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的警方人员与津门的精英们玩得不亦乐乎、林诺如虎入羊群一般,驱赶着沈家众人的同时,司徒古和谢潇也没有闲着,按照之前所制定的计划,各自跑前跑后、跑左跑右,穿梭于大院内的各个角落,忙碌个不停。
首先,他们动作快捷地把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全部给打烂。然后,带着愉悦的心情迅疾地钻到总控室里破坏了整个运作系统,酣畅淋漓地销毁了关于傍晚以后的全部录像记录。
接下来,这两人解下了随身背着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圆形的大玻璃瓶。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迫倒在地上的保安们吃下了装在其中、功效相当于台湾恶少李宗瑞用来mí_jiān少女的神仙水,能够使人暂时性失忆的药丸。
最后,他们笑眯眯地取出印有沈家族人彩色照片和姓名的资料册,对着受伤倒地的人群一个一个地进行仔细核对。随即,让这些人依据早已写好的样板,分别写下了价值5亿元人民币的单张借条。
对于不肯就范的顽固分子,谢潇和司徒古就有样学样,用上了当时林诺折磨华泰丰的方法,在伤者的断骨处轻轻地揉捏,让其立即哭天喊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终都乖乖地就范,完成了相关的工作。
而至于画押时要使用到的印油,这两人依旧是遵循就地取材的原则:有鲜血流出的,就直接用手指蘸点,在纸张上盖上大拇指的樱。反之,则毫不客气地往对方的鼻子部位来上一拳,即时就解决了缺货的问题。
就这样,随着沈家院子里还能够站着的人变得越来越少,司徒古和谢潇手中拿着的欠条也变得越来越厚,玻璃瓶里装着的药丸几乎要送出殆尽。他们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回味着虐人所带来的快感,盼望以后还能够经历更多的类似体验。
“林……林诺,咱……咱们有话好说!你……你有什么条件拒可以提出来!我们……我们一定会答应你的全部要求!”这时,看到对方心狠手辣、残暴不仁地接连打倒站在自己身前的众多保镖之后,沈向海不禁惊惧得浑身发抖,代表剩余的沈家人员提出了和解的请求。
“嘿嘿!你当我是三岁的孝子吗?你说打就打、说和就和,主动权都在你的手里?”听了这话,林诺便身形一晃,快如闪电般地又敲断了一名“十大将”的右腿膝盖,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冷冷地说道。
“告诉你们这几个杂碎!老子今晚什么都不想谈,就是一心要报仇雪恨!所以,你们就死了那条心吧!”随后,他满脸暴戾之气,抡起了手中的打狗棍,继续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小少主!大家原本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非要酿成‘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人伦悲剧呢?”艰难地避过了林诺的一招狠辣攻势,“四老”中的一人纵声地大喊了一句,显得悲怆无比,叹息之情溢于言表。
他已是白发苍苍、进入了耄耋之年,并不像沈向海等人那样惧怕受伤和死亡。但是,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荒诞,令到他这个不是姓沈的“外人”也忍不住振臂疾呼,不希望看到同室草戈、手足相残的事件在自己的面前真实地上演。
“哼!本自同根生?哼哼!这几个贱货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做是一家人!并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不利y如换成是你,你又会怎么进行处理?”林诺闻言,脸色显得更为狰狞,嘴里发出了连连的冷笑。
“别人想让我死,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而还击对手的最好方式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其加倍地偿还!”紧接着,他咬牙切齿地高高跃起,手里的打狗棍化作了漫天的棍影,把之前说话的“四老”给笼罩在其中,瞬息之间将其击倒在地。
“大侄子——!我们知道错了——!请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沈向江见状,立刻用眼睛瞅了瞅剩下的那五个铁血护卫一眼,心头完全被恐惧感所占据,话里带着哭腔,瑟瑟发抖地说道。
在沈家的众多族人里面,既有像沈述泽那样顶天立地、宁死不屈、一心为国效力的铮铮男儿。也有很多如同他一样只知道成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只会欺软怕硬的纨绔子弟。
如今,对手的确是太过恐怖,超越了自己所认知的最高限度。假若不赶紧低头服软,肯定会吃到更多的苦头。因此,他无法再顾忌所谓的面子,像是被人被抽了筋似的,整个人快速地软了下来。
“嘿嘿!斩草不除根,麻烦惹上身!事实证明:我之前太过心慈手软,给了你们太多的机会,以致于后患无穷,反受其害!”林诺纵跃不停,身影如兔起鹘落、直若鬼魅一般。一边阴森森地做出了回应,一边打翻了最后的五个沈家卫士。
“这一次,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来一个彻底的了断a束这段漫长的争斗!”随即,他没有做任何的停顿,狠狠地挥舞着打狗棍,像是敲打几条疯狗一样,将沈向海三人的四肢关节全部敲碎,使其悲嚎滚地,各自品尝到了人生当中最难忍受的**痛楚。
“去!把这些混蛋给我全部弄醒!老子要痛下狠手!在沈家族人的面前竖立起崭新、光辉的形象!”过了片刻,等司徒古和谢潇完成手头上的相关工作之后,林诺便阴阴一笑,对着两个手下布置出了新的任务。
“你们不是称呼我为孽种吗?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看一看得罪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