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日式的木‘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火红‘色’和服的妖娆‘女’子,端着托盘,袅袅地朝着南宫雅致走来。这个‘女’子肌肤白皙,朱‘唇’火红,更衬得脸颊,肩膀上,手臂上的肌肤胜雪,毫无瑕疵。她穿得很有心机,微微把和服敞开,把‘女’‘性’的柔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似有如无,撩人心弦,却巧妙地在关键部位遮掩,显得不那么暴‘露’,简直是恰到好处。
妖娆‘女’子放下托盘,把茶杯端出来,放在了南宫雅致的手边。
南宫雅致的视线至始至终没落在那‘精’心打扮的‘女’子身上,只是兀自清冷地拿起托盘上的茶杯,放到‘唇’边,轻呷了一口,品尝着茶香的甘冽。这茶叶和他平时喝得并没有相差很多,但是滋味却比平时更添几分醇香,可见泡茶人的手艺极佳。
这个‘女’人……很用心!
南宫雅致微微侧眸,望向那端茶进来的妖娆‘女’子,眸光却没有太多的惊‘艳’和赞许。他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妖娆‘女’子,不过短短一秒,然后很快就又移开了。
那妖娆‘女’子站在原地,抱着托盘,眼里微微流‘露’出不甘。
她所有的准备……都是为南宫雅致所做!她的模样,自是绝‘色’,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可是,南宫雅致却好像对她的美貌熟视无睹,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她还有后招儿!
她今天,一定要顺利让自己成为南宫雅致的‘女’人!
南宫雅致轻抿了几口茶水之后,却发现这茶除了茶香之外,似乎不止那么简单!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南宫雅致捏紧手中的茶杯,一双眼眸如鹰隼般凛冽地望向那红衣妖娆的‘女’子。他开始发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下腹还情不自禁地窜起几猩热流。
“雅少……”那‘女’人的声音嗲得很很:“我陪你不好吗?”说完,她卑躬屈膝,柔弱无骨的双手就熟稔地缠上了南宫雅致的颈项,轻轻呵气,极近缱绻旖旎。
“陪我?”
“嗯!”‘女’子咬着朱‘唇’,难耐地扭动身子。
“你……没这个资格!”南宫雅致握住那‘女’人的手,用力地一折,娇滴滴美人的手臂一下子就被折断了。他的话很简单,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更不用说男人对‘女’人应有的绅士和怜香惜‘玉’。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女’子只觉得右手臂钻心的疼痛,那种疼痛根本持续不到半秒,再然后便是生不如死的疼痛,占据了她整条手臂。
“疼……我好疼!雅少!我好疼!”那‘女’子的眼眸内不再含着脉脉情意,而是看到暗夜修罗般,打从心底的恐慌和害怕。她疼得小脸苍白,即使有粉底遮盖,但是粉底之下,那种苍‘色’的白,还能透出来。
她现在疼得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仓皇逃离。
南宫雅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唇’角没有任何的起伏:“很吵……应该把你舌头割掉!”
那‘女’子吓得浑身发抖……割掉?要把她的舌头割掉?她明明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忍不住要嘤咛,但是却不敢赌自己的舌头,牙齿硬咬着嘴‘唇’,生生不让自己的口里发出任何的声音。
南宫雅致拍了拍手,日式木‘门’就被打开。
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雅少……”
“把这个‘女’人抬出去!”
“是!”
一个黑衣人把那个已经被辣手摧‘花’的‘女’人架了起来,然后往外拖。
那‘女’子在被往外拖的时候,虽然很疼,但是却是庆幸占了大多部分。能够离开就好……是她太自不量力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成为雅少的‘女’人,但是是她没料到,雅少竟然会那么恐怖。明明那么优雅,却可以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连脸上的表情都几乎没什么变化,好像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
“等等……”
黑衣人闻声,拖动那妖娆‘女’子的动作,不禁一慢。
“嗯……还是把她的舌头割掉!”南宫雅致冷着脸,指节因紧攥而泛出青白‘色’:“她既然那么喜欢勾引男人,那么就把她送到她想去的地方!”
“不……不要!”那‘女’子之前已经在不停落泪,但是听南宫雅致这么说,不是流更多的泪,而是直接哭晕过去了。
等日式木‘门’被关上之后,屋子里只有南宫雅致。
他打开庭院的木‘门’,脱掉身上的大衣,站在冷风里,任由那风夹着雪吹在身上……
“我得回一趟国……”
萧若依吗?
南宫祁烈爱的‘女’人是萧若依吗?
那就从……她开始!
……
薛家。
薛桐桐好心情地抱着熊猫玩偶,在看最新期的医学专刊。
薛火火在旁边,吧唧吧唧吃着口里的‘棒’‘棒’糖,然后看着面前的三张糖纸。
“妈咪,我已经吃掉第三根‘棒’‘棒’糖了……”薛火火想要试探一下,所以故意眨了眨眼,从自己的背带‘裤’里又拿出了一根‘棒’‘棒’糖,在薛桐桐的面前晃了晃:“妈咪,我现在要准备吃第四根了!我要吃了……”
薛桐桐笑眯眯地‘摸’了‘摸’薛火火的发顶,难得温柔地说道:“火,很正常!而且,你的胰岛功能很正常!偶尔多吃点糖,问题也不会特别大的!嗯,你吃吧!”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