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说的刚硬,波才虽然心有浑然,可大战在即,势逼眼前,波才也知道兵贵神速机不可失及的道理。
于是波才再问:“既然郭常子败落无助,老子又为何在没有机会的情况下,贸然出击?”
“渠帅,郭头领虽然败了,但官军却没有乘胜追击,要小的说,那官军也是弱力在内,所以咱们与其这样逐渐消磨斗志,空耗粮草,倒不如与官家种拼了,就是咱们三个人拼他们一个,也足够将官家种赶出嵩山地界,赶出豫州!”
虽然周仓是个莽夫,但在某些时候,莽夫的话却还真有几分道理。
这波才思量片刻,最终咬牙道:“看不你这个糙种竟然还有几分口才…”
“渠帅,不可再拖,小的斗胆请渠帅出击!”
周仓上前跪地叩首:“纵然小的有伤在身,可若能斩杀官家狗种,扬我黄巾天道,小的愿意舍命领任先锋!”
“好汉子,有种,老子相当欣赏你!”
波才出身草莽,生性狂浪,看到与自己投味的手下,那心里的彪悍气势散落无余,紧接着波才下令:“来人,着令郭常子麾下棚目为老子旗下先锋,领千人黄巾力士!”
听此,周仓惊然片刻,让后立即大声谢恩:“多谢渠帅赏识,自此往后,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于后,波才帐前旗令四面飞窜,不多时,波才本部五千黄巾力士、三万黄巾道徒兵备战出击。
再看朱儁那边,崔钧突袭前出,陈王、曹操已经与侧翼接战荆北的贼种儿子,这么一来,朱儁必须选出一个方向,让后将兵马全部放出,来个虎威擒狼,如若不然,单单以数倍于己的黄巾贼道对峙,朱儁只会落到困守受压的结果,因此朱儁除了避免这种局面,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时至正午,阴云密布,大眼观之,必定有股子雷雨憋在云中。
“将军,崔钧发来令报,言曰陈王已经前往召陵县西北方向,与赵范汇合,具体所为不明!”
傅燮将崔钧的令报告知朱儁,朱儁琢磨一二,道:“暂切不用理会陈王与赵范,此二人勇威智谋皆有,纵然与本将的战略相分,却也不免有其它的想法!倒是荥阳那边…何苗的援兵粮草情况如何?”
“何苗的飞骑令在三个时辰前传话,他已经率领荥阳新征一千团练兵卒赶来,同押的还有三万石粮草,粗略估计,最快也到傍晚了!”
“傍晚…”
朱儁自语不定,他抬头看向西南面,那嵩山在阴云的遮盖下略显神秘,好似一张布幕般,将人重重的裹在其中,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波才现在到底有多少兵马?荆州来援的贼兵又有几何?这可都是问题啊!”
不觉中,朱儁感慨,随即他又冲傅燮下令:“你立刻派哨骑赶往皇甫嵩哪里,告知他此处的情况,如果皇甫嵩能够派兵来援,或许咱们的局面就能有所改善!”
“属下遵命!”
傅燮话落离开。
相比较朱儁的战势混混不清,皇甫嵩那边就要急战太多。
长社方向,皇甫嵩率领一万五千人马暂时驻扎在此,主要的战略就是警惕豫州东界至兖州方向的贼势。
此刻,皇甫嵩坐于帐中,听着麾下诸部将领的回报。
“皇甫将军,吾等哨骑已经散到陈留方向,从之前的探查情况来看,有一伙贼人,数目约在两万左右的贼种举旗于兖州边界的泰山,纵然现在兖州及青州方向没有太大的动静,其黄巾贼旗也是在地方县府和山野村落游传,可保不齐会像河北一样来个大爆发,所以属下以为,应该派一部人马速进泰山边界,以试探拿下贼兵的情况!”
皇甫嵩麾下部将王彧请声谏言,一通话落,帐内众人全是都是沉色,纵观眼下的战局,王彧所言乃后守之策,纵然没有什么的大战功机会,可绝对能够保其不失。因此,在皇甫嵩还在犹豫时,帐下督刘岱道:“皇甫将军,王彧大人所言甚是有理,依某之见,咱们在此驻营近十日,虽然平时有所小贼来袭,可大都尔尔,出击即散,现在下官听闻豫州嵩山方向战事吃紧,咱们倒不如想法子从东面扩大战局优势,以呼应朱儁将军他们…”
“吾等从议!”
一时间帐内众将全都从身附和,这么一来皇甫嵩不再犹豫,也就同时,一骑急令入内。
“报皇甫将军,朱儁将军派来令传,请皇甫将军速速出击相助!”
“哦?”
皇甫嵩一怔,想来是没有预料到这情况,他速速起身,亲手结果令骑递上的令报,一眼观之后,皇甫嵩皱眉:“想不到荆州的形势变化那么快,宛城已经被破!”
“什么?”
刘岱、王彧这些人全都一怔,那王彧急言:“皇甫将军,如果荆北宛城被贼人攻破,那深层的意思就是整个荆北南阳郡方圆百里全都陷入贼人之手!”
“谁言不是!”
皇甫嵩心燥三分,顺手将令报扔进一旁的火盆。
“原以为豫州的黄巾贼已经够惹人厌,没想到荆北的黄巾贼也来横叉一脚,照此观之,朱儁的两万人马着实不够!”
“皇甫将军,属下请战,速速回援救助朱儁将军,否则豫州、荆北两地的黄巾贼夹击,朱儁将军恐怕有所不支!”
刘岱请战,皇甫嵩无异,可是先前王彧所言也有理,因此皇甫嵩有所矛盾。
“吾等若是现在贸然撤离,万一泰山方向的贼兵前来袭扰,陈留、长社、谯郡一线可就陷入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