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很多时候,欧阳菲菲还是蛮佩服自己这个老公的。例如为什么大家都是人类的情况下,王庸的脸皮能比自己厚那么多?再例如,他总能把一些自己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按照他的思维,扭曲成了麻花,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想象力极限。
在碰到这些情况的时候,她只能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来无视掉那些让她心灵饱受摧残的事件。
此时此刻,欧阳菲菲很想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就当他是在放屁好了。
可一看到他那装出了一副客气的推卸口气,然后眼神里毫不掩饰的pēn_shè着灼热难耐的兴奋神采时。欧阳菲菲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一脚把他从楼上踹下去吧,从此之后自己的世界,就会恢复到以前那波澜不惊,无喜无悲的欢乐日子了。
她怎么都难以想象。身为一个人类,他的思维究竟得扭曲到什么程度。才会想到自己妻子会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和他大被同眠?这种事情,就算让她欧阳菲菲想想,都会觉得三观崩坏。
偏生这人,还能搓着手满心期待。他难道没看到,婉柔都羞愤欲绝之的捂着脸背过身子去了?这人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浆糊吗?
以前,欧阳菲菲看一些“文学作品”的时候,总是会很不屑那些妻子对丈夫使用暴力手段来制服,觉得那是女人的耻辱。而她身为一个总裁。一个从斯坦福商学院取得硕士学位的管理学家,如果连自己老公都管不好,那更是一个笑话。
强忍着心头那股如同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喷发一般的情绪,欧阳菲菲笑了起来,笑得很妩媚,很妖娆。莲步向前,腰肢扭动起来,婀娜摇曳,撩人之极。拉着王庸的胳膊摇啊摆的。嗲声细气的说道:“老公,婉柔是我的好朋友。这几年她一直孤苦伶仃,可怜得很。您就行行好,把她给收了吧。要不然我一个人,也怪寂寞的。”
这番话儿,直接让王庸一阵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后脊梁骨处冒起了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刚才还有些迷糊的脑子,刹那间清醒了过来。他有种直觉,别看难得见欧阳菲菲笑得那么甜蜜,妩媚,柔顺的就像是个逆来顺受的古代贤良女子。
可是久经沙场的王庸,却感受到了她正在酝酿的一股子冰冷杀气。急忙将刚才不经意间露出的那副嘴脸猛地一收。义正词严的说:“欧阳菲菲,别开这种恶俗的玩笑。我可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欧阳菲菲脸上的妩媚劲一收,纤纤玉指顿时拽住了王庸的耳朵,俏脸上寒意密布,仿佛让周遭的空气温度都低了几度,冷笑着说:“我看你是心动得很嘛,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心动。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我欧阳菲菲就不相信你脑子里就没想过大享齐人之福的念头。要不然,你刚才也不可能会接口接得那么顺。”
秦婉柔在一旁。捂着脸,偷偷露出些指缝羞愧不安的看着这一幕。老实说,王庸刚才本能的一些表现,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但这个时候,她却是不好胡乱说话,免得影响了他们夫妻的感情。
“哎哟,疼。欧阳菲菲,松手,松手。再不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啦。”王庸嘶声连连,脸颊抽搐着说。
“不客气,好哇,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不客气吧。”欧阳菲菲俏眸一横,倔强无比的说:“你是个男人,天生力气比我大。打架还挺厉害,一个能打好几个。我这个弱女子当然不是你对手,你要动手尽管动好了,今天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松手。
“汗,我怎么敢和您动手。菲菲,婉柔在这呢,给点面子。”王庸耷拉着脸,哭笑不得的说:“还有,毛毛也在小房间里睡着呢。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
“婉柔是咱朋友,给她知道情况也不丢人。”欧阳菲菲见他服软,眼角倒是多了一丝微笑。却依旧是拽着他耳朵说:“我就是要让你的脑子清醒清醒,别一天到晚都是装满了浆糊。虽然我知道每一个男人都会意淫着三妻四妾啊什么的,可王庸我警告你,趁早绝了你那点点小心思。别以为我欧阳菲菲好欺负,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
开玩笑,您老哪里是兔子啊?分明就是一只大发雌威的母老虎。
当然,这话也就是只能脑子里想想而已。一旦说出来,估计下场又会凄惨几分。察颜观色下,见她似乎消了些气,就急忙赶紧说;“是是是,您老厉害,威武霸气。这气也出了,要不就先送个手。我跟你说啊,这人的耳朵是最脆弱的部分。我上次在上还看到一个男人被老婆拧耳朵给拧死了过去的新闻呢。”
“像你这种人,死了倒是干净。”欧阳菲菲见他还算老实,心中的气也是渐渐消散了许多。哼了一声后,总算松开了他耳朵,眼神儿对王庸一瞥着说:“现在这个点儿不早了,外面凉飕飕的,婉柔回去我怕她冻着,让你送嘛,又怕你监守自盗。明天她也要早起去上课的。今晚她就睡咱家吧,我们都睡你房间。喂喂,你眼咕噜再给我转一个看看?哼,反正天气也挺热的,一会儿你拿条毯子睡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个晚上。”
虽然这很合情合理,但王庸心头还是忍不住微微有些失望。这无关乎邪念不邪念的,只是本能而已。不过现在貌似已经过十二点了,让婉柔一个人回去也的确不放心。
“那个,菲菲啊。”秦婉柔倒是不忍了起来,红着脸低声说:“要不我睡沙发上吧,你和王庸…