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之道,与你何干?”
易春说完,挥手一撒。
顿时,只见绿光如飞荧般飘逸大地!
绿芽从沙砾中悄然探出,小鲛人惊得往后倒退了几步,压倒了一片新芽。
“原来如此……”
“我道是波旬为坏经书而来,却不想是个坦胸露乳踏混沌的……”
大椿似乎愣了愣,它那相比于身躯更为凝视的面孔忽然笑了。
“这也不难,你只需唤我一声父……”
大椿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良久,它缓缓说道:
“也罢,我还得留这残躯做些劈柴、挑货的活儿。”
“倒不能随你耍了去。”
“若我全身在世,这声‘父亲’,必然要听上一听。”
“便是被人劈了做柴火,也是其乐无穷,何其妙哉。”
大椿说完,便大笑不止。
盏茶过后,笑声方息。
随后,大椿看向眼前的易春说道:
“我这法门,无甚玄妙。”
“你要习得,只需记得一个窍门:做得了人父便罢!”
“可惜,如今只剩残躯。”
“不然随你行万界之地,认得各地儿孙,实乃世间妙事……”
大椿又开始大笑。
既然以易春这般境遇非凡的存在也一时无语。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大椿之名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