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看着南宫祁烈的睡颜,嘴角勾起一丝放心的笑容。他既然已经吃过‘药’了,也休息了……只是发烧的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
薛桐桐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被‘吻’得有点刺痛的嘴‘唇’。
那她该醒了……要离开了!
反正,暧昧也玩了,这位南宫大少爷应该心满意足了!
这么想着,薛桐桐就要从‘床’边站起来,还没站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左手手指竟然被南宫祁烈的手牢牢地攥着。她试了试,想要从南宫祁烈的手掌里‘抽’出来。可是,南宫祁烈却仿佛是知道她会离开似的,把她的手指抓得很紧,根本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薛桐桐的小脸皱起来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总不见得摧残病人,为了自己离开,硬是把刚睡着的南宫祁烈给要摇醒吧!
这一点……她也做不出来啊!
于是,薛桐桐则只是靠着‘床’边,闭上眼睡着。
‘迷’‘迷’糊糊地睡啊睡啊,她整个人都从‘床’边滑了下去,和南宫祁烈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一夜,很安静,两人睡得也很规矩。
直到第二天……
夏‘玉’致手里拿着从家里熬好的海鲜粥,满心满意地站在南宫祁烈家的别墅前。
她按了‘门’铃之后,是萍姨过来迎接她。
夏‘玉’致表面温柔,但实质上却是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除了南宫祁烈之外,她还真的没把谁当一回事!凌冽的话,夏‘玉’致还是有事情要依仗他,所以她也客客气气的。但是,对萍姨的话,在她看来,不过就是南宫家的一个老佣人而已!萍姨嘛,只不过是南宫家工作了时间长一些,赖着老人情面不走的佣人而已!
“祁烈呢?他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夏‘玉’致微微扬起头,眼里根本没有人:“我想看看他……我为他亲手熬了粥。”
萍姨蹙了蹙眉,说道:“夏秀,不用麻烦你的!我已经熬好白粥了……而且,发烧的时候,吃海货,容易对康复不利!”
夏‘玉’致冰冷地瞪了一眼萍姨,冷冷出声:“萍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希望祁烈的裁吗?再说……海鲜粥的营养肯定比你熬的白粥要好!我想给祁烈吃,萍姨难不成有什么意见?”
夏‘玉’致不喜欢没有价值的人,萍姨就是……废物。
所以,萍姨说的有道理的话,在她听来,却以为是对她的讽刺。
萍姨的眉头蹙得更紧,她在南宫家已经工作了快三十年,哪里还像一般佣人低三下四。萍姨不卑不亢,眸光正视向夏‘玉’致:“夏秀,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请你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和音调。夏秀也是出自名‘门’,应该对这些都很了解,就不用萍姨我来教你了吧!”
萍姨本来就对这个娇滴滴的夏‘玉’致没什么好感,现在更是不喜欢。
夏‘玉’致眸光一闪,细而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怒意。她心里有火在烧,但是表面上却仍是笑容满面,她说道:“那自然是……先不说这粥的问题,我很担心祁烈,我要看看祁烈!”夏‘玉’致心里却在说:倘若有一天,她做了这南宫家的‘女’主人,她非要第一个把萍姨给炒掉!看她还敢在她面前这么拽吗?
萍姨却是坦然地说道:“不好意思,夏秀,你暂时不能进去,薛秀在里面。”
“薛秀?”夏‘玉’致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什么薛秀?”但是很快,一份资料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对了,薛桐桐……那个胆敢纠缠勾引南宫祁烈的‘女’人!
说来也奇怪,她现在在朱雀集团工作,但是她之前的履历非常‘混’‘乱’,根本查不到完整的。没想到,她还没去整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又恬不知耻地贴了上来,想要占有南宫祁烈吗?
她不能总是退让……
再这么退让下去,不做主动攻击,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会把南宫祁烈从她的身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