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陪都也就是第二都城一般吧。”石微点头道。
“确是可以这么理解。顺天是朱棣在北平设立的。而应天就在南京,自然天差地远。当年朱棣可是高手,百人之队,打出万人的声势,迫使朱允炆下台,不得不说,是一个枭雄,可惜这个枭雄,我不喜欢,当然,我也不喜欢朱允炆。”丁耒道。
石微对于丁耒的学识十分佩服,她哪知道,丁耒却是连功名都考不起的存在。
“好了,我们出发。”厉飞振奋精神,快步上了马车,选择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好让自己坐姿舒坦一点。
接着丁耒和石微也一起坐上,张备紧随其后,李崇庆一队人,坐上另一辆马车,同时这辆马车也是他的人在驾驶。
毕竟丁耒几人都是高人,需要休整,赶路之事,自然就交给他们的人。
马儿蹄踏,一声清啸,随后车轮滚滚,碾过细碎的石板路,一路颠簸往前行驶。
远处是山林丛生,花花草草,平野与山坡,流水与晴空。
雾霭还未平息,但出城的瞬间,似乎光芒盛亮了几分,隐隐光泽散布,奇伟明耀。
这一条道路,一直向北,这是从江浙一带最接近北端的地方。
也就是应天府所在之地。
当年朱棣一路南下,杀的兵荒马乱,应天府都城因此被烧得白日不熄。
不过经过这么多年恢复重建,却早就恢复了繁华。
一路上,也不像太平县这般,冷冷清清,反而人烟渐长。不过路途上,江湖人居多,这些都是南下的,似乎都是为了宝藏而来,可见消息传播非常之广。
太平县虽已不再作为据点,可是江湖人依旧层出不穷。
丁耒几回都遇到有江湖人拦路问话,却在厉飞袖箭威慑之下,各个落荒而逃。
有厉飞坐镇,自然让丁耒这个低调之人省心许多。
一连三日过去,丁耒这三日来,也没有停歇,他不止在潜心研究武功,更开始在马车外架子上,拨弄起丹炉来。
这是马车特制的架子,一栏长松似的高架,兹出半边,丁耒就坐在马车车外之后,那里多了一个位置,他摆弄丹炉。
虽然这个丹炉是小,可是五脏俱全,对于火势掌控方法,甚至十分独到,居然有一些机关暗格,比起苍岩城能买到的丹炉,实在好上不少,这可见是一个不错的丹炉,不算古品,但也经历风霜,甚至有可能是借用了西洋的制作手法,因此才看起来格局不同。
他一路没有荒废,还用余下的金花草,荧光玫,凝云固骨三种药草,试着炼制丹药。
自创丹方非常困难,丁耒几次都失败告终,可见他为王五治病,其实也是运气使然。
他却并未失落,越战越勇,他开始花费2点功德,翻阅一些资料,意图找出自创丹方的手段。自创丹方,极为困难,往往需要千锤百炼,长期专注一种丹药,当日丁耒两次炼丹,其实第一次是经过千万次熬制练习,第二次则是借用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才使得丹药初成,也是他天资斐然,否则断然不可能炼成黑丹。
他现在缺少的就是丹方,苦于无奈之下,却见厉飞凑出头来:“丁耒,不用再想了,我看你研究了三日了,我这里正好有丹方,我们交换一下如何?你先试试炼制毒丹,而我试着学习医丹,互助一二。”
丁耒本在苦恼,听闻此言,立即焕然重生一般,转身道:“好啊,既然厉兄你信任我,那么我们就做这一笔交易了。”侠义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