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人不露相,不得了啊。”有钱人见过,这么年轻就能买下别墅的,没见过,天鸿感到很意外。
“露相能咋地,想当上门女婿啊?哎,不过话说回来,她要真是你女朋友的话,还真有点可能,你说句心里话,到底是不是?”
“哎呀,八字没一撇,是的话还能不知道她住哪,而且就算她有钱又怎样,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结婚不就有关系了,攀上门有钱的亲戚,少奋斗好多年,你要不要好好考虑考虑,嗯?”大锤打趣道。
“嘁,看看你那埋汰样,花女人的钱,多没面子,我像那种没脸没皮的人吗?”
“哈哈,瞧你急的,说说而已。”
闲扯间,保安通知了业主,几分钟后过来一个瘦瘦的外国老头,老头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头发都花白了,往后面梳理得很整齐,留着小胡子,一身黑色西服打扮,扎领结,操着一口外国腔的普通话,说是管家,把他们领到最大的一间别墅,让门卫打开雕花大铁门,里面的别墅还有门卫,真是戒备森严,这间别墅是五层的,矗立数根白色罗马大理石立柱,墙面淡黄色仿石纹瓷砖和几种深色石材混搭,很气派,中间隔着巨大的汉白玉石刻喷泉,一层层雕刻着浪花和海豚,开阔的庭院里芳草萋萋,绿树成荫,几个白色上衣的中年女佣人在忙碌地养护花草,一个穿着花色衬衫和休闲长裤的大胡子中年男人,鬓角花白,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拄着手杖,嘴里叼烟斗,正站在喷泉后面的门口等。
“这位是我们老爷查先生,他是小姐的父亲。”
中年人仔细端详这两个小伙子,一个憨憨的壮大个一身黄绿色口袋旅行装,戴着日本某牌子的黑色运动手表,拄着拐,走路一瘸一瘸,似乎有伤,另一个穿着驼色夹克和牛仔裤加棕色皮靴,夹克旧得有些发白了,乱乱的灰黑色头发,背上还背着一支用白布包着的长家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查先生你好!”天鸿先做出握手的动作,查先生站在那严肃地抽着烟斗没理会,场面有点尴尬。
“听说就是你们两个把小女送到医院的?”
“是,查先生,是这样的。。。。”
“你们不用解释,大概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
什么,已经知道了,查先生是怎么知道的?事情越发扑朔迷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进来喝杯茶吧,我还有点事情要问问你们两个。”
两人受邀进入晓曼家里,里面全是欧式家私,大厅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后面的泳池,有的地方还挂着圣母像和十字架,看来主人应该是信奉基督教的。
“请坐!”
仆人殷勤地送上两杯红茶,然后都识趣地退到屋子外面,大厅的沙发上只剩下查先生和他们三个人。
查先生开始闷声抽着烟斗,感觉心事重重,大锤和天鸿面面相觑,感到有些拘束,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
过一会查先生才开口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
“天鸿”“我叫黄锦秋。”
“你们是怎么认识小女的?”
天鸿一听,坏事,要如实说,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反应,看这家境和信仰,怎么也不像盗墓这行当,倒更像个富商大贾,一思索,心里明白了几分,直接想把前面一段和后面一段给略过去。
“是这样,我在西藏那边赶路,路上碰到一辆车故障抛锚了,因为刚好有个朋友是修车的,在那边有工厂,就介绍她过去。”
“嗯,她的车是我负责修的。”大锤在一边补充一句。
“这些我知道,我就想问,修个车,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个......因为,因为旁边藏民家有马,修车的时候无聊,我就提议去骑马,那马儿性子烈不听话,骑马摔的。”
“对,骑马。”两人一唱一和。
查先生老鹰般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天鸿,用近乎训斥的口吻问他。
“天鸿,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守规矩,爱玩,满嘴跑火车,但傻子也能看出来,小女的伤绝对不是因为什么骑马摔伤,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说到跑火车的时候,他生气地用手杖杵了几下地板。
眼看瞒不下去了,查先生不愧是过来人,没说两句就听出在撒谎,逼问之下,天鸿只好把过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为了让查先生相信,还把灵物猎人的身份抖了出来,管他信不信,人是救回来了,只要人平安无事,报警随便,反正又不是没进过局子。
查先生听完,面色沉郁,坐着抽烟没说话,静坐思索好长了一会,才拿下烟斗,深深叹了口气。
“唉,难为你们了,晓曼从小就缺少管教,这都是我的责任。”
没想到查先生没有责怪他俩,反而自责起来,真是奇了怪,聊了一会,才知道,原来晓曼是查先生和前任妻子的女儿,查先生三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女儿,很是溺爱,可惜豪门琐事多,这查先生在发家后因为生意上的事情难以兼顾家庭,和前妻矛盾越来越尖锐,后来大吵一架离了婚,不满三岁的晓曼判给了经济能力更好的查先生,他的前妻分了一笔钱后再无联系。
几年后,查先生重新娶了一个妻子,因为新的妻子比较年轻,只顾吃喝玩乐,从来不管晓曼,自己又忙于生意,照顾不周,导致她性格越来越叛逆,难以管教,最后书也不读了,开车天南地北到处跑,虽然有雇佣私人保镖悄悄跟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