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汝成眨了眨眼睛,仔细看去,这才看清楚,那里,似乎是一堆人的尸体!
“是……娘们!”有人也看出来了。
卫汝成和一队部下小心地接近了这所院子,当他看清了面前的东西时,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些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的,全是女人光光的尸体!
“这些都是反贼的女人。”一名把总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些已然被剥光身下还有黑血的女尸,说道,“他们帮着倭寇打进来,结果自己的女人反而让倭寇给干了,哈哈!”
“奶奶的!都他娘的让倭寇给玩过了!”不知是谁说道,“一个都没给咱们留!”
“给你留又能怎么样?都是死的,下边儿早凉透了。你那话儿放进去,小心拔不出来!”有人笑着答道,话语里透着一丝淫邪。
“他才不怕呢!他就专好这一口儿!谁家的媳妇儿女儿死了,他都要去给帮着办后事,就是想占这个便宜!”
“瞧见没有,说着这会儿。下边儿都硬了!”
“那赶快来一回,教教弟兄们!大伙儿也跟着尝尝鲜!看看这活着的和死了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儿!”
一阵哄笑声响了起来。
按理说,虽然这些都是狮头社番民的女尸,番民也算是中国人,本国女子被倭寇jiān_shā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但此时此刻,这些淮军大兵们似乎并无耻辱的感觉。也没有同情和怜悯,而是竟然想象起日本人在奸辱这些番民女子的尸体的感觉来。
卫妆成顾不上去喝斥部下的胡说八道,他看着这些女尸,心里总有些发怵的感觉。
卫汝成注意到一名女子面朝下伏在地面上,胸前满是黑血,他上前用脚将女尸踹翻了过来,看到的是一张怒目圆睁面目已然扭曲的年轻女子的脸。
淮军士兵们看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尸,目光多集中在女子的胸前和下肢之上。但卫汝成却注意到了女子的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嘴里好象有东西,扒出来看看。”卫汝成命令道。
淮军大兵们止住了笑声,都聚过来观看,一名士兵讨好似的拔出了匕首上前,将女尸紧要的牙关撬开,用刀尖抠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奶奶的!这是……倭寇的那话儿!给咬下来的!大人!”当这名士兵看到从女尸嘴中抠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时,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他奶奶的倭寇!死了还来恶心老子!”
周围的淮军大兵们再次哄笑起来,但卫汝成却感到笑不出来。
“找找!这个没了根儿的小东洋鬼子应该跑不远!”卫汝成大声的喝令道。
淮军士兵们立刻展开搜索起来,不一会儿,他们便找到了三具日军士兵的尸体。
这三个日本士兵早已死去多时。他们的上身还穿着黑色的军服,但下身的裤子都已经没有了,淮军士兵们翻过他们的尸体,果然发现其中的一个男根不翼而飞,染得身下一溜黑红。
三名淮军士兵手快,当即上前拔刀斩下了三名日军士兵的头,后赶来的淮军士兵拿不到头,便开始在尸体的衣服里搜摸起来。
很快,他们便在尸体上找出了几封信。
“大人,您看这个……”一名士兵将信全都拿了过来,交给卫汝成看,“这上面不知是否有紧秘军情……”
卫汝成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当看到上面写的全是日本文字时,不由得仰天翻了个白眼。
“大人,这上面写的什么啊?”一名把总上前问道。
“鬼才知道!”卫汝成骂了一声,叫过一名亲兵,把信交给了他,“你赶快的,回大营,把信交给抚台大人!抚台大人博学多才,出过洋,识得日本字儿,能知道这上边儿写的是什么!”
亲兵领命,喜滋滋地将信小心的揣在了怀中,然后急急沿来路而去。
看到这名亲兵得了这个美差,几名淮军士兵都面露羡慕之色。
现在没人不知道,抚台大人出手大方,事情办好了就有赏的事了。
不多时,这些信,便到了林义哲的手中。
林义哲接过这些信,在信封上扫了一眼,便知道这些全是日本士兵的私信。
尽管他知道这些信的内容可能无关紧要,但还是打开看了起来。
而其中的一封信,林义哲只看了一眼,面色便有些变了。
“谷川君:……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因为我的最好的朋友白木真也,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清军炮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清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在心里喊着,白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白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白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清国女人其实并不比日本女人好多少。可这三个生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晚上,同乡胜元约我再去找她们。”
“我们俩摸进关她们的房间,见三个女人还赤身**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