文海再次朝着李府回去。这次的事情肯定没完,只不过他现在不想在这种事情大动干戈,早点将爱马仕服装店开业才是正途。至于黑衣人不管是和谁有关系,他都只能暂时将其放下,以不变应万变。
回到李府,陈思思和春香坐在前院,李青云本想上前去打招呼,却发现这娘们对他爱理不理,只能将这一想法放下,到了后宅,见到那群醉香楼的姑娘还在抓紧时间训练,李青云不由的笑出声来,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十天时间就悄无声息的过去,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期间王教头回来过一趟,说狼牙护卫队的人员现在已经扩充到两百名,而且装备精良,而且每个护卫队的成员自身武艺进步很大,如果此时对南天会出手,王教头有必胜的把握将南天会彻底从云山县拔除。
李青云经过再三思考,还是决定先等等,这种事情要经过缜密的计划才行,贸然对南天会出手,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醉香楼的姑娘们,在这十天的加紧训练中,都是掌握了走步的技巧。虽然没有前世那些模特那么专业,但也相差不了多少。李青云心里甚是高兴。如果这种办法都不行,那李青云可真想不出来别的招了,而陈思思见到后宅的那些胆大不成样子的姑娘终于被李青云在头一天夜里送到了爱马仕服装店,整个人长舒一口气。
但李府的男家丁可有点舍不得。这十天他们可是过足了眼瘾,这些青楼女子勾引男人可是拿手绝活,媚眼抛的,小蛮腰扭的,差点让这些男家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张管家见自家少爷这么胡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这简直就是败家,李博安也不管管。他在云山县从小长大,哪里听说过什么时装走秀。张管家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可能看到这些青楼女子在自己面前每天走来走去,那种视觉盛宴,简直无法形容。
在七月十七号这天晚上,李青云专门趁着夜色去了一趟店铺,将做好的香皂提前运到,发现牌匾什么都已经悬挂好,在牌匾下方,还有他想了这么长时间的广告词。李青云不由的心里就开始激动起来。明天,一切就看明天,胜败在此一举。
今天是爱马仕服装店开张的黄道吉日,一大早,李青云便在牛三和莲儿的陪同下,赶往服装店,并且在马车中,铺了一床厚厚的被子,莲儿在这十天的恢复中,屁股上的伤势早已经好了,但李青云还是有点担心,怕坐马车的时候太颠簸,将伤口再次颠簸的复发,所以才想出这种办法。
服装店店的规模不是很大,但令李青云没有想到的是,场面可是异常的火爆,那些大户人家的丫鬟,好像商量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