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歌这几天被楚镜离这动作,刺激的都生成了条件反射。
直接一把按住他的胳膊,眯着眼睛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坐好了!”
楚镜离挑眉,微微一笑,乘胜追击,问道:“那八字有一撇了?”
秦月歌一哽,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楚镜离也懂得见好就收,知道再这么闹下去,恐怕真惹怒了她,她会一副“断子绝孙”药毁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
他可没忘了,眼前这个小丫头,不仅医术了得,毒术,更是无双。
就先前不久,那工部侍郎家的小姐,惹了她不高兴,她都悄无声撒了一把毒。
半个时辰后。
“各位,请静一静。”
墨玉斋的二楼,忽然出现一道响亮的声音,众人循声看过去,正是墨玉斋的掌柜的。
“承蒙皇恩,也得幸各位学士的青睐,我们墨玉斋,今次有幸成为花灯会的承办地点。在此,本人代表墨玉斋,感谢诸位的到来。”
开场白过后,墨玉斋的掌柜的,也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如诸位所见,今日我们花灯会第二个环节的出题者,正是在下身后的这些翰林大学士。”
秦月歌随着墨玉斋掌柜的动作和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他身后不远处隐隐约约站着好几个人。
不过,因为有珠帘挡着的关系,再加上他们离看台比较远,所以,秦月歌和众人一样,并不能看清他身后众位翰林学士的面容。
对此,一些想搭讪的才子学生们,纷纷忍不住摇头叹息。
不过,这并没有关系。
若是他们能在第二轮获胜,兴许就有机会得见那些大人一面了。
“这谜面,一共有十道,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答对八道者,则可进入最后一轮。而最后一轮的谜面,正是我们大魏朝皇上所出。至于最终答对皇上的谜面,最快猜出谜底的人选,便是我们今晚花灯会的获胜者。而获胜者的奖励,不用我多说,想必大家都应知道了!”
“那就是前朝书法大家柳公权的真迹墨宝一副,以及黄金百两,并且有机会通过我们各大翰林学士的认可,破格直接提拔进入翰林院”
墨玉斋的掌柜的这话音刚落,顿时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激动兴奋了起来,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好了,废话在下也就不多说了。现在,请大家准备好我们提供给诸位的笔墨纸砚,在我将谜面公布后,请大家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将谜底填写在纸张上,并附上诸位的姓名与桌号,交由我们墨玉斋的侍女或侍者,呈交上来。”
掌柜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的众人,顿时铺开白纸,开始磨墨。
墨玉斋的侍者侍女们,也纷纷走了过来,依次按站好,作为监督公正者。
许非钰作为此次的猜谜答题者,自然也不假人手的开始磨墨。
而坐他身旁的秦月歌,则是转了转手中的毛笔,眼中一片兴味。
“啧啧啧,这墨玉斋的东家还挺会玩的。”
秦月歌摸了摸下巴,双眼中闪着微光,低声道:“这样周正的服务,也算的上是一股清流了,怪不得会被翰林院里的那些大人们喜欢上。”
想来,这墨玉斋背后的东家,生意头脑应该不错。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真想见一见。
楚镜离捕捉到了秦月歌眼底的光芒,不禁挑了挑眉,唇角微勾,一下子就问到她心坎儿里去了。
“你想见墨玉斋的东家?”
秦月歌点了点头,随即斜睨着眼,看向楚镜离,冷哼了句:“难不成,你有办法见到他?”
楚镜离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三枚铜钱。
轻轻颠了颠,他笑道:“或许,我能帮你算一卦,能不能见到他。”
眉头微皱,秦月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问道:“你不是说你看不破我的生辰八字吗?你真的可以算出来?”
秦月歌犹记得,三年前楚镜离对她说过,他算不了他自己的命,也算不了她的。
因此,她对楚镜离能否算出她是否会见到墨玉斋的东家这事情,表示很怀疑。
对于秦月歌的质疑,楚镜离只是笑了笑。
而后,将三枚铜钱朝空中一抛,而后反手一抓,握住,再次摊开手心。
“能不能算出来,试一下,便知道了。你想见的人,如今,就在这墨玉斋中。”
“什么?”秦月歌一愣,“在这楼里?你到底行不行啊!”
楚镜离:“”
“好了,诸位,准备好了吗?”
楚镜离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秦月歌时,二楼墨玉斋的掌柜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现在,我们要出题了,请大家看好了,想好了,然后写下你的答案。限时一炷香!”
说罢,掌柜的手一挥。
顿时,三道白色绸缎从二楼铺展落下,白绸黑字,正是三道谜面。
“黄绢幼妇,外孙齑臼。”
“上联: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打一日常把用物,并用一谜对出下联。”
“上联: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
下联: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上下联,各猜一字。”
白绸落下,一楼有侍者扯住绸缎尾,将白绸拉直,让大厅里的众人看得更为清晰。
与此同时,大厅内正前方,有人已经在早已准备好的香炉中,点燃了一炷香。
秦月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