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唇上的食指乖乖地闭嘴,只是没想到他会想得那么周到,连这个都想到了,是该谢谢他吗?
“景逸,以后拜托你了。能让我见他一面,再出嫁吗?”提到景逸的时候,眼中露出泪光,慈母的容颜,不舍离开自己的孩子。
“不行,抿上红唇,带上凤冠,盖上红纱准备出嫁吧。别说我这个人狠,知道你的梦想是嫁给他,虽然以这样的形式。为了弥补我的愧疚,八台大轿,依照郡主的排场出嫁。以后,就看你了。
我对睿王爷说你是我的干妹妹,这样你过去的日子没那么难过。再提醒你一句,要懂得把握尺寸,拿捏分寸。”话完,轻轻地盖上小蔓的红盖。
盖上红盖,迈着沉重的脚步,踏上坎坷的道路,景逸,你要乖乖的,知道吗?悄然滴落泪水,心中的苦闷只有自己知道。方才玉箫的话语,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让自己有机会接近沉世柳,不是吗?
鞭炮声,热闹非凡,“送入花轿,一生荣华富贵。”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中,听着唢呐声,带着一份期盼,一份奢望,一份羞涩,一份痛心,一份担心踏上了不归路。小蔓根本想不到,这一嫁,后面无尽的黑暗正在慢慢地等着她。更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她,喜气洋洋的气氛,未来的道路,更艰辛。
“新娘到。”喜娘一声话语,顿时让小蔓泪水停落,迅速擦去泪水。等着新郎三踢轿门,迎接自己的到来。
久久不见任何人来踢轿门,热闹的唢呐声也停止了,换成阵阵地骚动,纷纷地议论着,睿王爷娶侧妃,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请新郎三踢轿门。”媒婆拔高喉咙交唤着,一次二次地叫着,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小蔓拉下红盖,低头从轿中走出门,不理会任何的俗世。
“小蔓小姐,不可以这样,请进去。”媒婆看着小蔓走出来,紧张地连忙让她进去,这成何举?哪有新娘不等新郎来踢轿门,自己走出来的?哪怕她嫁过去是侧王妃,也不容有这样的惊人之举。
落入眼前的是冷静的画面,高高挂着的“睿王府”是如此的寂寥,门前没有任何人迎接,全然不顾送亲的队伍,而看热闹的人群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媒婆,你认为这样等下去有何意义?”拿下凤冠,摔在地上,盘起的青丝如丝绸扬起,夹着阵阵地芳香,大步地往内进去。本有着一些期待,但是如今除了再次的心碎,还有何?他好爱他的王妃,连新进门的侧妃都不愿亲自迎娶,难道他变得如此的专情吗?既然不愿再娶,为何答应?
媒婆瞪大眼睛看着被摔在地上的凤冠,张大嘴地看着大步走入瑞王府的人儿,久久回过神来,“不可以这样,这样会不吉利的。”立刻追赶着早就不见人的小蔓。
大红蜡烛,宾客满堂,在看见小蔓穿着大红的嫁衣,大步走进来的时候,都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人,彼此议论纷纷,而一身素色衣服的沉世柳直直地站在那,全然没有任何新郎的模样。
“福王爷的妹妹果然不同寻常女子,既然可以做出这样惊人行为,你的凤冠呢?你的红盖呢?难道你不知道,挑开你的红盖是本王的责任?”转身看着一身大红衣服的人儿,果然很漂亮,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殷桃小嘴,白皙的皮肤,掐一下仿佛可以有水。只是这个人的眼神好熟悉,在哪见过呢?
看着自己曾经沉迷的眼神,尖酸刻薄的话语,收拾着酸楚的心情,慢慢地道,“久等夫君不来,难道等到天黑吗?良辰过了,这样可不好。况且夫君,你有意娶小蔓吗?你在客厅未露面,不是说明了问题了吗?
难道夫君不是想考验下小蔓吗?想看看,是否和别的名门一样,只会一遍一遍地催着你呢?小蔓认为,王爷想娶的不是一个花瓶,而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人,对吗?”露出甜甜的笑容。露出小女人的娇媚。
沉世柳,难道你真的不认识小蔓了吗?为什么你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熟悉感觉,有的只是冷漠,难道真的忘记了誓言?今日迎娶我,就是为了给我难堪吗?你那么爱你的美娇娘,为何答应福王爷呢?
“哈哈哈,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你认为你是谁呢?以为你的小聪明,就可以把让你自己避免难堪吗?的确,本王不愿娶你,可是打赌输了,那么就愿赌服输。拜堂之前,我们就来讲讲规矩吧。”露出狡诈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美人儿,自己答应娶她,可是没说什么样的人都接受。
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继而扬起笑容,“请问夫君,有何规矩呢?只是睿王爷的规矩真是不同寻常,居然在拜堂之前诉说。难道就是人们所说的约法三章?还是下马威呢?让小蔓点颜色看看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一惊,这样的女子真的是谜,怎敢在大堂之上说这样的话语。字字句句都是讽刺,难道不知以夫为天,不能够逾越的吗?还未正式拜堂就如此,以后睿王爷的日子更不好过吧?
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狡诈的福王爷,为什么要把她送给自己的对手,一个字“绝”。
“这个呆会你就知道了,现在就来讲讲规矩吧。本王贵为睿王爷,自然不是一般所有的女子都可以亲近本人,侍寝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
其一,过门之后,以夫为天,不容你反抗本王的意愿;其二,王妃就是王妃,你只是侧妃而已,一切都得听她的安排;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