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便装的韩雍道:“唉,没想到这许道师还真不简单,蛊惑人心,果然有两手。”
纪羽瞳道:“就算再有手段,假的始终是假的,终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韩雍道:“姑娘就没有一点相信?最起码很多人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是半信半疑。”
纪羽瞳嗤之以鼻,道:“神棍一个,我会相信他半点?让他见鬼去吧。”
韩雍叹道:“如果世人都有姑娘明辨是非的眼力劲儿,这世间会少了好多邪教,少了好多被邪教坑害的人。”
纪羽瞳道:“只不过听刚才那位老大娘说,许道师是要挑人的,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过。”
韩雍道:“邪教所图者,不外乎财、色两样,我们五个人,一眼便能看出,要财有财,要貌有貌,不被挑中才怪。”
纪羽瞳道:“大人说的也是,我这是多虑了。”
此刻,在许道师的院子里,以府院大门为中轴线,一直往里面延伸,在倒数第三个院落的偏厅里,胡安在酒楼所指出的邪教教徒店小二正撅着屁股,闭着一只眼睛,聚精会神地把脸贴在墙上,似乎在看着什么,边看,他边吞咽着馋涎。
和他同在一个房间的,有王富、“鞋匠”以及蓝晓虎。
与几个人一墙之隔的,是一间四周墙壁挂满了红幡的密室。
店小二所在的房间,有一个小小的窥视孔,窥视孔设计地非常之巧妙。靠近密室北面墙壁的供桌上供奉着一尊几乎顶到屋顶的千手千眼观音,这个窥视孔便在千手千眼观音的一只眼睛上。而且,设计之人为了能够让窥探者把密室的每一处都看到,在墙面的特殊角度挂了几面磨得锃亮的铜镜。
密室里之所以如此吸引店小二,是因为。他在看一愁春宫。
一位身着宽大僧袍,光着脑袋留着戒疤的男人,把裤子退到脚踝,正光着下身,把一双纤细雪白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双手疯狂揉搓着两座傲然挺立的玉峰,卖力地挺送着。
僧侣模样的人和女人媾合的地方,是一个同样被漆成红色的香案。
香案本来是摆放着供奉观音娘娘香火的贡品和香炉的,不过如今,它们都已经散落一地。上面仰面躺着一名头发散乱,肌肤泛红的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用一只手打向僧侣模样的男人的身体,沾着男人身体的时候却滑落下来。耷拉在香案上。很明显能看出,女子连一点儿手劲儿都没有,整个人好像软绵绵无法发出力气一般。不过,年轻女子依然不甘心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动着身体,无助地呜咽着。
只不过她的无力的反抗适得其反。越是这样,僧侣模样的人就显得越兴奋,好像感觉非常刺激一般,他进进出出女人桃花源的速度越来越快。
“大……大师……,你是出家人,怎么可以这样?呜呜……你不能如此糟践奴家的身体。如果嫁到夫家,发现我不是处子之身,你让我怎么活?大师。求求你,求求你了。”
“反正此刻你也不是处子之身了,何必挣扎,不如好好享受大师我赐予你欲仙欲死的感觉,如何?”
“大师……你不是说为小女子赐福的吗?”
“呵呵。我这不正在用仙体为你赐福吗?你未来的婆婆身染重病,唯有我这仙体才能让你沾染灵性。你再近身伺候婆婆,保证她不日康复,哈哈哈哈。”
僧侣模样的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
“哪里有人如此赐福的?”
“如果都和别人一般,就显不出我的能耐了。告诉你,本大师向来如此施法赐福,不信,你回去问问你的表姐。”
“我表姐?”
僧侣模样的人得意道:“你表姐也是这么过来的。放心,待赐福完毕之后,大师我会传授你一个高明的法子,保证你洞房花烛夜那天平安无事,绝不会让你的夫婿发现你非完璧之躯。”
“不……我不要……呜呜……”
年轻姑娘不知道,她的低声哀求更是刺激僧侣模样的人的神经。
女人本来还想苦苦哀求一番,没想到却被僧侣模样的人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封住了她那小巧的樱唇。她拼命的躲闪,僧侣模样的人一时无法得逞,抬起手,一掌大力抽了过去:“臭娘们儿,别给脸不要脸,多少人求着让本大师赐福,本大师都不放在眼里。”
女人被一下子抽懵了,一动不动,趁着这个功夫,僧侣模样的人肆无忌惮地吸嗦着女人的香津。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狞笑了一下,抽出他那沾满女人*的下体,把女人的身体翻转过来,再用力一挺,年轻姑娘痛苦万分地哀嚎了一声,他竟往姑娘的后庭花而去。
僧侣模样的人无比狂妄地yín_dàng笑着:“你不是怕你的夫婿发现吗?那么本大师便改从这里赐福。如此,他就不会发现后庭花是不是完璧吧,剥哈哈哈……”
密室里面*霏霏,小二所在厅堂里的几个人轮番看着,个个淫心大涨。
王富那颗肥大的脑袋向“鞋匠”那里挤了挤:“我说董爷,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让让我,让我过过瘾。”
小二得意地躺在椅子上,听着声声不绝的*声,四仰八叉地朝天躺坐着,只感觉欲火焚身,血液上涌,烧得自己口干舌燥,他不甘地搓了搓一柱擎天的分身,笑着道:“董爷,你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呢,别气血上行,再破裂开。”
“鞋匠”道:“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牡丹花旁流点血怕什么。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