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正要神情激愤上前找古玉算账,却被领头的两名老者伸手拦住,开始时呵斥古玉的那人眯着眼睛低沉的问道:“阁下好大的口气,却不知师从何门?若是相熟的就请报上来,免得一会儿伤了和气。”
古玉神色平淡,根本不把这些人的威胁放在眼里。
“行了行了,说的竟是些没用的废话,若真认为自己有能耐,大可以现在就出手试试看能不教训我,只是不知道相对于你们此行的目的,你们有没有这个闲心。”
古玉一边调侃着对方,一边又把话题扯回到正事上来,本来对于古玉嚣张的态度大为不忿的众人,听到这话激愤的情绪倒也冷静了不少,尤其是另外一名一直没有说话的血刀门长老。
此人观察仔细,这回儿眼光一直落在古玉的外套上,尤为醒目的是那斑斑血迹,让他自然想到刚才路上看到的无数具剑灵门弟子的尸体,已然有些认定是眼前看起来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女子所为,若当真如此,既然此人敢对剑灵门动手,那么血刀门自然也不在话下,可见本门的名头在此人眼中确实分量有限,又完全看不清古玉的深浅,此时与之冲突实为不智,这名长老心思细腻,眼珠一转,就已经计上心头。
古玉正严阵以待的等着应对一场大战,却见对方另一名长老拉住前番说话的长老,嘴巴动了动,显然是在传音给他,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名被拉住的长老脸色惊愕的看了古玉一眼,最后点了点头,继而态度一变,语气平和的开口说道:“道友言之有理。此番你我两方想必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现在连见还没有见到,就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实为不智,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剑灵门?咱们暂且罢手如何?你我两方合作,先击退剑灵门的人马,到时候宝物归谁就再凭各自的本事!”
古玉虽然不知道血刀门打得是什么算盘,不过若真的能够赶走剑灵门,只一个血刀门,到时候应付起来就会轻松许多,当即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建议。
两方虽然暂时达成了协议。不过实在是缺乏足够的信赖感,相互之间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在剑灵门咬牙切齿的神态下围了上来。证明他们之前的所有担心全都成了现实。
剑灵门长老和弟子们全都神色紧绷,既要托住三眼鲑的攻击,又要分出一部分人员防备围上来的众人。
武达作为武家的顶梁支柱,又是剑灵门的实权长老,在无意间得到家族弟子通知。竟传来三眼鲑的消息,顿时让他欣喜若狂,赶忙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人马封锁消息,又为了保险起见,找来了平时和他较好的另一名剑灵门长老潘彦,并许以重金。还调动了能够调动的所有心腹和本家弟子,却是存了私吞的打算。
他们这伙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三眼鲑出没的位置,只是没想到三眼鲑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缠。耽搁了许久仍是难以拿下,期间又传来了外围设防弟子的求救信号,之后竟没有半点消息传来,这让他的心里感到万分的不安,接下来果然证实了这一点。血刀门的人不知道如何竟也得知了这一消息,看其人马的实力。竟犹在己方之上,何况自己一方的人员不论是体力还是星力都消耗甚巨,冲突起来不然会吃大亏,只是这样就让他放弃心中是在不甘。
血刀门的人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之前与古玉说话的那名长老笑呵呵地开口说道:“这不是剑灵门的武兄吗,怎么有好事也不通知小弟我一声?小弟一听说武兄有大事要做,就赶紧召集了人马来助你一臂之力,怎么看上去武兄好似并不欢迎的样子。”
武达听到对方有意调侃的语调,顿时气血上涌,哪里还顾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当即毫不客气的怒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血刀门的祝长老和肖长老,这里可是我们剑灵门先占的,怎么?你们血刀门也想插上一脚?若是不想你们血刀门与我们剑灵门开战,我看你们还是离开得好,以免引起什么误会伤了和气。”
血刀门这边显然并不把武达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十分玩味的回道:“武长老这话说得可是有些过了,这伴月沼泽可不是你们剑灵门的,天才地宝向来是有德者居之,若是照你这般说法,岂不是我们血刀门和各大势力宝库中的珍宝,只要是被你们剑灵门所知,就都要双手奉上不成,这可是好没道理。”
武达被祝长老一顿抢白,顿时面红耳赤。
“你……”
只是这一声就没了下文,一时间实在是无言以对,对方这么一盆子脏水泼过来,说什么他也不敢接呀!正自恼怒不已,武达突然一怔,眼神锐利的瞪着血刀门这边问道:“之前我门下外围把守的弟子发出求救信号,到现在人不见有任何消息传来,而你们又正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我倒是想听听,你们血刀门到底把我的那些族人和弟子怎么样了?”
祝长老好似算定了他会有此一问,浑不在意的笑了笑,神态很是自然地把手指向另一边独自一人站定的古玉说道:“这你可是冤枉了我,我们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死尸,应该你的门人弟子都在里面吧,你何不问问比我们早来一步的这位姑娘?”
古玉一听此言把嘴一撇,原来对方是打了这般注意,到不失是一招妙计,人虽然确实是她杀的,但也不会就这样让他们如愿,于是假装气愤的辩解道:“祝长老的意思好像是怀疑在下了?这话小女子可就不懂了,你看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