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缨妃娘娘,你可千万吓奴才,奴才胆小如豆啊!”福呈紧忙道
“福呈,如今这天下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本宫不能参政,但本宫要为皇上分忧,你可懂?”缨妃(上官清)话中有话问着福呈
福呈能混到首领大监的位置,那察言观色的能力便就毋庸置疑,福呈一听,便道:“缨妃娘娘如此为皇上解忧,奴才自然是懂!”
福呈顿了顿道:“今日的马匹温顺,俯首贴耳,缨妃娘娘若是觉得乏了,便可骑着马散散心,如何?”
缨妃一听,这太监不傻,便道:“也好,去准备吧!”
围场中,气氛极度紧张,帝王也好,臣子也罢,都集中精神寻找着猎物。
一匹骏马疾驰而过,这匹马如同离弦之箭飞奔,耀灵一转身,只见到一人身着一袭盔甲,但未看清楚面容。
耀灵并未在意,今日狩猎的精兵良将甚多,当放下警戒之心,空中便有‘嗖’的一声,一触即发,箭去似流星落地。
耀灵觉得这声音不对,便一回头,这箭不偏不倚的直射心口。
战马也受了惊,战马脖子使劲儿的往后仰,前蹄子蹭着高的往上抬,双眼上翻,瞪得老大。鼻子里哼哼的连叫着还打着颤音。
耀灵被重重摔下马,从山上滚落,落入了山角处,耀灵自幼习武,童子功也算了得,眼下深受重伤,滚落山下,耀灵捂紧心口处的箭,他深知这人是想要取他性命。
耀灵脸色苍白,全身发颤,斜躺在那儿,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和擦伤,嘴角边一丝血迹。
左手更是异常的扭曲,修长的手上一道深痕,皮裂开了,可以看到里面粉红的肉色。
俊气的脸庞上一处鲜红格外明显,鲜血从那里留下,触目惊心!一直蜿蜒入锁骨深处,原本的衣裳看不出是红还是血!
一阵脚步越来越近,耀灵只见一人影半蹲下来,他头晕目眩,但可看清这人未开口说话。
这人影伸手欲扶,突然间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喷在对方的身上,翠衣上赤血殷然。
耀灵昏昏沉沉,但还是依稀听见马蹄声响起,便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将对方拉入自己怀里,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伸出一手掌,捂住对方的嘴道:“不要出声!”
马蹄声在山上徘徊好久,未见耀灵踪影,便扬长而去…
耀灵松开手,拖着微弱的声音道了一句:“无意冒犯!”
说完便晕了过去…
已不知过了几日,耀灵模模糊糊有了意识,自上而下将他打量清楚,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挺的鼻梁下,唇如桃花水光闪烁,发若黑瀑垂落腰间,只是这面部和身上的伤似乎没有一丝消除的意思。
耀灵便可清晰听到屋内的对话,声音沧桑问道:“丫头啊,这都过了几日,为何大人未见起色?”
“不知!大抵是亏心事做多了,天要收他!”这声音极其熟悉,但声音中透着冰冷
耀灵听完这声音,眼眶突然滚热,竟是零露救了他,耀灵心想:“若此时醒来,定会被赶走。”
“大人是如何受得伤,你回来也只字不提!”婆婆问道
零露看着婆婆,便觉得刚才的话语不妥,便道:“我也不知,那日,我和爷爷去捡柴火,这眼下深秋时节愈冷,可在山脚下便看到他...要死不活,全身伤痕累累...”
零露顿了顿便道:“他也不是何大人,他可是帝都人人皆知的大将军!”
婆婆一听,眉宇之间未有一丝惊喜,反而紧锁眉头道:“大将军?受这么重的伤,可是有人故意为之?”
“谁敢故意伤他?婆婆,你无须担忧,他这不是还没死吗?咱们啊就尽人意听天命!”零露说道
耀灵听着二人的对话,虽未看到零露的表情,但他也知道此番零露对他恨之入骨。
突然间,零露将一热面帕放在耀灵的额头上,近在咫尺的呼吸声,零露看着面色苍白的耀灵道了一句:“醒来就让你滚蛋!”
零露说完还将两侧的被褥整理整理...
耀灵心中百感交集,零露刀子嘴豆腐心,但是对自己爹之事还是不能完全放下。
“可找到将军了?”
楚宁神情慌张,这几日将军府昼夜不分,府中所有人都在寻找耀灵。
浦项虽看起来面容平静,内心早就揪成一团...
浦项整衣落坐:“楚宁,可有消息?”
楚宁拱手道:“还未有!”
浦项紧锁眉头,一声叹息...
夜幕低垂,秋猎围场死寂一片,终是如此也被星星点点的火把打破这片死寂。
喊声四起,楚宁紧锁眉头,虽为深夜便也看出他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宫中依旧不得安宁。
福呈守在殿外,可依稀听见寝殿中的对话...
“一个秋猎,竟将朕的爱卿猎丢了?”皇上身袭中单
顿了顿看着缨妃(上官清)道:“秋猎围场乃皇室围场,戒备森严,一大活人人间蒸发了?”
缨妃(上官清)看着漠王这几日寝食难安道:“皇上,耀将军并非孩童,若是想散散心,或者...怕狩的猎物太少,折了面子,也说不定啊!”
漠王挲摩着手上的扳指,点点头道:“爱妃言之有理!”
缨妃(上官清)勾唇一笑,玉手环绕着漠王,眼中不知为何竟闪过担忧。
“爱妃,爱妃…”漠王喊道
缨妃(上官清)回神,看着漠王,嗲声嗲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