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要将最后一味羚角乌金枝也投入鼎内时,方向前还是忍不住地心头颤了一颤,炉内真火忽地一晃,方向前赶忙重新稳住心神,不敢再有丝毫分心。
随着羚角乌金枝的投入和真气的催动,鼎内一时蓝光四射,一时又是艳红异常。方向前知道,按古本记载,这些都是应有的正常反应,当下也不理会,只是小心地把持着火候。
又过得半个多小时,炉内丹火一阵摇曳,方向前渐感体内真气消耗太甚,渐渐有些后续不足的样子。右手一抓,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粒肋气丸抓在手里,轻轻放下口中,一口吞下。
少顷,体内暖意渐起,丹田处平空却又生出了新的真气,至此,方向前一头的细汗这才重新退去。
再过得十来分钟,鼎内“叮”的一声脆响,方向前连忙徐徐收了真气,忐忑不安地将那鼎盖一掀,随即从鼎内直接掏出一枚尚在烫手的、鲜红异常的丹药来。
“成了,老何大叔,想不到一锤定音,头一次就成了!”方向前惊喜交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