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让万贞儿背对着他,是因为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另外一人的容颜,他陷入了疯狂的幻想当中,幻想此刻自己抱着的是纪羽瞳,纪羽瞳正要被自己征服。
万贞儿见朱见深执意如此,滚圆硕大的香臀便不依不地扭动了几下。这一下更让朱见深色授魂予,再也把持不住。他低吼了一声,喘着粗重的气息,双手抓住万贞儿的衣物,猛一用力。
只听“刺啦”一声响,万贞儿华美绝伦的衣物顿时成了破烂。
“纪姑娘……纪姑娘,朕要你,朕要你。”
几乎完全融入想象当中的朱见深癫狂了,他觉得只有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占有美貌不可方物的纪羽瞳,彻底地蹂躏她,挞伐她,才能达到*蚀骨的境地。
感受到朱见深被*占据了一切思想,变成了一心只想交欢的雄性动物,万贞儿有些呆住,有些陌生。朱见深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她没时间也分不出精力思考朱见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朱见深正快速地揉搓着她最敏感的地带,让她全身酥麻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万贞儿的脑袋一片空白,四肢无力,根本站不着。她报复性地痛吻着朱见深,一边吻,一边急促呻吟。
万贞儿的呻吟听着一点没有柔美的味道,有一种力气即将用竭时候发出的嘶哑,但是这种声音却是最能刺激朱见深的,朱见深好像听到了发起攻击的战鼓一般,飞快地撕扯着阻碍他与万贞儿合二为一的所有障碍。
不一会热的工夫,地上便满是残破的衣物,而万贞儿也赤条条地站在了床边。
就当万贞儿雪白的身体呈现在寝室后。朱见深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然后高高抛起,扔向了近在咫尺的床榻上。
床榻上虽说铺了厚厚的鸭绒被子,却也把万贞儿摔得个眼前发黑,万贞儿嘟囔起嘴,想表达自己的委屈。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抗议,朱见深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压住他。从香唇到下体尽数压住,分身更是精准地扎进了桃花源的深处,让万贞儿不由得咬了咬牙。
那种痛苦与*并存的感觉让她瞬间忘却了一切。
春光布满了整个房间,这一场盘肠大战,持续了几乎半个时辰。
这一次,亢奋无比的朱见深让身体健硕的万贞儿差点吃不消。
在极径愉、激情慢慢退却之后。万贞儿把头枕在朱见深的胸膛上,在他的胸膛上边画圈边问道:“皇上,臣妾觉得你今日和往常相比。不太一样。”
朱见深懒懒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万贞儿饱满坚挺依然富有弹性的*,享受着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道:“哪里不太一样,是不是觉得朕比往日勇猛得多?”
万贞儿机械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朱见深今天确实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儿,她却想不出来。
在随后的几天里,曾被朱见深册封为“万行庄严功德最胜智慧圆明能仁感应显国光教弘妙大悟法王西天至善金刚普济大智慧佛”的番僧答巴坚赞带着端竹也夫、锁南坚、扎实巴等人千里迢迢赶到北京,晋见朱见深。
朱见深很是高兴。接连摆宴三日招待答巴坚赞一行人。
这三天,朱见深一天醉得比一天离开。喝醉之后,他连昭德宫也不去,独自睡在寝宫。
第三日是朱见深醉得最厉害的一次,当答巴坚赞被人搀扶走后,朱见深决定离开筵席,透透风。
程欢搀扶着步履有些飘忽的朱见深。艰难地走在甬道上。
朱见深的舌头已大,笑着道:“朕让答巴坚赞衣着、饮食、器用直逼王侯,出入乘坐棕舆,卫卒执金吾仗做前导,达官贵人见之都要让道,他还不喝酒,他不喝酒朕立马收回。”
程欢道:“皇上,您要不要歇息一下。”
朱见深道:“不,朕不用歇息,朕想去个地方。”
说完,他突然一转身,程欢一时没防备,差点让朱见深头朝下栽倒在地。
吓得他魂儿都没了,把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到手臂上,紧紧搀扶住朱见深。
朱见深努力平衡住自己的身体,指了指随行的侍卫、宦官,道:“你们都给朕退下,朕不要你们陪,朕的身边有程欢陪着就行了,你们谁若再走前一步,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俗话说君无戏言,朱见深说得虽然是酒话,但是所有人都不敢不听从。
“是,皇上,奴才遵命。”在场的人,除了程欢,大家急急向后退去,离得朱见深远远的。
“走……再远一些,朕不想看到你们。”朱见深使劲摆了摆手。
在侍卫宦官们从甬道上消失,朱见深向前看看,又向后看看,才大着舌头道:“程欢,朕命你打听内藏库纪姑娘的芳名,你可曾打探到?”
程欢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已经打探到了。这位姓纪的姑娘名字叫羽瞳,羽毛的羽,瞳孔的瞳。”
“纪羽瞳,好名字,程欢,走,陪朕去一趟内藏库,朕突然很想见一见羽瞳。内藏库在哪儿,引路,赶快引路,程欢。”
程欢在朱见深身边伺候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也有两三个年头,对于朱见深的脾气秉性,他即使摸得没有怀恩深,也是*不离十了。在这几年里,朱见深满头满脑子都是万贞儿,除了万贞儿,他从来没有把别的女人当回事儿。然而这次,朱见深似乎很在意纪羽瞳。
程欢纳闷了,就算皇上在意纪羽瞳,他可是皇上之尊,宠幸一名鞋女只要下道旨意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