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梅,我最后警告一句。我哥哥只有我一个妹妹,他还未定亲,你和他,没有一丝关系,请你不要胡乱攀咬。否则下一次,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秦月歌清冷的话语,让林冬梅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也让她整个人顿时丧失了理智。
疯狂的尖叫着朝秦月歌扑了过来。
“啊啊啊啊!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的皮!”
林冬梅捂着脸,瞪向秦月歌的眼神无比狠毒,恨不得杀了她一般。
其实,说实话秦月歌也不明白林冬梅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明明觊觎她哥哥,不讨好她也就罢了,还反而每次见面和她作对动不动就威胁她。
脑子呢?
被狗啃了?
林冬梅有力气发疯,秦月歌也没闲工夫搭理疯狗。
因此,在林冬梅扑过来时,一脚踹了过去。
嘭!
毫无防备的林冬梅,顿时像只王八一样,被摔得四脚朝天。
“啊啊啊啊!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地面不平,全是碎石子,林冬梅猛地摔倒,背部传来钻心的刺痛,顿时气的连她是来干什么的都忘了,一心只想要杀了秦月歌还好。
傍晚时分,许家村的村民们陆陆续续的都快收工回家吃晚饭了。
林冬梅这几嗓子一吼,顿时吸引了无数目光。
胖婶眼神不太好使,待弄清来人后,顿时冷笑一声。
“大妞她娘,你去将许老三喊来,将他家丢人现眼的亲戚领走。月歌丫头都和许老三一家分清关系了,他家亲戚倒好,还闹上门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家子,到底是唱的哪一出!?真是丢尽了我们许家村的脸!”
胖婶早年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后面守寡多年,渐渐的脾气就软和了下来。
这么些天,她眼见着秦月歌不争不闹却被一些净不要脸的人上门找茬,现在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你们几个好生看着,林氏那侄女是个狠毒的丫头,别让她对月歌丫头使坏。老娘这就回去将我家阿黄牵过来!”
几个村妇立马应了,走向秦月歌。
“月歌丫头,你没伤着哪儿吧?”
秦月歌摇了摇头,几人立马松了口气。
倒是林冬梅快被气死了,不停地尖叫。
“你们眼瞎了吗?是她踹了我,现在受伤的是我!赶紧扶我起来!”
林冬梅可以说是被她娘林氏养的蛮横跋扈不已,见那几名村妇不但不搭理自己,还对秦月歌嘘寒问暖,不禁气的眼睛都红了。
恼怒之下,对着几名村妇也一并骂了起来。
“我说话你们有没有听见?是耳朵聋了吗?我警告你们,赶紧扶我起来,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就这样,还想让人扶她起来?
简直智障!
明眼人都知道,她现在应该做的是低声服软。
可是这个明明没什么家底本事却被娇惯的一身大小姐脾气的林冬梅,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
一开口,就将所有人都得罪了。
心中冷笑,秦月歌也不想在麻烦耽搁几位村中婶婶伯娘,再三保证她自己没事就算有事也能解决后,他们在看到去而复返领了许三河回来的大妞她娘后,交代了一番才回家煮饭。
“许三叔,麻烦将你们家的狗拴好,不要随便放出来乱咬人。这也就是我心地善良,要是遇见了别人,估计能活剐了烹一锅狗肉汤!”
见到许三河,秦月歌不冷不热的开口,不给他一丝面子。
许三河唯唯诺诺习惯了,此刻见秦月歌一副咄咄逼人冷脸的模样,忙将头低了更狠了。
“对不起,月歌。我——”
他张了张嘴,还想解释什么,却被林冬梅尖声打断了。
“你什么你,姑父!现在受伤的是我,你跟她道什么歉!快点扶我起来!”
尝试了好几次,都不能自己爬起来的林冬梅,躺在地上被人漠视了的她,不禁感觉有些丢脸。
因此,心中对秦月歌的怨憎更深了。
猛地握紧手掌,她发誓,她一定会让这个霸占了非钰哥哥的小贱人不得好死!
被林冬梅这么一吼,许三河酝酿了许久的话,再也开不了口了。
一边连忙默默扶起林冬梅,一边对着秦月歌不停地说“对不起”。
至于对不起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解释,秦月歌也不会等他的解释。
而是冷眼看着姑侄两,冷笑一声。
“许三叔,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会刀枪不入。如果受伤后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那还要承诺干什么?”
“许三叔,我不是第一次提醒你了。我们家不欠你们家什么,而是,你们家欠我们家救命之恩。”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所以,你们若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的话,我不介意将你们一家人送进大牢里去团圆。”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许三河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月歌。
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冷心冷情。
“月歌,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许三河这话一说出口,就连大妞她娘都听不下去了。
刚想开口帮腔,就听见一阵狗吠。
“汪汪汪——”
是胖婶将她家看门狗阿黄牵了过来。
“哟呵,许老三啊,你说这话良心不臊得慌吗?你看,连我家阿黄都听不下去了呢。”
林冬梅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