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施琅:我的呱儿子不在家,出门旅行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我先把四叶草收割了。庭院里来了一只蜗牛,给它喂点辣椒吧。
海婷:蜗牛吃辣椒,麻雀吃糕点,松鼠吃蔬果。
……
话说这养呱游戏是岛国出品的佛系游戏,岛国真是一个变态神奇的国度。现在很多网站都复制了这个游戏。
记得很早以前的养殖游戏就是啾啾牧场和农场,可以种草,种菜,种果树,可以养鱼,家禽,宠物,珍稀物种。
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收菜,偷别人家的菜,还有最刺激最搞笑的蹲点偷菜和收菜,考察鼠标点击速度和网速的时候到了。
“丰不丰收,纯粹靠偷。”
“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偷回到解*放前。”
……
叶施琅:暑假开始了,得每天制定一个学习生活计划了。明天早上开始晨跑。还有,奥赛的准备工作大家别忘了,每天做几道题,保持好状态,下学期开学后的初赛大家别懵。
汤莉莉:就是,到时候考个好成绩给奥赛班那帮人瞧瞧!
我今天走了一万多步呢,赚了2毛钱。
海婷:我今天只走了五千步,没赚到钱。
孙鱼儿:哈,你们行啊,走路还可以赚钱。明天开始我也计数,拿个第一名。
……
下午,杨彩芬吃完饭出门打麻将去了,家里剩下杨彩花姐弟和叶施琅。
叶施琅在卧室听到杨彩花姐弟在楼下追逐的声音,心想赶紧把爷爷的花瓶搬走。
于是打开门,悄悄下了楼。走到客厅东南角,爷爷的花瓶就搁在那里。
叶施琅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花瓶差不多有一米多高,上窄下圆,花瓶上烧制了宋釉唐瓷,花鸟鱼虫刻画得栩栩如生!确实是一件不错的高仿品。花瓶平时搁在客厅里用做装饰品,花瓶里插满了塑料制的牡丹花。
这是爷爷退伍的时候,战友送的。叶施琅特意看了一眼瓶体上的署名:金海省军区特种部队严如松赠。
“原来爷爷的战友叫严如松。”叶施琅记在了心里。“先搬进爷爷的房间,锁上。”
“叶施琅,你要干什么?谁让你动爷爷的花瓶的?”杨彩花看见了叶施琅,气势汹汹。
“放下,这不是你的家,你没有资格动家里的东西。”杨小罗狐假虎威。
“哈哈,笑话,这个家啥时候轮到你们俩在这里嚷嚷?我在这房子里住了17年了,何时有你们俩?
谁说我不能动爷爷的东西了,再说了,我是要保护爷爷的花瓶,不然被你俩打碎了找谁赔啊?
你俩哪次犯了错误不是冤枉到我的头上?不过以后你们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屎盆子还是你们自个儿扣,哼!都是你妈给你们惯的……”。
叶施琅抱起花瓶就往楼上走,杨彩花姐弟挡住了去路。
“都给老子起开,好狗不挡道。你们俩要是碰碎了爷爷的花瓶,我就打电话给爸爸,到时候爸爸回来不扒了你们俩的皮!”叶施琅厉声喝道,眼睛里露出一束束凌厉的目光。
姐弟俩吓得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叶施琅从两人的缝隙中走了过去。这两人被唬住了,愣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天啊,这个叶施琅怎么变得这么强势了?和原来那个任人摆布任人欺负的小弱鸡有天壤之别啊?
“叶施琅,你把花瓶放下!”杨小罗恼羞成怒,对准叶施琅的背后一脚蹬了过去。
此时的叶施琅已非昔日的自己,身体素质,反应能力,视觉,听觉,都能胜出常人几分。
忽然感觉到杨小罗蹬来的一脚所产生的急速的气流波动,叶施琅身体瞬间一侧身,避过这一脚,护住花瓶,随即打出了一个跆拳道的招式——侧踢,使用了五分气力踢在了杨小罗的屁股上面,杨小罗疼得摔倒在地,连声叫唤!
“想打架?谁怕谁啊?我随时奉陪,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叶施琅刚才手下留情,没有使尽全部力气,考虑的是别把人打坏了,但是也要让杨小罗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杨彩花看到弟弟吃了亏,立马朝着叶施琅的面门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叶施琅哪能让她得逞,敏捷地将头后仰,然后一个回头望月,一个巴掌还给了杨彩花。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杨彩花躲闪不及,实实在在挨了叶施琅一巴掌,那感觉,外焦里嫩,爽歪歪!
杨彩花愣在了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叶施琅小心地护住花瓶,继续往楼上走去。
“哼,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今天就让你们长长记性!”叶施琅的记忆中,这个杨彩花上辈子没少欺负他,经常打他,还不准他告状。
其实杨彩花姐弟俩在家胡闹疯玩,都是杨彩芬纵容的,叶施琅早就拍下了很多视频,以备不时之需。
叶施琅把花瓶抱进爷爷的房间里,立在窗口边上。打量了一下爷爷的房间,还和小时候一样,古色古香的家具,木床,书柜,还有写字台,写字台对面的墙上贴了一副字画,写了天道酬勤四个刚劲有力的大字。
书柜里摆放着很多军功章,都是爷爷陈列的,那些都是爷爷在部队的赫赫军功的纪念。
叶施琅出了爷爷的房间,顺便把门锁上了,免得别人进去乱翻,破坏爷爷的东西。
只见厅里,摸着自己发红的脸蛋,嘴里又说出了很多难听的话。
“叶施琅,我警告你,不要太嚣张,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