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夏侯玉琼的脖子,激动的道:“爹爹,后院好像有热闹看呢,我们去看看吧。”
夏侯玉琼抽了抽嘴角,道:“后院都是女人住的地方,能有什么热闹看的?”
在他看来,定然都是在争风吃醋,女人吵架,男人还是不便围观的,说着从回廊转了过来,一个小厮没注意,就冲了过来,被他一个闪身避开,冷声道:“在府中这么冒冒失失的做什么?难不成关外鞑子打进来了不成?”
那小厮这才看清楚,立马跪在地上,紧张的道:“大、大将军,是老夫人让小的去请您的,实在是、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花棠棠噗嗤笑出声,道:“你这个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夏侯府?皇上之前还夸赞过夏侯家世代忠良,几代战神,这般荣耀怎么会有难以启齿的事情?”
“定然是你小厮书读的少,传话传的不好,爹爹,我们去后院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竟然让着小厮这么慌张。”
“棠棠说的有道理,你这小厮、既然是我夏侯府的下人,就该伏尸万里都要面不改色。”
说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脸的骄傲:“我家棠棠真是聪明绝顶~”
花棠棠抽了抽嘴角,一脸的黑线。
夏侯玉琼便是如此,前世也是这般。
总是喜欢夸赞她。
无论何时何地,前世她毁了容貌,他还非得夸她貌美如花,偏偏他是个大嗓门儿,每次都能引起不小的瞩目。
有些无语的拍在他的肩上,不悦的哼了一声。
夏侯玉琼以为她害羞了,更是笑得开怀。
还没到后院,夏侯玉琼就听到一阵吵闹,以及女人边哭边骂的声音。
花棠棠嘴角勾起一抹笑,趴在夏侯玉琼的怀里,遮住大半的脸,眼睛也微微闭上,开始假装熟睡起来。
夏侯玉琼眸子黑了黑,就见夏侯老夫人坐在高处,整个院子里站了不少的小厮,中间是宁氏披头散发的跪着,而郝大柱则是抱着襁褓在一旁祈求。
“六娘,你就承认了吧,方才老夫人说了、只要你承认,就能放你和我走了。”
花棠棠冷哼一声。
她对这个祖母的性子在了解不过,只要宁氏一承认,等待她的就是浸猪笼之刑,怎么可能让她被郝大柱带走?
还有那个真的以为是神迹的孙子,估计也活不成。
宁氏知道这点,一下拔下头顶的簪子,比在自己的脖子上,跪着朝着夏侯老夫人爬过去,哭道:“母亲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十六岁就跟了将军,这么多年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出过对不起将军的事情,这个人我也不认识,也从未见过啊!”
夏侯老夫人冷冷一笑,收过一片的户籍简,冷道:“郝大柱,清河县人士,乃郝家庄村长独子,五年前来京城做生意却亏得血本无归,之后一直在春花巷子、妓院门口卖香膏,之前也来过府上几次,而最近一次就是十个月前!”
“宁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承认,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宁六娘看着上首,满身富贵的夏侯老夫人,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却被一旁静立的嬷嬷给一把推过,怒道:“宁氏,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