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提了。这事儿我知道,就是她自个儿作。那事儿不过是无涯去镇上办事儿了,说是有好几天不能回来,月歌她娘又在坐月子,带着俩娃不方便。不过是瞧着拜了把子的兄弟,比较方便,就让许老三好好帮忙照看一下。”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无涯临走前还给我打了招呼,摆脱我有空帮他照看一下媳妇儿孩子。”
“不只是你,是隔壁左右都打过招呼了。就许老三给月歌她娘送了几次饭,因为坐月子的人身体弱,许老三送饭时月歌她娘好几次都在睡觉。许老三是个老实的,怕吵到月歌她娘,便一直在外头带着孩子,等到她醒来才将饭送过去。”
“这不,这事儿被林月娥知道了,酸了好几回,许老三不解风情,只是替月歌她娘说好话,林月娥就觉得他男人被勾走了,还因此闹了好几回。”
“月歌她娘知道后,后面就拜托我给她送饭。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儿,就她一个人瞎折腾!”
胖婶这么一开嗓,其他人也不再沉默了,纷纷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实则就是故意说给林氏听的。
什么玩意儿,月歌这么好一孩子,竟然骂她是狐狸精。
这都不算,连死人她林月娥也不放过,月歌她爹娘生前对他们许家村可是有大恩,不仅救过好几条人命,但凡许家村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月歌她娘一剂药下去给治好的。
还从来不收钱!
这就是许村长经常所说的医者仁心。
终于,许村长缓过气来了,拍了拍秦月歌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好了好了,我没事儿了,你进屋去吧,省的听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脏了你的耳朵。”
“这里就交给我了。”
感受到周围村民以及许村长的善意,秦月歌微微勾了勾唇,摇头拒绝。
“村长爷爷,我不能走。”
“刚才可是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狐狸精呢,连我娘都不放过。我若是走了,就是怂了,任人将生身母亲踩着脚底下践踏侮辱。”
“如此不孝的事情,月歌做不到。”
很好的掩饰了眼中一闪而逝的寒芒,秦月歌抬起头,看着被胖婶一嗓子给震慑住了又听到周围人指指点点而有些恼羞成怒的林氏,一步步走了过去。
“林氏,你说我偷了你的银子是吧?”
许妙妙看着一点儿都不慌张十分淡定的秦月歌,忽然有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她偷了银子,扯了扯林氏的衣袖,想让她冷静一些。
但是,被扒了老底的林氏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可言,逮着秦月歌就是咬着不放。
“你这是承认了?哈?我就知道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啧,一开口就是喷粪的味道。
秦月歌有些腻歪了,也不过多纠缠,只是冷声道:“林氏,这里可不是你空口黄牙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
“凡事,要将证据。”
“既然,你说,我偷了你的银子。那么,你说给大伙儿听听,你丢了多少银子?从何而来?丢之前你放在哪儿?有没有人证指证是我偷的?”
秦月歌一个一个问题抛出来,那么淡然笃定的态度,让许妙妙都不信她偷了。
不禁扯了扯林氏的衣袖:“娘,算了吧。”丢人丢够了!
许三河也嗫嚅着开口:“别闹了,回家吧。”
林氏却是冷哼一声,看着秦月歌的双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怨恨。
“有人偷了我的银子送给你,家贼难防,我去哪儿给你找人证。你若是真的没拿我的银子,就让我进去搜!”
她就不信,搜不到一点银子!
只要有,搜到多少,就有多少是她丢的!
林氏倒是打了一把好算盘,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会被她耍。
她的算计,秦月歌一眼就识破了。
“想搜我的屋子啊,可以啊。”
秦月歌话音刚落,不仅仅是林氏,就连许妙妙眼中都爆发除了一丝精光。
但是,他们刚来得及惊喜一下,秦月歌下一句话,就将他们的希望打破了。
“只不过,你们不可以搜。要搜的话,也该由衙门里大人来搜。这样吧,许村长,既然咱们村里出现了偷窃案,这里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就由您帮我们报个案吧。”
一听秦月歌说要将报案将事情交给官兵们处理,林氏顿时有些慌了,连忙喊了句:“不行,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不行了,你不报,我可是要报。”秦月歌冷着脸,嘲讽道,“我可是被人污蔑为贼,为了洗刷嫌疑还自己一个清白,这官,我报定了!”
“月歌,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关起门来自家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了吧?”
许妙妙也有些急了,虽然她娘之前说了,没有人证物证,就没法儿说那银子是截得月歌的,也说了就算有那个张管家作证,他们死不承认就行。
但是,许妙妙还是不想将事情闹这么大,闹大了大家都没脸,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秦月歌真的是被这对极品母女要气笑了,结果,她也真的是笑了。
“呵呵,家丑?对不起,我可没有你们这么这群如同蚂蟥一般的家人,虽然你们的嘴脸确实挺丑陋的。”
跗骨之蛆,逮着机会就咬她一口,她会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的!
她不是善人,也不是圣母。
能容忍他们蹦跶了这么久,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