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看着顾祯道:“还别说,你今晚自己去那月泉楼赴约,我还真怕你被人给制住了,然后给人拿去红烧清炖了。”
顾祯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还有,你白玉京是不是就是想咒我被红烧清炖?”
白玉京赶紧举手道:“天地良心。”
两人说到这里,就见一个人施施然的从远处走来,那不是李俊宏还会是谁。
李俊宏人还未至,他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
只听李俊宏高声道:“白兄,你就这么惦记着我这里的鹅?
我不在龙门的时候,你顺走了几只你自己说说。”
话一说完,李俊宏便已经到了小亭口。
白玉京道:“谁让你养的这些鹅这么肥,你就只是养在这里看,多浪费。
再说了,哪里是我顺走的,明明是我路过,你的这些鹅想不开,扑腾着翅膀飞到我怀中的。”
顾祯笑道:“那些鹅是不是还和你说‘白大侠,看我看我,我适合红烧’、‘白大侠,我我我,我适合清蒸’之类的?”
白玉京猛点头道:“不错,顾兄果然聪明,那些鹅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白玉京在江湖中好歹也有助人为乐的名声,它们都这么要求了,我当然无法拒绝了。”
李俊宏招呼两人坐下,笑骂道:“要是让江湖中那些对你芳心暗许的女子知道你白玉京这么泼皮,我想他们会很失望的。”
李俊宏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斟着酒。
白玉京端起酒杯道:“女人啊,都是红粉骷髅。”
就在白玉京喝着酒的时候,顾祯冷不丁的喊了声:“怜君,你怎么来了?”
白玉京说完那句‘红粉骷髅’后,正好在喝酒,也正好是顾祯喊出这句的时候。
这可把白玉京吓的够呛,当然,被酒呛到是肯定的。
只见白玉京一边咳着一边道:“怜君……怜君……在哪呢?”
顾祯耸耸肩道:“原来是李兄家的丫鬟,看错了看错了,人老了眼睛都花了。”
白玉京原本已经有些不咳了,此时被顾祯一说,似乎又被空气呛到了,指着顾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李俊宏再次给白玉京倒了一杯酒,然后笑道:“普天之下,也许只有萧姑娘能制住你白玉京了。”
然后李俊宏向着顾祯举杯道:“我却是没想到顾兄还有这一面。”
白玉京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顾祯也举杯道:“和白兄待久了,难免会粘上一些白兄的习惯。”
李俊宏笑着点头道:“有理有理。”
说完之后,李俊宏一仰头便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过顾祯却是迟疑了,酒杯已经递到嘴边,却没有被他喝下去。
见顾祯没有喝下,李俊宏道:“怎么,是这酒不合顾兄的口味?”
顾祯将酒放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我总觉得我在下意识的排斥喝酒,之前在客栈,清儿问我要不要酒,我本想说要,却说了不要。”
白玉京‘哦’了一声,道:“这么神奇?”
顾祯看着面前的酒杯道:“似乎出来后才这样的。”
李俊宏和白玉京互相看了一眼,李俊宏道?”
顾祯道:“就是月泉楼的一个隔间。”
李俊宏道:“不对啊,月泉楼二楼并没的隔间啊。”
李俊宏一说,顾祯略感诧异的看着他道:“我不可能看错的。”
白玉京道:“也许是特意挂的牌子。”
白玉京说完之后,顾祯闭着眼想了想当时的情景。
那个有些奇怪却又不奇怪的小二,那个写’的木牌,那个蝶舞,那碗茶,那块信物……
想了一会,顾祯睁开眼道:“我想我明白了。”
李俊宏道:“对了,顾兄在那月泉楼遇到了什么?可有见到那个送请帖之人?”
白玉京也道:“对啊,和我们说说。”
顾祯原本想喝一口,然后再和他们说的,只是看着那酒,顾祯就感觉一点想喝的冲动都没了,真的好奇怪。
不过,顾祯还是将月泉楼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而且顾祯说的很详细,就连蝶舞的样子顾祯也详细描述了一遍。
为何说的这么详细?顾祯是想让两人想想,对这个蝶舞有没有什么印象。
说到那个信物之后,顾祯还将那个信物放在了石桌之上。
顾祯说完之后,白玉京和李俊宏都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李俊宏端详着那枚信物道:“顾兄是说,那个蝶舞费尽心机,又是泡茶又是弹琴跳舞的,最后就只给你留下了这个?”
白玉京道:“莫不是顾兄你趁我们大家不注意,偷偷在外面勾搭的女人?”
顾祯白了白玉京一眼道:“说正经的。”
白玉京这才正经道:“若真的像顾兄说的那样,那这个蝶舞的武功堪称一绝,只是实在没有什么印象。”
李俊宏道:“我也是……而且,听完顾兄的话,我总觉得那个蝶舞……”
哪知李俊宏还未说完……突然间,四处竟然传来一连串惨呼。
这些惨呼一声接着一声,有远有近,有的在左,有的在右,呼声凄厉刺耳,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一突发的状况,令三人面色俱都大变。
但闻院墙之外,呼声刺耳,三人飞步掠至前院,一阵狂风,带着龙门特有的沙尘卷人,前院厅中的几只灯火,在狂风中一齐熄灭。
别院中,青林山庄的子弟纷纷赶到前院,有人高呼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