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沉的这个抗诉,简桑榆是不认同的。
她小小声的嘟囔了句,“我要是没点忍耐力,你才早就成寡夫了呢!”
声音虽然小,但是顾沉一个字不漏的听了进去,见顾沉扫了她一眼,简桑榆迅速的拿起一个靠枕盖在脸上,继续顶嘴,“不对,是鳏夫。”
“呵。”顾沉冷呵一声,胆子分明还在的,还以为这就怂了。
这是确定了他确实没生气,所以胆子又肥了一圈了?
听到顾沉这一声呵,简桑榆又拿开了遮着脸的抱枕,然后道,“你说的,你没生气的,所以,不能翻旧账。”
说完,简桑榆坐了起来,补了句,“过了这一分钟的事情就算是旧账了。”
“我刚才说不生气,不代表现在也不生气。”顾沉把人往怀里扯了下,然后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让简桑榆和他平视,“做乌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我生气?写你那一千字检讨书的时候,怎么不见怕我生气?”
顿了顿,顾沉勾勾唇角,“刚才很利落的把我关在门外,也不怕我生气?”我的师父来了
简桑榆扁扁嘴,朝着顾沉伸手,“那你把乌龟的礼物还给我,我收回来,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检讨书,我重新写,我把你关门外这件事,一块揭过,行不行?”
说完以后,简桑榆的嘴皮子动了动,“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就这点小事,你竟然从部队追回来。”
“我下午出来市里开会,一直到八点半才散,很晚了,又喝了点酒,所以就让人送我到楼下。”顾沉这算是解释他不是为了她那点小事特地追出来的。
“你喝酒了?”简桑榆抬着头在他的脸上凑了凑,“你骗人,我没闻到酒味。”
“你鼻子不好使。”顾沉风轻云淡的道。
真想一巴掌挥在这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俊脸上。
“我刚才说的,行不行,你支一声。”简桑榆不和顾沉扯喝没喝酒这回事了,反正她没闻到,就当是顾沉瞎说,这家伙就是特地回来抓她教训她的。
顾沉挑挑眉,“乌龟早扔了,还不了,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