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酋长听到德文这样说,勃然大怒。
他抬手指着德文的鼻子,在上边点了点:“放屁,九两黄什么时候做过你的妻子?她明明是清清白白的!”
啊?德文听后有点懵,心想这和哔哥说的怎么不一样啊?
看样子这小子是真爱啊!在虎爷爷当面都敢撒谎。
那瓦见到喽酋长的动作,微微握紧了拳头。
喽以为德文被自己的气势镇住了,他决定再给德文一点教训,挥舞拳头,一拳打到了德文的腮帮子上。
倒是不多疼,像个两三岁的小孩的拳头一样,只是德文感觉嘴里好像掉了点什么,他发挥出十二分的浮夸演技,一个狗啃泥,摔倒在地上。
“噗!”德文吐掉了一颗牙,嘴角略带血丝。
见到喽酋长一拳打掉了德文的牙,众鸡脚人一片惊呼,隐约间,德文仿佛听到了阿的声音。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他这样想到。
这颗牙是真牙,不是演的,他最近正处在换牙的时期,前两天就觉得后面那颗乳牙有点松动,上午吃鸡蛋都觉得不太得劲。自己几次狠心,都没能把它拔下来。
没想到喽酋长倒是帮了个大忙,德文很是开心。
一旁的那瓦却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眼见恩公受尽侮辱,尽然连牙都让打掉了,不由得怒从心生,他和荻安娜一起扶起德文。
那瓦冲着喽酋长,用暹罗语大吼道:“喽,你竟然敢这样对......对哔哥,我要和你进行插旗决斗!”
他说着,把旁边的酋长旗帜拔了起来,扔到喽酋长旁边。
众鸡脚人都愣住了,甚至都没注意到那瓦用的是暹罗语。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鸡脚人们都能听懂。
但德文听不懂啊,他看了看被扔到地下的旗帜,又呆愣愣地看着那瓦。
啥?你说啥?你要干啥?
兄弟,你拿错剧本了吧,不是说好争**头的是我嘛?
那瓦做完这件事,心里也有些打鼓,他刚刚没能控制住情绪,也不知道这扔旗儿的举动合不合规矩,是否露馅。刷脸[时尚圈]
阿自己没什么主意,全听珊朵拉的吩咐。
珊朵拉在附近走了一圈,想想说道:“就算是不算上那些成堆的幼崽,五个聚集地加起来,也得有将近二百个鸡脚人。用昏迷咒、障碍咒,或者束缚咒这些肯定不行。”
“用火呢?”阿想想问道。
“用火,”珊朵拉复述了一遍,“用火也不行,把握不好,很容易,恩,肉香四溢。再说了,这里是山林,万一弄成山火,还得费劲灭。”
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珊朵拉奇怪地看着她,她摇了摇头:“没事,你说的是烤肉的香味吧......我想歪了。”
珊朵拉没有理阿,她右手拿着魔杖,轻打左手的手心:“让我再想想,恩,你说泥泞咒和沼泽咒搭配使用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阿问道,“现在我们先布置泥泞咒,这样不会引起鸡脚人的怀疑,等明天上午他们集结完毕,再用沼泽咒把这片泥泞地快速变成沼泽?”
“对,先下一晚上的雨,这样土地泥泞些也不显得突兀。”珊朵拉说道,“泥泞地改沼泽很简单,咱们三个人的话,这一片儿地,大概半分钟?偶有那么一两个漏网的,交给露娜他们就好。”
阿觉着可行,她继续补充道:“还可以在这些树木上施展藤蔓咒,到时候那群鸡脚人陷入沼泽,可以直接被大树的藤蔓捆起来。”
两人说干就干,立刻动起手来。
临近黄昏时分,德文、荻安娜和那瓦各自窝在树洞里睡觉,别说,这树洞和草窝除了味道不太好闻,睡起来还真挺舒服,也或许是他们走了一天山路,累了的缘故。
也不知睡了多久,天空渐渐被乌云笼罩,几声闷雷,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德文被雨声和雷声惊醒,他迟疑地看看外边,前世的常识告诉他,下雨打雷不能躲在树底下,不过他眼下是在树洞里,应该没事儿吧......
不对,树洞里也一样。人的导电性比木头强,他总算没把义务教育教给他的知识全忘记掉。
这群傻乎乎的鸡脚人显然没接受过义务教育,他们没有一个出来的,德文坐不住了,把荻安娜和那瓦从他们的树洞里叫了出来,寻找了个山洞,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