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而霍震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穿着军装、身居高位、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人!把他惹急了,后果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严重。.所以,在现场的外人看来,林诺是自己把自己带入了绝境。
嘿嘿!老子这次带来的装备很齐全!别以为你们人多就了不起!林诺见状,连连地冷笑个不停。只见他快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玩意,一猫腰就将其顺着地面“咕噜咕噜”地滚出了门口。
“我靠!是手雷!卧倒!快卧倒!快——!”这东西一经出手,站在审讯室外正想往里冲的士兵们便乱成了一团。他们一边大声地提醒着自己的战友,一边连忙双手抱头趴在了地上。转瞬之间,审讯室的外头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身影。
不会吧?林警监!您老人家也玩得太狠了吧?搞不好要死好多人的!与此同时,不单是卫戍部队的军人感到惊慌失措,就连审讯室内的诸位警官也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动作统一地全部卧倒在地。当然,这其中包括了两秒钟之前还怒火冲天的霍震霆。
“娘希匹的!明明说要冲进来,现在为什么又不冲了?来啊!老子原地不动,等着你们的大驾光临呢!”林诺无视众人的惊惧,挟持着脸色吓得惨白的华培霖,上蹿下跳地高声怒吼,情绪显得异常的激动。
坏了!咱们碰上了一个疯子!不然,无法解释此人为何会如此的疯狂!趴在地上的人群立即对林诺的评价取得了一个统一的共识。他们因此而更加心惊胆战地用双手抱紧了头部,被动地迎接着手雷的爆炸。
“滴答!滴答!滴答!”随着众人戴着的手表指针在一分一秒的旋转、响动,现场的气氛也越来越凝重。人们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各自的心跳频率在逐渐加快,仿佛都置身于地狱之中。
“切!一颗没拉弦的手雷,就让你们趴在地上那么长的时间还不敢站起来,真是太不好玩了!”足足过了两分钟时间,林诺看到审讯室的屋里屋外还一片沉寂,就忍不住出言感叹道。
他不是一个傻子,自然不会去做傻子才会做出来的愚蠢事情。刚才丢出的那颗手榴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正品,否则不会引起识货的士兵们的恐慌。可如果手雷没有拉弦,那就只能是起到一种恐吓的作用,而不会有什么杀伤力。
啊?没拉弦?怪不得手雷丢出之后,此人还敢站着骂街!原来,咱们都上当了!此时,卫戍区的军人和警察局的精英们正奇怪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大动静发生。经过林诺的一提点,他们才恍然大悟。
“嗯,我这里还有一颗手雷,假如把弦给拉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呢?”就在众人想要起身怒骂之际,林诺又缓缓地从腰间拿出了第二颗黑乎乎的小玩意,声音淡然地进行着自问自答。
我的妈呀!咱们还是赶紧再趴下来吧!这个疯子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啊!“林诺的话音刚落,只听得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从门里门外骤然传出。结果,地面上又是黑压压地趴满了一群人。
“我本来想好好地说话。可你们非要不给我说话!而我不想说话了,你们却偏要趴在地上求我说话!你说,你们这不是在犯贱吗?林诺示意着警察们可以站起来,可看到没人愿意理会后,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之所以不让你们带走华培霖,是因为你们的身份不合适!军人在地方上犯了错误,应该由军队的保卫部门介入处理!请问,你们哪一位是保卫部门的人员?有的话,请你亮出证件!”
“既然都没有证件,你们凭什么来抢人?莫非,现今的世道变了,部队的同志都成了土匪了吗?对待土匪,就算是把你们炸得个粉身碎骨都可以说是手下留情了!”半晌之后,他看到没有哪个军人应答,就加重了语气,恶狠狠地说道。
我草!卫戍区的保卫部门不是一样受老子的管辖?回去之后,我让他们怎么处理,他们就得怎么处理。你想要他们来,你早说啊&得老子和弟兄们平白无故地担惊受怕了半天t震霆闻言,不由得在心里咒骂起了只说半截话的林诺。
“由于华培霖的职务较高,本着回避的原则,此事应当由你们的上级部门——京城军区的保卫部来专门处理。我这样的说法,有人存在不同的意见吗?”接着,林诺环顾了全掣眼,继续讲述着自己的依据。
“林警监!我完全同意你的做法!而且,必须要这么运作才能符合公道!你要是早这么说,我们就不用产生那么大的误会了g呵——!”这时,霍震霆徐徐地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大声地说道。
京城军区保卫部的领导也都是他的多年战友。把华培霖送到那里其实和送去卫戍区基本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人。
“娘希匹的!你自己心急还反来怪我?什么叫不早说?你是不是想吵架?看见我拿着一颗手雷你还来刺激我!你想要干什么?”林诺十分恼火霍震霆的话语,一下子就拉下了脸色。他跃跃欲试地摸着手雷的挂弦,一副就要将其拉开的样子。
“别别别!林警监!是我不对!我向你检讨!你先把那玩意放下来好吗?万一走火了,炸着你的万金之躯那就不好了!”霍震霆见状,立时就冒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忙摆着双手,嘴里连连致歉,方才让眼前这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