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事最好就给我闭嘴少说话,再说了,你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有谁信?你刚刚肯定是发病了才会乱说话吧?算了,这次我就原谅你吧!”
贾正经一听急了。
“我没精神病,我真没精神病,是我家人为了要谋夺我的家产才会和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魏宗贤勾搭成奸来陷害我有精神病,然后把我关在那个宛如地狱般的地方这么久过了这么长的非人生活。”他心有怨愤地说。
珍珍:“怪不得你逃跑后就一直失踪不敢回家也不敢到警局报案,弄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而你却来找我,原来你也是个被家人背叛的人。真是天道好轮回,看看苍天饶过谁,上天终于让你也体会了一回我受过的痛苦了。”
司徒:“我还想完事后就马上把他送到许琳那里去,好让他继续入院治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我们真的是搬了块大石头砸了自己脚,他什么事都没帮着咱们,我们现在却要想着办法收留他了。”
珍珍:“你就放宽心吧!总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贾正经看着他们俩,就好像看着两个狡诈的猎人在考虑着怎样该分摊眼前的猎物,而自己却正是他们心中的猎物,吓得他再也不敢胡乱开口了。
司徒:“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珍珍:“事情都到了这步还能怎么办?先去帮你老大争取一点活命时间咯!”
司徒:“还是我去求他吧,你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珍珍:“就凭你?并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你的卑微屈膝要是有作用的话,你老大现在也不会还躺着床上了,怎么说,我还算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总比你这个下人去求情要来得有分量。”
司徒:“你们皇族的人是不是都爱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和人交流的?要不是我?他现在不该躺在床上而是该躺在棺材里了!是我为了多赚三个月的时间。不过也好,你也该去碰碰钉子,免得以为站在地球上便是高高在上,这世上的人和事都通通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珍珍:“我都懒得和你争辩了,的确也是时候让我会会这个老朋友了。”
贾正经:“你们这是要出去吗?能带上我不?”
珍珍:“我发现你还真是有病,你好好留在这里不好吗?万一你到处跑被你家里人抓到了又要送你去精神病院然后电你逼你吃药再慢慢折磨你,你要怎样证明你自己没病呢?这样搞下去你没病都给你弄成真病,到时我们可管不了你啊!”
贾正经无话可说。
司徒:“我衣柜里有几套新衣服,你自己先洗洗然后拿去换一下吧!你有多久没洗澡了?不知道身上都有味了吗?”
贾正经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难为情地说:“我逃跑在外,哪有什么机会洗澡啊!饿了也只能捡些垃圾吃,幸好还能遇到你们。你房间在哪里啊?”
司徒:“出门左手第二间就是,快给我出去洗澡。”
珍珍:“别跟他那么多废话了,我们也该做正事了。”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高尔夫别墅度假区来到了肖月寒的住处。
珍珍:“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司徒向她点了点头,然后给她开了车门。
“叮咚叮咚。”肖月寒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谁啊?”他穿着裤衩子就跑出来应门。
一看到猫眼外站着的是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人,他心里不禁起了邪念:“真是可惜了,现在斋戒禁欲期,就算再漂亮,也勾引不了我的兴趣。”
他点了一支雪茄,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拿着一瓶啤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叮咚叮咚。”这烦人的门铃声已经持续响了十五分钟。
肖月寒有些喝高了,他双眼通红地看着门口,咒骂道:“死不要脸的臭婊子,我特么都放过你了,你干吗还要来烦我?睡不到我你就誓不罢休吗?”
他按着门禁的对讲机说:“你是谁,来找谁?想要干什么?”
珍珍:“我是谁你别管,我来做南宫蓝的,请问你是他吗?”
肖月寒一听不是来找他的心里就更气了。
“还以为是自己的粉丝千里来送炮的,想不到原来却是特意过来找那个沙雕的。”
他心里愤愤不平,然后冷冷地说:“我不是他,这里也没有这号人。”
正当他要挂掉对讲机的时候,却听见吕珍珍说:“是司徒介绍我来的,如果你不想南宫御死的话,最好让我见上南宫蓝一面。”
肖月寒心想:“真特么烦人,真特么冤孽啊!”
“你等下,我去叫他出来。”
他放下啤酒瓶,叼着雪茄就往南宫蓝的房间走去。
肖月寒用力地一脚踹了一下南宫蓝的房门,在外面大声喊着:“喂,老不死的,外面有个美女来找你,看起来是有要事。”
当他还想再踹一脚的时候,房门已经打开了。
“你神经病吗?不会好好敲门,好好说话的啊?大白天的喝什么酒?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你还知道仪表是什么东西来的吗?你还有没有点偶像包袱?”
“这些话你以后还是留在我坟头蹦迪的时候再说吧!单身抠脚大汉在家不都这个样子的吗?难道我要向你一样在家一个人喝酒也要穿着一套西装吗?我觉得你才是神经病哩!”
“外面那个是什么人来的?”
“我不知道。”
“不认识的人你管她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