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得比唱的都好听!有本事就将你的人给我用啊!”
为了掩饰心里的那一点点小激动和不自在,秦月歌顿时傲娇的抬了抬下巴。
秦月歌傲娇的模样,有些取悦了楚镜离,顿时垂头闷笑起来。
“暗一。”
楚镜离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
索性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僻静,没有什么人影,因此也就不怕吓着旁人了。
而秦月歌自三年前就是知道楚镜离身边是有暗卫的,所以见着飘出来的暗一,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
只是皱了皱,看向楚镜离,问道:“楚大仙,你可别告诉我,你就这么一个暗卫?”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寒碜了些!
楚镜离失笑,伸出手指朝秦月歌额头上弹了一下。
“想什么呢!你要多少人,要他们干什么,跟他说就行了!”
秦月歌:“”
捂着额头,嘴角微抽,瞪了楚镜离一眼,随即撇了撇嘴。
她发现她和姓楚的单独在一起的话,好像特别容易犯蠢。
“也不用多少人,我说过两个人就是两个。我需要他们盯着许妙妙,包括她回京城后的一举一动。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盯上他背后之人。”
她有预感,在她去了京城之后,他们在根据许妙妙身上打探来的消息,会派上用场。
暗一听完秦月歌的要求后,不由自主的看了楚镜离一眼,见他颔首后,便立刻拱手抱拳退下了。
县衙内。
幽州知州陈鹤和同知钱守义,在得知有人劫法场后,本来因李知县的不识趣而不快的心情,顿时得到了舒展。
“哼,让他一意孤行!这下子犯人被劫,本官倒要看看他如何破案交差!”
陈鹤有些幸灾乐祸,钱守义没有如同平时那样附和,只是但笑不语。
他和李知县相处了也有了一段时间,自然多少也对李知县的为人是有一些了解的。
更何况,在此之前,李知县李怀远,当年可是平城响当当的大理寺卿,是出了名的铁面判官。
虽然说是正三品的官职,可是在平城那样寸土寸金在大街上随便一抓都是达官贵人的地方,这官职还真算不得上有多大。
而且,他因为断案铁血,不知道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
可是偏偏,却没有一个人敢为难他。
平城离幽州相距甚远,他在平城也没有什么耳目,因此不知道当年的李怀远有没有靠山。
但是,就算是有靠山,他如果自己没有一点真本事的话,在平城那个地方,得罪了无数达官贵人,也是不好过的。
可是,直到太子失踪一案爆发之前,他李怀远都是稳坐大理寺卿的宝座,无人可憾。
原本钱守义以为李怀远被贬幽州渔阳县,成了一方知县后,行事会收敛束手束脚很多。
但是,直到昨日,他和知州对峙时,他才明白,他错了。
即便是被贬,他也不过是蛰伏蓄势而已,刻入他骨子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变。
就算是被知州威胁,他也能淡然无惧的回应,张府灭门一案,他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有人想断了他回京的路,他便亲手斩了那断路之人!
这李怀远李知县,不是个好相与的啊!
钱守义瞥了眼仍在幸灾乐祸的知州陈鹤一眼,他很想提醒他,不要高兴这么早。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凭着这位陈大人自以为是的性子,恐怕是听不进去他的劝的。
相反的,很有可能还会怒骂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算了,他高兴就好。
只不过,知州陈鹤陈大人,注定是高兴不了多久。
劫法场后,不过短短两个时辰,李知县就带着人马将包括关荷在内的劫法场的人一起给抓了回来。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陈鹤顿时气的不行,脸都青了。
“怎么可能!?他李怀远怎么可能这么快将人全抓了回来?”
陈鹤有些坐不住了,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别人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他却是多少知道一点儿的。
“这李怀远他怎么就能,怎么就敢将他们给抓回来了呢!?他就不怕——”
话说到一半,陈鹤倏地顿住。
看向有些惊愕的钱守义,他顿时回过神来。
刚刚,他差点就说漏嘴了!
不过,钱守义也是个人精,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敛去眼底的惊讶,笑道:“陈大人,既然李大人将犯人压捕回来了,不如我们去瞧瞧?”
陈鹤稳了稳心神,暗道这钱守义果然上道儿,便轻“嗯”了声,随后便朝大堂而去。
李知县并没有立刻开堂问审的打算,而是直接将人打入地牢,先交给牢头审问。
知道罗文、关荷他们不是杀手就是暗卫,他便知道他们的口风紧得很,就算是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目光在罗文和黑衣人身上停留了片刻,李知县忽然道:“将他们两个分开关押!务必看押好,否则的话,唯你们是问!”
至于红娘,李知县嫌弃她太聒噪,便命人在她嘴里塞了一块破布。
看了她一眼,道:“她也分开关押!”
“是,大人!您就放心吧!属下们一定会好好伺候他们的!”
牢头扬着手中的鞭子,一脸阴测测的看了过去。
就是他们,害了张员外一家是吧!
哼!
等下,他一定会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