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反?
马匪道:“呸,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的是全部,再外加五个娘们儿!”
其余众匪尽皆哄闹起来:“不行,五人太少,只怕是轮到我时,已成了一具女尸了吧。老子可不想一辈子奸尸过日子!”
“哈哈哈……”众匪狂笑,一人道:“有女尸就不错了,总胜过你那啥……啊?”
接着就是一阵更加放肆的淫笑响起。
秦明已知无法再谈,悄声对儿子道:“让弓箭手准备。”
秦勇点头即刻退下。
那马匪见了,一拨马头,也退了回去。
只见众马匪人丛之间,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徐徐将一只手臂扬起,顿时,乌七八糟的猥亵之声顿止,沙丘下立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马匹不时打起的响鼻之声。
“去吧。”那魁梧汉子轻轻道无错右手轻飘飘落下。
“驾!”身旁一名手持弯刀的汉子抢先拍马跃出、纵马抢上沙丘,数十名马匪紧随着那汉子催动坐下马呼啸而上。
秦明手一挥,“嗖嗖嗖”,第一轮羽箭已疾风般射出,众马匪挥舞手中兵刃拨打雕翎,“叮叮当当、噗噗”之声中,仍是有着一、二名马匪和五、六匹坐骑被利箭射中,翻身倒地。
更多的马匪则是连连怪叫着已冲到了阵前。
“出枪!”秦明喝道。
大阵中,一、二十杆数丈长的长枪齐齐刺出,这一次,目标却均是冲着马匹而去,顿时,便有十来匹战马被刺中倒地。
又有一、两匹战马高高跃起,竟是越过了车阵,直接突入到阵内。其中。就有那位挥舞弯刀的小头目。
另一名马匪则是不及下马,便已连人带马均被射成了刺猬。
见到有人突入阵内,秦明转身抡起手中长剑,便是冲着那小头目抢了过去。此时,那小头目坐骑连吃数箭,已是倒地不起,小头目向前一跃,早已抢到了沙丘上方,向着一名持弓女眷便是挥刀砍去。
女眷举弓一挡,“当”的一声。只觉手臂一阵酥麻,长弓几欲脱手,眼见马匪第二刀又至,已是万万不可招架了,只吓得花容失色。
便在此时,秦明已是赶到,挥手一剑荡开弯刀,与小头目斗在了一处。
余匪眼见冲击不成,丢下马匹。纷纷纵身下来肉搏。
好在秦家大队平日里练习此阵已是久了,长枪短刃、长弓暗器,配合得妙到毫巅,数十名马匪反复冲击。硬是无一人再得突破大阵,片刻间倒是又有着五、六人伤亡倒地。
大阵内,秦明果然了得,已于十数合间便将那名小头目斩杀。割下头颅顺着丘坡扔了下去。
一时间,秦家一众士气大振,齐齐欢呼起来。
余匪见死了头目。灰溜溜撤下丘而去。
众马匪中,魁梧汉子嘴角轻撇。方才这一次攻击虽然未果,可是,自己手下区区一名小头目便是已逼得对方大当家的都要亲自动手,足以说明这群肥羊并不扎手。
他缓缓转过头去,对身旁一位身材相对瘦弱的汉子道:“三弟,你去,男的不论老少,全部杀光。”
“是,大哥。”三弟举起手中短枪,缓缓越众而出,便有着四、五十名马匪紧紧跟随其后,想必,这便是平日里经常跟着他上阵的匪众了。
方向前一直被平放在一堆货物上,虽然躺着,因其所处位置较高,早将眼前发生之事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令他惊讶的是,这些马匪的马匹,在这沙丘上竟然也能纵跃如飞,大异于寻常所见。
难怪之前秦大当家的要选择就地防守,而没有选择远遁了——在这种马匹的追踪下,你跑得了吗?
此时,三弟所率一众马匪渐渐靠近,突然间,却是人人平平端起一架弓弩,三弟只一声呼哨,第一轮齐射便已发出。
刹时间,大车上“夺夺”之声如暴豆般响起,瞬间插满了弩箭,更有两、三名车队队员已中箭哀号负伤。
“放!”秦明一声令下,车阵中一排羽箭射出。对面马队左右一分,羽箭大半落空,其余箭矢均被马匪打落。不待第二排羽箭射出,马匪第二轮齐射又至,弓箭手们不得不纷纷俯身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便在这相互射击间,马匪已是纵马到了近前,弓箭顿时失去了效用。
“长枪!长枪!”秦明大声呼喝道,一时间,数十杆长枪如刺猬般竖起。
三弟一马当先,奔至阵前,双腿一错蹬,整个人怪叫着腾空而起,左手将最后一支弩箭射出,右手已是挥起了自己的短枪。
众马匪纷纷效仿,一时间马匹向着大阵两侧飞驰而去,一个个马匪却是如飞天蝙蝠般凌空跃身而起,轻易便是越过了大车,下饺子般落在了阵内。
一时间,阵地战已是变成了贴身肉搏。
秦明抵住三弟,数招一过,便知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心中一凉,不由得偷眼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
这一分心的功夫,三弟已看出了破绽,突地一枪照着秦明小腹狠狠刺来,秦明一柄长剑刚刚被其荡开,不及收回抵挡,闪避已是不及,不由得只好闭上了双目。
“啊”的一声,秦明却是并未感觉疼痛,下意识地又睁开了双眼。却见三弟平端短枪,出手如电,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是连着刺翻了两人,只不过,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被刺之人,却分明都是三弟自己刚刚带过来的马贼!
什么情况?三弟突然失心疯了不成?魁梧汉子不由得在马背上直了直身子,眉头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