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究竟是来自于哪里?
我一时间有些恍神,还是张子昂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张子昂见我这个模样问我:“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说:“我就是觉得好像有些诡异,似乎这里有什么我们没有察觉到。”
张子昂问我:“你是说来自于这个黑色的石头人?”
我点头,张子昂的神色也不好看起来,他抬头看了看上面,最后说:“还是上去再说,或许见到这个石头人,你会想起一些其他的事也说不一定。”
光是听张子昂描述这个石头人我就已经觉得有一种很吊诡的感觉了,不知道看到这个石头人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这样想来,我竟有一些好奇和激动起来,想着这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石头人。
见到这个诡异的石头人的时候,我的震惊比我预计的要强烈太多了,而且眼前的这个石头人远远比张子昂描述的要诡异太多,尤其是它那黑色的身子,感觉这种黑和我认知的很不一样,所以我看见石头人的时候第一个问题是:“这石头是什么材质的?”
说实话我看着不大像石头,或者说不大像一般的石头,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疑问,张子昂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只是看了我一眼问我:“你以前见过这样的石头没有?”
我也看他一眼,正好对上他的视线,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要是我见过这样的石头那我就不会问他了,所以我回答他说:“没有见过。”
张子昂听见我这样回答就没有继续说了,我觉得他的神情有点怪异,就问他:“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怪怪的?”
他依旧没有说话,我狐疑地看他一眼,又看向这个石头人,在我第二次看向石头人的时候,我忽然萌生出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忽然就产生了,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就是我发现当我将实现转移到石头人上的时候,我的视线就离不开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好像这个石头人有某种吸引力一样,而且石头人的这种黑越看越诡异,越看越像是一个漩涡一样,尤其它脸上的那个符号,就好像是它整个的表情和面庞,好似在这个诡异的面庞之下,掩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当我勉强将视线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满头大汗,我甚至都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来刚刚酒精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很诡异?”张子昂的声音传过来。
我看向他,才发现他之前的神情为什么表现得这么诡异,因为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还是问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子昂说:“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石头人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尤其是它脸上的这个符号,像是有着某种意义的密码一样,就像是某个谜团的钥匙一样。”
张子昂所描述的和我刚刚经历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说:“我刚刚也是这个感觉。”
张子昂看了我一眼说:“那说明我们是同一种人。”
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子昂说:“并不是每个人看见这个石头人都会产生这样的诡异感觉,”
我问:“那还有谁看过这个石头人?”
张子昂说:“看过的人很多,但是他们所能感觉到的都是这个石头人很怪异,却并不会产生刚刚我们看到时候的那种诡异感觉,而且就连樊队也是如此。”
我沉吟了下:“樊队也看不出来这个石头人身上的诡异之处吗?”
张子昂点头说:“是的,我第一次看见这个石头人的时候,就是这种诡异的感觉,但是随着你看见的次数越来越多,这种诡异的感觉会越来越弱,直到现在当我再次站在它的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几乎无法再感受到它给我的那种诡异感觉。”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么这么说起来,樊队他们会不会也是类似的情形?”
张子昂摇头,他说:“樊队他们从一开始看到这个石头人开始就没有这种特殊的感觉,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开始注意到这个石头人的如此诡异之处。”
听张子昂说到这里,我才明白刚刚他为什么一直一声不吭,原来他是在等我的反应,等我看到这个石头人时候的反应。
可我依旧还是不明白,能感觉到这个石头人的诡异又有什么究竟?很显然这个问题张子昂并不能回答我,他说:“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会找到答案。”
张子昂说的很肯定,也很自信,但是我却并不这么觉得,因为从案件发生开始,樊队就在和我说我是整个案件的关键,可是一直到现在,我都不能理解我既然是整个案件的关键,那么为什么到了现在整个案件却并没有半点的头绪。
还不等我说什么,张子昂忽然问我:“你在石头人身上看到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虽然听明白了张子昂在问什么,却并没有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我问他:“看见了什么?”
张子昂看着我,眼神变得有些难以琢磨起来,我继续问他:“你想问的是什么?”
张子昂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就是你在看见这个石头人的时候,脑海里面第一个浮现出来画面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我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脑海里面什么画面也没有浮现出来。”
我看见张子昂的眉头皱了一下,他似乎是在确定我说的这句话,好一会儿之后才自言自语地说:“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好像是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