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有他们两人在屋内?”
“是。”
“那我问你,一个如此重伤未癒之人,他能做到从众人头顶跃过吗?”
齐副将低头:“不能。”
“那么另一人背着他当然更无法跃过去了?”
“不能。”
“那么,你告诉我,他们是怎么逃走的?”郭望山大声道。
“……”
“难道他们长了翅膀?会飞吗?”郭望山继续。
“可是,这事站在门口的兵士们都看到的。”齐副将道。
郭望山看着齐副将,然后沉吟半晌。
“他们重伤未癒,应该跑不了多远,你马上带人,严查四周,定不能再让他们为非作歹。”
“是!”齐副将起身退了出去。
郭望山站起身,手握着刀柄。
他的手粗壮有力,一握着刀柄,手就突然收缩,就象与刀已溶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