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他们错了,“奋勇”号虽然航速掉了但是火力却丝毫不减,很快一轮九炮齐射回敬,“加纳利”号连吃4弹,第一发命中x炮塔座圈爆炸,导致x炮塔无法转动;第二发打穿了后部防空炮平台,平台上的4座两磅防空炮全部被炸毁,幸亏炮手被抽调补充道别的炮位(西班牙认为这是水面战,防空炮用不上),没有造成人员损失;第三发和第四发就没那么“仁慈”,它们携手命中的是后部火控站,火控站里面作业的9名军官没有一个活着出来。同时,另一发来自“捷勇”号的炮弹凿穿了a炮塔顶盖那层仅厚25毫米的钢板钻入炮塔内部,随着一阵闷罐似的低沉爆炸,a炮塔的射击彻底停止了,炮室内没有了一个活人,不幸中的万幸是,当时刚完成一轮射击,备用炮弹和药包还未从底部弹药库提升至炮室,所以并未发生弹药殉爆,但是“加纳利”号付出了损失一半主炮和一侧全部副炮火力的代价。
当“捷勇”号和“奋勇”号在和“加纳利”号死战的时候,“刚勇”号和“忠勇”号合力解决掉了“勒班陀”号,这艘勇敢的驱逐舰做了最坚决的抵抗先是向“刚勇”号射出了它所携带的全部10条鱼雷,但是过度兴奋的鱼雷兵在操作的时候忘记给鱼雷解除保险,因此虽然有一条鱼雷戳中了“刚勇”,但是依旧没有爆炸。射光鱼雷后,“勒班陀”号在伊卡洛斯舰长的指挥下用4门120毫米主炮同“刚勇”号和“忠勇”号的18门130毫米舰炮展开对射,并奇迹般的命中了“忠勇”号两弹,分别位于a炮塔和b炮塔,但是由于距离较远,同时威力又较弱的120毫米炮弹被50毫米厚的炮塔装甲阻挡,两个炮塔的装甲板都被撕裂,碎片击伤了数名水兵,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害,“忠勇”号舰长邓兆祥战后自我解嘲道:“那两发炮弹改善了a炮塔和b炮塔的通风条件,操作环境凉快了许多。”
但是,中*舰对“勒班陀”号就没那么好心了,18门130毫米主炮在30秒的时间内打出了126发炮弹,将“勒班陀”号打得面目全非,舰桥直接被炸成一堆扭曲的金属,伊卡洛斯中校来不及下达弃舰的命令就葬身舰桥(当然,他也不需要下达弃舰的命令了),4门主炮的炮管都被炸断,炮塔防盾也被钻出数个窟窿,舰体上的弹洞更是如同月球表面那般密密麻麻。两根烟囱都被炸塌,浓烟和蒸汽从破口中咝咝冒出,甲板上到处都是尸体和残肢,整条驱逐舰就是一个修罗场。这个状态并没有保持多久,15时06分,在“勒班陀”号上的炮火彻底停歇后的6分钟,军舰猛地向右舷翻转,短短14秒内就倾覆了,露出红色的、上面吸附了不少海贝的船底,全舰192人只有6人被中*舰救起,没有军官幸存。
剩下的“费尔南德兹海军上将”号驱逐舰也算是经历了头两次直布罗陀海战的“老兵”了,但是这并不是勇气和毅力的代名词,这艘驱逐舰上下早就失去了继续作战的勇气,即便是因为第二次直布罗陀海战临阵脱逃,原舰长被枪毙后也未能阻止这一恐慌气氛在全舰的蔓延,新任舰长卡西利亚斯海军中校虽然颇有血气,但是自从上任的头一天起就被下层军官和水兵们架空,从战斗打响伊始就令不能出舰桥。“费尔南德兹海军上将”号就这么吊儿郎当的拖在舰队的末尾,时不时的漫无目的的开几炮打打酱油,但也挨了一轮齐射并吃了三发炮弹,造成7死18伤,随后目睹挡箭牌“勒班陀”号翻沉后,“费尔南德兹海军上将”号上的众人商议决定投降,虽然舰长竭力反对,但是无济于事,大副卡西亚诺少校命令几个强壮的水兵将卡西利亚斯中校制服并五花大绑扔进了他的军官舱。随后的15时18分,一块军官餐桌上的白色的桌布被挂在了主桅信号索上,不久又出现了一块更大了白色床单,曾经在中国留过学并能说一些汉语的枪炮长安德烈斯海军少校一边举着阔音喇叭,一边挥喊道:“请贵舰停火,我们投降。”他的身旁,信号兵正在卖力的挥舞着小旗,传达着相同的意思。
很幸运,白旗和旗语在第一时间就被两艘中国捕雷舰看懂了,“刚勇”号上发出命令:“立即停航,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费尔南德兹海军上将”号很顺从的照做了,两艘中国捕雷舰也放下了满载受降军官和陆战队士兵的汽艇朝“费尔南德兹海军上将”号开去。但就在此刻——15时24分,“刚勇”号上的黎玉玺和“忠勇”号上的邓兆祥收到了发自“奋勇”号的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旗舰舰桥中弹,太子殿下生死不明。”
“先别管俘虏了,即刻去救殿下!若殿下有失,我等皆是死罪!”
这个道理黎玉玺明白,邓兆祥也不是傻子,当然也明白,太子要是有个好歹,那可是动了国本的大事,全国的舆论矛头会在一瞬间聚焦到他们这些“太子近臣”身上,“贪功弃主”、“护主不力”之类的罪名条条都能让他们和他们一家老小的脑袋统统搬家。
顾不得已经放出去的汽艇,只是给已经投降的“费尔南德斯海军上将”号挂出“原地等候受降”的信号后,“刚勇”号和“忠勇”号迅速掉头,向旗舰和“奋勇”号方向靠拢。
15时23分,“捷勇”号中弹的一刹那,正在后部备用舰桥督促y炮塔作战的郭承森被猛烈的震动震倒在地,第一感觉就是大事不好,赶忙抓起电话呼叫舰桥,没有任何回音,郭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