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船上的号角声响起,这些倭寇排兵布阵,一个个气势如猛虎吞山,霸道十足。
倭寇虽矮,但是不输气势,太刀几乎有身体长。而手上的火绳枪,也精益求精,得到改良。
就听一个声音从对方传来:“巴嘎,你们是不是大明人?”
“明知故问,你们要来做什么?倭寇人人得而诛之!”丁耒呵斥一声。
却听另一艘船上有人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们围困你,只是为了问一些话,你如此做派,那我们只好兵刃相向。”
这人出现,是一个长方脸的男子,褐红色铠甲,戾气从眉宇到周身,散发出来,面目可憎,凶神恶煞。
此人的头盔前,映着一只眼睛,只有一只,另一只换上了黑色的海盗式的布包裹。
“哼!”此人身体一震,随后道:“攻击他们的船!”
“来的好!”丁耒冷喝一声,立即抬起船上一个巨炮,对准了那男子的所在位置。
那男子目光一凝,身侧也有倭寇排成列,无数火炮驾起,开始填弹药。
斗大的石球在其中,石球内部是无数火药。
丁耒也在厉飞帮助下,搬出一个石球,放入火炮中。
他先发制人,直接点燃引线,对准方位,轰隆一声,炸开万道金花。
对面的船只破开一个小洞,无数水流灌入其中。
这倭寇果然不好对付,船只都如此坚固,这门大明红衣大炮也是有些过时了。
对面船只摇晃了一下,便听一声声呵斥:“杀!”
接着十几门大炮齐齐发出火光,落在丁耒的船上,这龟甲船十分坚硬,可是面临十几门大炮进攻,依然危险重重。
每一炮落下,龟甲船都会削弱几分,铁皮更是斑驳掉落。第二炮,第三炮,一直到了第十几炮后,龟甲船终究是破开一个洞口。
下方的水手战战兢兢,却被厉飞赶到,叫了一声:“我来操纵!”
水手放开握轮,厉飞抢上,船随风行,直接穿插入两艘倭船之间,两艘船体因为越来越近,反而不好对付。
厉飞就是要跟他们来近战。
眼见龟甲船靠来,这些倭寇立即骚动,蠢蠢欲试!
他们带着兵器,挂起悬钩,随着索道从天而降!
丁耒再次开了一炮,这次炸在远处的倭船上,血花飞舞,炸翻了几个人影,但威力还是太弱。若是此刻运用的是西洋的英吉利炮,只怕已经破开了一些船只防护。
“厉飞!”徐清清也紧张地走来,厉飞大声道:“你们都躲起来,我要撞船了!”
说着,这船直接撞向一艘。
这一撞威力巨大,顿时炸开一道破口,这是对方的船只破损了,而自己这边半点问题也无。
“我以前也出过海,遇到过海盗,让我来吧。”徐清清道。
厉飞道:“可是你是有东瀛血脉,东瀛和大明的混血,你父亲徐福也就是帝释天,你母亲却是东瀛人,你确信会和东瀛人冲突?”
徐清清坚定地道:“我虽然是有东瀛血脉,但是我自小从大明长大,也有了归属感,你们救了我,今日我也要报答一部分恩情。”
厉飞知道无法劝阻她,于是道:“那你小心一点,和丁耒一起,让丁耒和木宁维护你。”
“我倒是没压力,这些倭寇都是【转穴】境界,就那个男子是【开泉】初期,待会我帝天狂雷一出,他们肯定要跳脚。”徐清清道。
外面风风雨雨,一片海洋翻滚中,两船紧紧依靠,此刻已经十余名倭寇落在丁耒船上。
丁耒回身一拳,直接打穿了两人,再一拳,又有两人手臂飞出,接下来,是他的杀戮盛宴。
这些倭寇歹毒无比,在死前还想自焚,可是被丁耒一脚踢出,落在海里。
丁耒拳脚相加,倭寇一个个被打死打残,几乎是一边倒的局势。
木宁则一个纵身,飞向那一艘船,准备清剿倭寇!
那褐红铠甲的男子,怒不可遏:“巴嘎,你这大明人有点本事!”
“所有人,不要管我们的船,一起开炮对付那年轻人!”他的声音传来。
随后火炮充塞,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传来,丁耒的甲板到处是弹坑,而他则在甲板闪烁,“横松荡叶步”飞速跃动,这距离还好很远,不然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丁耒,厉飞要我来助你!”徐清清清朗的声音传来。
她一步迈出,好似莲花开放,秀气的面容随风洋溢,青春而张扬,她手指一动,立即空中自然生出雷光。
这些雷光聚焦在飞来的石球?,顿时炸开了金花!
再一看,无数雷光落向对面船只,连续两艘船遭到了攻击,死死伤伤,无数人挣扎在雷电中。
“怎么会?”那褐红铠甲男子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思前想后,忽然眼睛更是难以置信:“这是失传已久的帝天狂雷!”
“这女子!”
“你们倭寇作恶多端,都下黄泉吧!”徐清清原地一弹指尖,一颗雷球飞入那褐红铠甲男子身前。
男子手中太刀一合,几乎是以全力,一股怒风劈开山岳似的,艰难地将此雷球击成碎片。
太刀再一转,又是一颗雷球被破裂。
因为徐清清距离太远,加上不是在那天王岛,某些加持不足,威力自然不是可观。
那人连续破开十余道雷球,气喘吁吁,他杵着太刀,大声道:“阁下可是帝释天的女儿?”
“你怎么知道?”徐清清好奇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